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小合子依舊沐浴在月光中,月光歡騰的撲入他的身體,他的臉色泛起一層淡淡的青色,詭異異常。
帝都,是帝國的中心,大晉是天下的中心,這裡每天發生無數的大事小事,青樓花魁于歸不過是眾多小事之一,在帝都民眾議論了大半個月後,便漸漸退出了中心。
柳寒這段時間忙得腳不沾地,他從來沒想到有兩個家居然是這樣忙,他真有些妒忌前世那些包著二奶三奶的土豪們,他們是怎麼協調幾個家的。
沒有辦法,只好暫時在張梅這邊松一點,在柳府,知道他還有另一個身份的也就是柳鐵和老黃,平時若他在茶館,府里有什麼事,便由柳鐵過來通知,後來,柳寒感到柳鐵的身份也有點顯眼,他便將虎哥調出來,充當聯絡人,只是沒特別的事,不讓他到茶館來。
虎哥實在不是讀書的料,儘管多次懲罰,但他還是靜不下心來讀書,不像大腦袋,大腦袋漸漸的能靜下心讀書了,而且悟性還很高,那老塾師對他越來越滿意,看著便笑眯眯的,而對虎哥則是另一個樣,一臉嚴霜,虎哥也不在乎,上課就瞌睡,老塾師乾脆也不管他了。
柳寒見虎哥讀不下去,乾脆讓他專心修習,當然也不吝丹藥,這大半年下來,虎哥的進境神速,居然在他從江南回來之前踏入了武徒境界。
讓柳寒比較省心的是,無論青衿天娜還是張梅都對他無故消失不在意,從來不過問他的去向,天娜是知道他有些秘密,青衿則是剛進柳府,不敢過問,張梅則不同,她對茶館更加上心,況且,柳寒一開始便告訴過他,在帝都開茶館是漕幫方震的吩咐,她自然也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不過,張梅畢竟是貧困家庭出來的,茶館現在每月還小虧一點,張梅心疼銀子,著急得不行,整天拉著左蘭想折,怎麼儘快扭虧為盈。
左蘭比她更著急,茶館生意不好,若柳寒承擔不起,她便是第一個倒霉的,柳寒首先便會將她賣掉,所以,她也每天想著怎麼增加收入。
「爺,你看我們是不是賣點豆腐。」張梅抱著柳寒的胳膊,帶著三分撒嬌,三分期望的說道:「左蘭的豆腐點得可好了,這幾條街的人都知道。」
柳寒在她挺翹的屁股上拍了巴掌:「說什麼呢,咱們這開的是茶館,知道什麼是茶嗎?這喝茶乃雅事,與琴棋書畫並列,你這一邊開著茶館,另一邊擺個豆腐坊,人家還來喝茶嗎?傻丫頭!」
說著柳寒瞟了眼怯生生站在一邊的左蘭,左蘭雖然對他們這種親密舉動見多了,可還是禁不住臉蛋發燙,低著頭,偶爾偷偷看一眼,然後又迅速低下頭。
她就住在旁邊的偏房,張梅現在完全翻開身心,晚上大呼小叫的,她又不是黃花閨女,每每聽得心旌搖動,難以自禁。
張梅嘟起嘴:「咱們一個月下來,虧了二兩銀子,這樣下去可怎麼得了,哦,對了,牛四爺那的保護費還沒算在裡面,這要加上這個可就是五兩銀子。」
「這,。。,」柳寒頓了下,想起自己的身份,便改口道:「我在幽州時,結交過一些商人朋友,從他們那學了些作生意的手法,這做生意啊,不能只看眼前,就說他們吧,有些時候,賺不到錢也要走一趟,為什麼呢?你若不走,別人就會走,別人一走便建立起生意渠道,所以呢,沒有利潤也走,為的是維持這生意,今年掙不到錢,明年還可以掙錢。」
張梅悟性還不錯,聽著不住點頭,左蘭就不如她,看著他的目光帶著絲迷惑。
「你那男人還過來找麻煩沒?」柳寒看著她問,他把左蘭買下後,不知怎麼的,左蘭的男人不時上門,正好那兩天他為娶青衿忙活著,左蘭的男人見茶館只有兩個女人便上門打秋風,強行要帶左蘭走,張梅自然不干將他打了一頓,趕了出去。
可那男人還不死心,勾結了幾個潑皮過來,不過,這次他們運氣不好,正好遇上柳寒,柳寒也沒和他們動粗,將牛四爺叫來了,那男人和幾個潑皮一見牛四爺便嚇得屁滾尿流。
不過,柳寒的事太多了,經常不在店裡,也就遇上過這麼一次,不過,他也交代了,如果她男人還過來,便去叫牛四爺,反正這左蘭是牛四爺賣給他的,若有什麼問題,牛四爺要承擔一半責任。
「沒有了,上次被牛四爺嚇壞了。」
左蘭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