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放手,你要害死本尊呀!」幻霞忿然傳音。*一秒記住*
「婆娘,咱們深更半夜聯袂出現,就算不拉扯,老和尚早就知道咱有一腿。何必欲蓋彌彰呢?放鬆點,大方點,吃得滿脖子斑痕,還在乎別人說嗎!」天九牙酸般傳音咧咧。
幻霞縮縮玉脖,悄然拉了一下裙裾,眼神閃爍地瞟了一眼老和尚。
「阿彌陀佛!尊主,可是為天神備選之事而來?」
「不,天佛祖。本尊夜望血月,實在不能入定,也不能入寐,佛祖不是有萬法神輪可卜天機麼?幫本尊卜算一二?」
「呵呵!尊主就是天,何來天機一說?卜算天機,就是卜算尊主之心,本佛不敢!」
「那天佛說說,血月是怎麼回事?本尊可煉日月,並未昭示血月浮空!」幻霞不依不饒道。
天佛祖閉目微凝,身後的九層神輪閃爍了一息,接著睜開大眼:「尊主,您可以溝通日月,預兆天下。而此時血月當頂,就是您心中最好的寫照。您心浮殺念,但又心念蒼生,自然圓月泣血。您依舊無法對千年前的大戰釋懷,覺得大戰必起,仙河必碎,生靈必遭塗炭。」
「難道不是嗎?天道既起,我等如何阻止一指之威?雷神之魂尚如泡沫,何況天下蒼生?」
「阿彌陀佛!尊主心繫天下,乃天下之福。您雖為天帝,掌控萬則,但也僅在萬則之內。萬則之外,仍有萬萬則。天道之亂。亂在他也透析了萬則之法。甚至將殺伐之法煉至極至。您要克制此法。其實就是克制己法。新則不生,己法何破?」
「這……佛祖的意思是,本尊也要學天道子,去自創什麼新界?」
「不不!此界為您所有,您再創一界,法則依舊,天道一途,依舊可以為所欲為。要克制天道。必須非您的全新一界。」
「呃?本尊不明?難道真有人可以自創新界?」幻霞露出驚駭之色。
「呵呵呵!您難道不知?」天佛祖露出戲謔笑容。
「本尊知道什麼?」
「當然是您枕邊之人!」天佛祖看向一旁的天九。
「咳咳咳!佛祖不要拿他來奚落本尊!他有新界,界在何處?」幻霞玉臉微紅,有點齜牙哼道。
「呵呵呵!尊主,您視天道為妖孽,是因為他屠滅您一府,要搶奪您天帝之位。其實要本佛說,最大的妖孽是天施主,他屠您身,搶奪您的心,還瞞著您自擁一界。」
「喂喂!老和尚。您是什麼鬼佛祖,怎麼專門挑撥離間?」天九大聲嚷嚷。
「阿彌陀佛!天施主。據鴻宇所說,你有一龍城,方圓百萬里。那裡和諧美滿,只有仁愛,沒用殺伐。此可為真?」
「沒有沒有!別聽我那老丈人瞎咧咧!他這是泄私報復,責怪小子將他逼得破了身,還了俗。」
「是嗎?鴻宇也是大氣運之人,前世成就僅僅弱天道一籌,你能逼得他破除金身,這說明了什麼?還有,尊主天帝之資,也被你破了身,這又說明什麼?」
「切!說明什麼?說明老丈人和丈母娘**,一點就燃。小子跟尊主也是烈火乾柴,一滾就著。老和尚,您是佛祖,別老破身破身的,很難聽!」
天九咧咧著,身旁的美人面紅耳赤,而天佛祖嘴角微抖。
「對對對!本尊記起來了,這傢伙就是地地道道的妖孽,飛霞逐日、九星噬日,都是他弄出來的,本尊還替他苦苦遮蔽,還以身……」
「阿彌陀佛,這位天施主之所以能克制您,因為他身負新界,滿身混沌之氣。同時,他也是您的一道大天機,也許天道子只有他能克制……」
「和尚,你們打不過別人,別老拿外人來墊背。那個天道子賊流得很,小子在他身上真沒討得什麼好。就拿上次來說吧,他那妖孽般的御神一指,好傢夥,把小子劃拉得屁滾尿流!」
「不是吧,本佛怎麼聽說是天道子屁滾尿流了?」
「訛傳,絕對是訛傳!別聽我那老丈人的,他是往自己人臉上抹金!」
天佛祖微笑搖頭,大手輕揮:「回來吧,聖甲!」
聲音方落,天九左手末指上,一道金光璀璨而起,只一個晃動,就沒入老和尚的左手末指上。
「喂喂喂!佛爺爺,小子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