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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你說的這個地方倒是跟我以前去過的一個地方很相似。」劉濤說道。
「什麼?你也去過這種地方?看來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羅雪娟說道。
「你讓我把話說完行不行?別我話還沒完,就被你一錘子打死。」劉濤說道。
「行。你說吧。」羅雪娟點了點頭,說道。
「我去的那個地方叫紅樓,也是一個高級會所。那個會所的老闆是京城人,也是非常有後台。有的客人不高興,可以直接將小姐弄死,然後會所幫忙處理。後來碰巧被我碰到,然後我就將那家會所拆了。」劉濤說道。
「跟玉樓春還真是有一拼。我聽說玉樓春也死過不少小姐,大部分都是外地的。不過也有本地的。有一個叫桃子的姑娘,就是被去玉樓春玩的客人打死的。家裡人後來不知道通過什麼途徑知道,然後去鬧事,結果家裡人全部都人間蒸發。這件事也就成了無頭案。」羅雪娟說道。
「你這是又從哪裡聽到的?」劉濤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是我爸說的。」羅雪娟說道。
「是嗎?等你爸來了以後我得好好問問他。」劉濤說道。
「你問他幹什麼?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人都已經死了,想查也查不出來的。」羅雪娟說道。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如果這件事是真的,不管是誰殺了人,都應該付出代價。法律如果管不著的話,那麼就用非法律的手段。」劉濤冷冷的說道。
「你該不會是想管這件事吧?我跟你說,玉樓春也是有後台的,別到時候將自己也賠進去。」羅雪娟提醒道。
「後台再大,能大過天嗎?」劉濤的嘴角上流露出一絲不屑。
「你這個。。感覺都沒法交流了。」羅雪娟苦笑道。
「這個有什麼沒法交流的。人在做。天在看。一個人如果做了太多壞事,最終是很難善終的。」劉濤說道。
「是嗎?我覺得倒不是這樣。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你看那些殺人放火的,哪個不是活的逍遙自在。」羅雪娟說道。
「他活的是逍遙自在。他的後代呢?看一個人是不是遭到報應,不要看他的本身,而是要看跟他有關係的所有人。因為有時候心理上的痛苦要遠遠大於肉體上的。」劉濤說道。
「你沒聽說過那段老話嗎?守法朝朝憂悶,強梁夜夜歡歌。損人利己騎馬騾,正直公平挨餓。修橋補路瞎眼。殺人放火兒多。我到西天問我佛,佛說,我也沒轍。」羅雪娟說道。
「聽過。」劉濤點了點頭,說道:「不過這段話實在是有些偏激。很多壞人最後都是沒有善終的。」
「反正我的周圍見到的也是壞人活的久。反正我都提醒過你,你最好還是不要管這些閒事。等會兒我爸來了,我讓他也勸勸你。」羅雪娟說道。她現在的心裡非常後悔,後悔跟劉濤說玉樓春的事,如果她不說的話,劉濤也就不會知道了。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不管玉樓春有什麼樣的後代,如果真的做出那種人神共憤的事情。我就將那裡拆了!不但要拆了,還要送那些畜生去見閻王。」劉濤冷冷的說道。
羅雪娟見他這麼說,心裡一陣發毛。這個看起來非常溫和的年輕人,說出來的話是那樣的滲人。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想睡覺嗎?」劉濤問道。
「不想。」羅雪娟搖了搖頭。
「等到晚上你還沒有困意的話,你總該相信你的病痊癒了吧?」劉濤笑問道。
「不用等到晚上。如果是平時的話,我現在已經去睡了。」羅雪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她剛才還口口聲聲的說對方是騙子,可就是這個被她稱為騙子的年輕人治好了她的病,她感覺自己都沒臉見對方了。
幸虧劉濤大人有大量,不跟她一般見識。如果換做別人的話,估計根本就不管她了。
她對劉濤的好感呈直線上升。
這樣大度量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如果能夠嫁給這樣的男人,那該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