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一聽此言,頓時心中一震,這人連這件事都知道,肯定也是太一道的人,甚至可能還是自己身邊的人,但李宏深知若是說出對方是太一道的人,恐怕會遭滅口。【全文字閱讀.】
就在李宏暗中思忖之際,黑衣人大喝一聲:「快說!」,嚇得李宏雙腳又是一軟,連忙說道:「因為慕雪的父親慕博遠是上一代掌門夏侯凌絕的關門弟子,慕博遠為奪掌門之位不惜弒師,如果讓別人知道我與慕博遠之女是表兄妹,豈不葬送了我在太一道的修道大業?」
黑衣人不屑地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你要殺慕雪,為何去挑撥夏侯昊天與吳謹決一死戰?」黑衣人一個接一個的問,每個問題問得都是李宏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叫李宏即害怕,又詫異。
李宏猜想此人可能什麼都調查清楚了,若是騙他,激怒於他,恐對自己不利,只好老老實實的說下去:「那慕雪對吳謹用情至深,如果吳謹死在夏侯昊天的手裡,慕雪必會去找夏侯昊天報仇,到時慕雪也會死在夏侯昊天手裡。」
「哼,看不出來你小小年紀居然如此陰險毒辣。」這黑衣人也是被李宏的這借刀殺人,而且還是連環的借刀殺人之計所吃驚,故有些感慨地說道,黑衣人又問道:「還有其他人知道此事不?」
李宏急忙說道:「沒有了,此事就我和我父親知道,我父親也怕和慕博遠扯上關係,所以他也絕不會告訴別人。」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那信在何處?」黑衣人一聲冷笑後說道。
「還在我父親手中。」李宏又急忙說道。黑衣人沒有再問下去,李宏便跪在地上開始求饒:「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求你放過我吧,」說完便不停地磕頭求饒,狼狽不堪。
黑衣人看了一眼李宏,說道:「好吧,你走吧。」
李宏一聽,頓時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便往後走,黑衣人卻突下狠手,對準李宏的背心就是一掌,此人修為深厚,一掌便要了李宏的命,李宏領死之前回過身來,不解地看著黑衣人,黑衣人嘿嘿一笑,說了一句:「讓你也嘗嘗被人用計害你的感覺。」
次日正午,習武場早就人山人海,很多人提前一天便睡在習武場,只為搶一個便於觀戰的位置,甚至有人為搶位置還起了爭執,險些拳腳相向,總之此次的場面,較之上次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慕雪、秦銳、熊沛、劉光等四人陪著吳謹前來,此時正是盛夏,吳謹抬頭看了看毒辣的太陽,想起杜仲老伯的話,臉上也是忍不住微微一笑,正午已到,但還未見夏侯昊天身影。
別人在烈日下暴曬,身體總會有些不適,但吳謹自從喝過紫金蟒血之後,冰冷的血脈在毒日之下,反而使吳謹身體更加舒適,看來吳謹也是受紫金莽血的影響,需要在烈日下吸收溫度。
就在眾人燥熱不堪的時候,忽然看見天空有一人御劍飛來,一襲雪白長衣,渾身無一絲雜色,在烈日之下更是白得刺眼,眾人看這派頭,想都不用想便知此人就是夏侯昊天,夏侯昊天御劍飛進習武場,也不卸劍,凌空而站,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看著吳謹,頗有幾分瀟灑,台下夏侯昊天的那幾個跟班已經開始為夏侯昊天鼓掌叫好,這更讓夏侯昊天神情傲然。
然而遠處有一人卻在微微搖頭,此人是令高岑,一身修為已入上清,他便是奉夏侯元仙之命,夏侯昊天若有性命之憂,他便出手相救。
旁邊有一外門弟子人見他搖頭,不解地問道:」別人都在叫好,為何前輩你卻搖頭。」
令高岑頭也不回,悠悠說道:「與人決一生死,不保存真氣,反而將真氣用在此等無用之處,實乃不智。」
那外門弟子也是有些錯愕地看著令高岑,沒想到這太一道除了吳謹,還有第二個人敢說夏侯昊天
習武場內的夏侯昊天不說話,也不卸劍,就這樣凌空而站,吳謹看著夏侯昊天遲遲沒有什麼反應,有些不耐煩,開口問道:「可以開始了麼?」
夏侯昊天見吳謹說話,這才收起卸劍,一撩足衣,飄然而落,卻不對著吳謹,反而拱手對著台下開口說道:「今日我與吳謹約定在此決戰,為顯公平,我先讓吳謹三招,請在場的各位做個見證,免得有人污衊我恃強凌弱。」
吳謹一聽此言,也是苦笑,口中說道:「何需要你相讓,你只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