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大胖怎麼又關心起迷魂燈來。
「怎麼這燈,你是一刻也不想離開自己呀!」
「我還以為你趁我睡得舒坦的時候,悄悄把燈給卷跑了,那我可就損失大發了。」
「你不是還有把神斧嗎,就那麼看中神燈,不重視神斧了,它可是拯救我們於危難之中的功臣呀,一下子你就喜新厭舊了?」
「這斧子每次使用時,還得找根結實的人骨來做柄子,拿著內東西時不時讓人瘮得慌,我都開始懷疑我是不是有點心理變態呢。」大胖顯得幾分委屈,這很不像大胖的風格呀。
「胖帥哥,你可不能這樣詆毀自己呀,怎麼說你也是這行當里的佼佼者,怎麼就怕幾根破骨頭,你要讓那些失去生命的主人的身體發揮餘熱,這也是行善積德的一種,不是什麼骨頭都能配得上這神兵利器的,那是那些骨頭主人的莫大榮幸呀。」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起,我和大胖在一起,就開始喜歡扯皮了,這樣沒邊沒際的胡扯,多少還是讓人有幾分痛快的,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看來這話說得還一點都沒錯。
「這你就不懂咯,小伙滋,任何死者都是要得到應有的尊重,誰也不願意自己死後,自己的腿骨手骨呀,不明不白就被人當柄使,當年那個滿朝盡戴黃金甲的內位主,死後腦殼被人當夜壺使了好幾百年,簡直就是對逝者的褻瀆。」
「你說的可是黃大仙黃巢吧,那傢伙死的不怨呀,只是這樣被人當尿壺使,也是莫大的恥辱。不過死了就死了,你燒成灰揚了也還是死了,無所叼謂咯,從大地的母親來,回到大地的懷抱,哪怕被弄成化肥,對這個世界還是有一丁點貢獻的,還是老老實實的活著好呀,死了也就是一堆爛肉,也就無所叼謂留個骨頭給後人做紀念咯,幾百幾千年後,骨頭再硬,也不還是化成泥,成為大自然的一部分。」
「小伙滋,還是你看得開,年紀輕輕,覺悟還挺高的,你准能活到死,他日必成大事!」
「我這輩子就不指望封王拜相咯,屌絲的命,臭水溝里的破蛤蟆,苟活於世就好。」我也不明白,我怎麼就說出這樣高覺悟的話,這段時間的奇妙經歷,讓我對生死看得透徹了不少,也許是早早就經歷了喪父之痛,也經歷了人世間的冷暖,讓自己比同齡人早熟了不少,想要得到什麼,還得全靠自己去拼,這就是這些年來我的覺悟。
「我們也就不在這扯犢子咯,休息好了,也該去瞧瞧靈小姐現在如何了,還有你說的那具屍骨,你怎麼就如此篤定,那是我呢?而且那東西把那具屍骨拉扯到靈靈所在的石室,必然心懷叵測呀,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
我也是很想不明白,為何那怪物要把一具毫無用處的屍骨拖到那石室里,想必別有用心呀,這時候我就開始擔心起靈靈來,可我們和大胖身上就一把破匕首和那大斧子,冷兵器對那全身都是高科技的外星銀好像不輕作用呀,還沒等我們拿匕首去捅它屁股,早就被它一炮轟成渣渣灰了。
而且鐵血大戰異形里的外星銀可是會隱身的,估計這個怪物在這祭壇之上是無法隱遁身形的,要是在其他地方就另當別論咯,不然我們死得更慘。
「有內東西在,我們還怎麼靠近靈靈,就算小哥老頭子和我們幾個人聯手,都不夠它塞牙縫的呢,不知道那紅慘慘的光是什麼高科技,那傢伙視力不好,也不代表我們能躲過它的內紅光呀。」說到這,我就不免有些灰心喪氣起來,看來僅憑我們這點戰鬥力,是沒法拯救靈靈了。
「我自有辦法,我們還得取回迷魂燈才行,還有要和老頭子匯合,他那隻老狐狸,必然是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對付內外星人的,我們也需要老頭子他們帶來的食物,就是不知道他們帶來的食物還夠不夠我們折騰的。」
大胖一說到吃的,我就突然感覺到餓了,自從吃了那最後的一道晚餐之後,我也已經很久沒吃東西了,水倒是喝了不少,可也不頂餓呀。
這時候我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大胖的手電筒在我手裡,他是怎麼摸黑到處亂竄的。被我問起這事,他就有點惱火起來:「還不是天黑就下手,摸黑行動唄,我在部隊裡練過,對這黑暗不恐懼!而且我發現,那東西在這裡面不得不開著它內紅光亂掃,不然就它那零點零零幾的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