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主意不錯。正好讓崔書記來看看我們村的村委書記是什麼德性。」劉濤說道。
「光吹牛皮誰不會!有本事你倒是叫來啊!」徐萬才說道。他才不相信劉濤會認識崔國棟,更不相信劉濤能夠叫得動崔國棟。人家是堂堂的市委書記,會聽你一個毛頭小子的!
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劉濤微微一笑,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給崔國棟打了個電話。
「崔叔,忙什麼呢?」劉濤問道。
「還能忙什麼。整天瞎忙。阿瑩昨天晚上給我打電話,說你去參加她的生日聚會,還送給她一件非常貴重的禮物。真是太感謝了。」崔國棟說道。
「都是自家人,用不著這麼客氣。崔叔,我現在在老家,你要不要來一趟?晚上正好在這裡吃飯。」劉濤向對方發出了邀請。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還回了老家?」崔國棟問道。
「我今天上午回來的。好長時間沒有回老家,所以特意回來看看。」劉濤回答道。
「你爸呢?他也回去了?」崔國棟接著問。
「他還沒有。等我給他打電話,讓他晚上也回來。你現在有空吧?」劉濤說道。
「現在就過去?」崔國棟試探性的問道。
「是啊!我還有點事想要麻煩你。」劉濤說道。
「你剛才不是說了嘛,自家人有什麼麻煩的。你說吧,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崔國棟笑道。
「這個暫時不能說。等你來了自然會知道。」劉濤賣了個關子。
「行。你老家在哪裡?告訴我一下。」崔國棟問道。
「花園鎮徐家莊。」劉濤回答道。
「行。等我到了給你打電話。」崔國棟說道。
「恩。我等你。」劉濤點了點頭,掛斷了電話。
周圍的村民見到劉濤竟然真的打電話給崔書記,一個個都嚇傻了眼。
只有徐萬才不為所動。
「崔書記一會兒就到。你做好心理準備,搞不好你頭上的這頂烏紗帽馬上就保不住了。」劉濤說道。
「等崔書記來了再說!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吹牛!」徐萬才的口氣還挺硬。
劉濤看到他擺出這麼一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架勢,不由得搖了搖頭。他真是為這樣的人感到可悲。
不過這個世界上像徐萬才這樣的人簡直如恆沙之數,多如牛毛。
他們為什麼會如此囂張?原因無非就是兩個,一個是有錢,一個是有人。
在他們的人生世界觀裡面,不管是發生什麼事。哪怕就是非常棘手的事,只要有錢有人就可以搞定。
他們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那些條件不如他們的民眾只能是被欺負,甚至連反抗都不敢。反抗的結果極有可能是遭到更殘酷的報復。
不過老話說的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他們平日裡魚肉鄉里成了習慣,碰到個硬茬子也以為是個軟柿子,結果被扎的嗷嗷叫。
很明顯,徐萬才就是碰到了自己這個硬茬子。
儘管是一個村的。但是劉濤不介意好好修理他一頓。畢竟這種人實在是可恨了!他都很難想像這種人是怎麼當上村委書記的。
這時候一輛警車響著警笛進了村。
「陳所。」徐萬才衝著來人打了聲招呼。
「徐書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的這幫兄弟又是被什麼人所傷?」陳所問道。
「陳所,就是他打了我手下的這些兄弟。」徐萬才指了指劉濤。
「徐書記,你沒搞錯吧?他一個人傷了這麼多人?」陳所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可不是咋地!這小子功夫很厲害啊!陳所,用不著跟他廢話,直接帶回去好好審問就行了。」徐萬才說道。
「不著急。」陳所擺了擺手,衝著劉濤問道:「小伙子,你是當兵的?」
「不是。」劉濤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還在上學。」
陳所長一聽對方還是個學生,不由得一愣。
「陳所。你還在這裡跟他多說廢話幹什麼!直接將他抓走就行了!辦完事我們去喝酒。」徐萬才在旁邊催促道。
「打了這麼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