張榮富有些失望的看了看穆國興,嘆了一口氣:「唉,穆市長,我也不瞞你說,我也是從基層做起來的,二十多年來兢兢業業的絲毫不敢懈怠,才一步一步的爬到現在的這個位置上。」
「原來我在一個縣裡當縣委書記,用了不到三年的時間,就使那個縣的gdp翻了一番。當時我們的省委書記對我還是比較欣賞的,在對我的培養和使用上還是很重視的,後來逐步把我提拔到銀城市市長這個位置上,他就退了下去,我也從此就被人貼上了他的標籤。我已經當了快兩屆的市長了,硬是沒有能夠再進半步。」
「我這些年來在銀城市取得的那些政績,如果不是我們現在市委書記的支持是很難成功的。你也知道咱們官場上現在存在一個普遍的現象,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間的關係都不是那麼融洽,再加上我又是被貼了老書記標籤的人,現在就像一個沒有娘的孩子,誰來管你啊?有些人還恨不得你出點什麼事好及早的把你拿下,換上他們自己人呢。」
「沒有靠
山的日子是不好過啊!說實在話,我和你認識也是抱有個人目的的。從我去年認識你那時起,我就千方百計的想取得你的信任,繼而得到你們的支持,也好讓我能在仕途上有一番作為。我也知道我的這些想法很齷齪,可是我確實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我今年才四十多歲,我也不甘心就這麼庸庸碌碌的過一輩子,我還想多為這個國家做一點事情。」
穆國興知道張榮富說的是實話,他也更清楚現在官場上就是這個樣子,如果上邊沒有人,你就是乾的再出色也沒用。
「張市長,這樣吧,我也不敢貿然答應你,看看情況再說吧,老頭子現在很忙。你也知道,馬上就要換屆選舉了,我回家都經常看不到他。有時間的話我會把你的情況向他匯報的。我們家裡的家風很嚴,不允許子女過問他們工作上的事情,更不用說替人去跑官了。再說了,這兩天你也可能聽到京城尤老家出的那件事情了,現在就更加困難了。像我們這種家庭的子弟,其實對老頭子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影響力。我說這話並不是不想幫你,而是要看時機啊。」
「穆
市長,有您的這句話就足夠了,我在京城還有點其他的公務要處理,估計還能在京城待幾天。如果首長能見我那是我的福分,不能見我,我也只能怨我自己的命不好了。辦完公務我也就早早的回去做做準備了。」
兩個人講完後,都默默的喝起茶來,各自想著心事,誰也沒有說什麼。穆國興打電話招來了張明道,指了指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的娜娜和烏娜:「張主任,這兩個人拼酒拼醉了,你給她們安排個地方,讓她們好好休息一下。張市長也沒有人給他開車了,也一起給他開個房間休息吧,一定要替我照顧好。」
張明道啼笑皆非的看了看娜娜,心想,這算是怎麼回事啊?讓你來陪市長,市長一點事都沒有,你自己倒把自己給灌醉了。你這麼大的酒量怎麼就能喝醉了呢?他又看了看那個趴在桌子上的烏娜,心裡就明白了**分。一定是這兩個女人為了爭風吃醋,拼起酒來了,這才搞成這副樣子。
「市長,我的工作沒做好,本來想讓娜娜來陪你放鬆一下,卻沒想到整成這個樣子了。等她醒了,我一定好好的批評她,您
下次來視察時,讓她親自向你賠罪。」
穆國興聽到這裡明白了,張明道依然是不死心,還想用這個娜娜來拉攏自己。
「張主任,我知道你們辦事處的同志都很難,有些事情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可我要告訴你的是,我這個人你還很不了解我,我希望我今後再來到辦事處的時候,不要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穆國興這批評不像批評,告誡不像告誡的話,讓張明道聽來無異於五雷轟頂。他知道這是穆市長對他不滿意了,這時再和穆市長提出想當副市長的事情來,那純粹就是不識時務了。
「是,是,我接受市長的批評。以後決不會再出現這種問題了。」
穆國興笑了:「張主任,我也不是在批評你。剛才我也已經講過了,你們辦事處的同志都很難,與一些部委機關打交道也確實是不容易,稍稍的打一點擦邊球還到沒什麼,可千萬不能過了。如果搞過了的話,我相信你也會清楚後果的嚴重
(性),有些原則還是要
第六百一十章駐京辦?蛀京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