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疾,就在貓哥和林柳河走進院子裡那幢平房大門後不久,從牆頭翻過來一條黑影,落地如狸貓般輕盈無聲,他就是緊跟著白眼狼而來的徐東,剛才在院子外圍解決了三個揣槍轉圈的流動哨,但院子裡還有不少帶槍的傢伙,他在院牆外已經確認了大部分人所在的位置,要全部解決的確要花費一番手腳。
徐東雙手各持一把帶消聲器的黑水手槍貓腰沿著院牆內側碎步前行,槍是從流動哨身上順來的,就在他左前方約六米處有兩名槍手,想無聲無息解決所有目標幾乎是不可能的,他所能做到的是儘可能在暴露前解決掉房子外圍目標,夜裡槍聲響起肯定會很快引來軍警,到時候再執行第二套行動方案。
兩名槍手背貼在牆上閒聊,絲毫未發覺死神臨近,其中一名槍手把槍別進褲腰,摸出一根香菸遞給身旁的夥伴,再摸出一支叼在嘴上,掏出個zippo打火機湊到夥伴身前打火。
叮——噗噗!
打火機冒出一撮小火苗,兩顆疾射而至的子彈瞬間貫穿兩名槍手額頭,火苗落地熄滅,一條黑影宛若暗夜中的幽靈般掠向另一個目標。
院子裡的槍手都是見過血的狠角色,但他們並非訓練有素的軍人,人數雖多卻不懂得任何戰術配合,他們想當然的認為三兩成群湊到一起就能彼此照應,卻犯了一個錯誤,他們不約而同選擇了隱藏到那些互相看不到首尾的角落,這個錯誤是致命的。
槍聲被呼嘯的風聲很好的掩蓋了過去,院子裡的槍手都成了餘溫尚存的屍體,一條人影閃入了院中平房大門……
平房下方有個上百平的地下室,是第一任房主人為了躲避戰禍而建,地下室內共有一大兩小三間單房,慕容姐妹就被關在居中最大的那間。
姐妹倆雙手被麻繩束在房頂橫樑上,兩雙含淚的眼睛緊盯著對面戴面具的黑衣男人,慕容思雨已經認出了男人身份,他就是一直被自己叫大哥的林柳河,雖然他戴著面具,但他左手背上那條淡淡的傷疤不會變。
&林的,你不就是想要鸞鳳和鳴嗎?今天如果你敢動我和姐姐一下我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到。」
林柳河很鬱悶,原本他也想做兩姐妹第一個男人,但被慕容思雨叫破身份後他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了做那事的興致,但他又不甘心就這樣把姐妹倆讓給貓哥,一時間場面很是尷尬。
&出鸞鳳和鳴,我可以考慮放了你們。」
尖銳的聲音並不能掩蓋林柳河心中的慌亂,他甚至不敢揭開面具,或許他還在自欺欺人,藏在面具下可以讓他更踏實。
慕容思雨扭動了一下身軀,大聲說道:「只要你現在放了我們,一切都可以當做沒發生,我和姐姐保證會讓你拿到鸞鳳和鳴。」
林柳河抬頭望著慕容思雨,冷冷的說道:「不可能,除非你們先告訴我鸞鳳和鳴藏在哪裡,我了解慕容家,一旦慕容天風那老東西知道是我綁了你們肯定會不擇手段殺了我,當我選擇綁架你們的那一刻起已經回不了頭了。」
慕容思璇淚流滿面,顫聲說道:「林大哥,我們一直都把你當成親大哥看待,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為什麼?」
&哈哈……」林柳河仰頭髮出一陣狂笑,通過變聲器傳出的笑聲如夜梟鳴啼,刺得人耳膜發寒,笑聲持續了數秒徒然停住,尖銳的聲音悠悠響起:「親大哥?在你們慕容家眼裡我就是一條狗,我父親為慕容家丟了命,你們是怎樣對我的?我想上學,想留在家裡,甚至想跟你們一起玩,你們知道慕容天風為什麼把我送來緬國?就因為我跟你們兩個大小姐走得太近,他就把我像狗一樣踢來了緬國。」
積壓在心頭的怨恨讓林柳河徹底瘋狂,從他被送到緬國的那一天開始就把慕容家當成了仇人,如果不是慕容家他父母就不會死,他也不會被送到異國受苦,這一切都是慕容家的錯,他要報復,要讓慕容家付出代價。
慕容思璇被他瘋狂的舉動嚇得不知所措,低聲求道:「林大哥,不是這樣的,當初爺爺把你送到緬國是為了讓你學賭石,你現在不是已經成了賭石顧問了嗎?你有了更好的前途……」
&口!」林柳河一聲怒喝,衝上前抬手一巴掌狠狠抽在慕容思璇臉上,一把捏住她下巴冷冷的說道:「學賭石?我用了十年時間伺候那個古怪的老東西,時刻想著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