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我在把這個包裹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後,發現它實在輕得離譜,感覺就像什麼東西都沒有。筆神閣 bishenge.com
但我們還是以小心翼翼的方式拆開這個看似空無一物的包裹,可讓我們傻眼的是,碩大的一個包裹,裡面竟然只裝了一個信封。
而且信封居然還是捆卷的方式夾在塑膠袋之中,這包裝的……真不怕拆快遞的是小雅啊,換做平時的話,恐怕這信封非被撕破了不可。
小雅看到後,她也頓時倍感無語的對我說道:「送封信還要這麼大張旗鼓的包裝?直接拿過來不就好了。」
不過對於這一點來說,最為關鍵的還是誰把信送來的,這年頭為什麼不直接打電話或者發信息呢?難道對方是不想留下任何關於他的線索?畢竟手機號都是有信息姓名登記的。
在疑惑中,我緩緩的卷開了這張信封,果不其然的,赤黃的牛皮紙上,除了原始的印刷圖案外,其他就什麼都沒有了,看來對方是真的不想讓我們追查到任何有關他的訊息。
信封裡面就一張普通的a4紙,而且還是一張被撕得只剩四分之一的a4紙,紙條很小,上面所寫的字也很少,可是內容卻讓我和小雅站在這朦朧的夜幕中驚呆了。
「你們要找的人就在村子祠堂里的停屍房中。」
我們要找的人?那對母子?那這信就是胡局囑託的人送來的?
小雅也跟我有同樣的感覺,她頓時就對我說道:「這…秦哥這是什麼意思啊?是胡局的人查出那對母子了?可這速度也太快了吧?你早上才囑託他們,現在才過去幾個小時就查到了?信不會是假的吧?」
假不假其實我打個電話問一下胡局就知道了,可我不想打,原因有很多。
胡局自己肯定沒有參與這件事的調查,所以我要是打電話確認的話,估計又要過好久,也許就在這期間,我會錯過最佳追捕期。
而且我什麼時候連處理這種事的判斷力都這麼弱了,於是我決定還是自己過去一探究竟。
而這一次小雅說什麼也不肯讓我單獨行動了,我也沒跟她拗,畢竟事關重大,況且這次是以翻臉之勢興師問罪,搞不好難免會有武力衝突,所以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力量。
我和小雅在做了簡單的準備後,就打算關上醫館的出發前行了,而我這一次也把黑刀帶上了。
不得不說,在這裡帶著它,確確實實還是出不了鞘的黑刀方便,否則我就算不坐牢,估計也要被沒收了。
然而就在我們剛一準備出門之時,一行身著橙黃色工作衣服的人,卻在這時恰好感到了醫館門口。
他們對著正在關門的我們叫喊了一聲:「請問是莊蘇雅小姐嗎?我們不是約好下午五點來裝店內監控嗎?可你們這是要出門嗎?」
顯然信封的出現使得小雅忘記了這個約定,她無奈的拍了一下
自己的腦門,然後立馬帶著歉意的神色對那些工人們說道:「真是抱歉,我現在有急事出門,要不你們明晚再來?」
對於這個要求別說是這幾個工人們立即不悅的黑下了臉,就連我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畢竟人家已經大包小包的帶著這種工具上門了,而且時間也是你自己定的,現在說違約就違約,不是存心找茬嗎。
為首的那人也隨即用不太友好的語氣對小雅說道:「莊蘇雅小姐這安裝時間也是你定下的,你現在又爽約,你這生意我恐怕很難跟你做了。」
他這言外之意,也肯定是在告訴小雅,你如果今天不要裝的話,明天我們也是不會來的,但你付的保證金我們也不會退給你的。
我們生活雖然還算過得馬馬虎虎,但還不至於對千來塊錢說不要就不要,於是我立馬開口對小雅說道:「你留在店裡吧,我過去看看。」
我一邊說著,一邊朝小雅眨了眨眼,示意有些話不要當他們面說出來,多一個人知道,多一分風險。
而我也不等小雅答應,便直接扭頭對那工人略顯歉意的說道:「裝,現在就裝,天色昏暗還請注意安全。」
見我答應後,那為首的人才稍稍露出了一絲笑意,而對於我的提醒,他也釋然的說道:「放心,我們是專業的,知道是夜晚施工,所以探照燈早就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