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二人才緩過神來,吳謹將被綁的另一名女子的繩子解下來,然後將賈承陽綁住,又用布條將賈承陽的嘴堵住,二人才在凳子上坐下來。
二人對望一眼,猶如相互鼓勵一般,二人心中才安定了不少。二人才打量起這間屋子來,這屋子擺設極為簡單,一張床,一套桌椅,只是牆上掛著一副畫像倒是極為突兀,畫中是一年輕女子,眉如遠山含黛,眼似秋水,發若流泉,玲瓏玉鼻,口含朱丹,儼然是一名絕色女子,超凡脫俗。
整個房間便再無其他一物。這房間像一個人的清修之地,不過就是這畫和整個屋子的風格很不相符!
此時那昏迷的女子悠悠轉醒,見劉二狗躺在地上,血流滿地,便要尖叫出來,吳謹立馬跑過去,按住她的嘴,說道:「別叫,我們是來救你們的。」
那女子驚恐地看著吳謹,又看見虜劫她的少爺被困在地上,這才相信了吳謹,對著吳謹點了點頭,吳謹便把手慢慢鬆開。那床上那名女子聽到是來救她們的,也是心中大喜,爬下床和地上的女子抱著一起,眼巴巴地看著吳謹與慕雪。
慕雪走到吳謹身邊,小聲問道:「現在怎麼辦?」
吳謹便向賈承陽走過去,賈承陽以為吳謹要殺了他,拼命的搖頭,眼中滿是哀求之色,吳謹並不理會他,一掌打在賈承陽脖根,賈承陽便暈了過去。
吳謹前面走去,慕雪則帶著兩個女子跟在後面,四人又沿著圍牆悄悄往後院走去,估計是這賈正義喝得太多了,睡得比較死,要不然以他的修為,只要外面有些許風吹草動,估計都會被發現!
整個雲陽道一片死寂,這也讓吳謹幾人心中一顆提著的心放鬆了不少,幾人繼續沿著牆角走,也不知走了多遠。
突然!一隻野貓尖叫一聲從幾人的頭上跳過!其中一名女子被嚇得失聲尖叫了一聲,嚇得四人蹲在牆下面,不敢動彈。
吳謹急忙環顧四周,看下有沒有驚動其他人!然而寂靜得雲陽道還是有人清醒著!
只見一個花園旁邊的一棟房子燈亮了起來,不一會兒門便開了,一個人出現在了門口,燈光從她背後射出,吳謹四人看不清她的臉,但看她的頭髮和服飾,應該是一名女子,吳謹四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這么女子大聲呼喊,驚動了雲陽道。這么女子朝吳謹四人發的方向看了過來,然而卻沒有任何動作,更沒有上前查探的意思。過了一會兒,這女子好像是在搖頭,然後!她竟然退回了屋子,又將門關上,不一會兒連燈也滅了。
吳謹四人心中著實奇怪,這女人難道真的沒有看見我們?但也不敢多想,趕緊繼續往後門走去。
出了後門,馬車還在哪裡,慕雪對著那兩名女子說道:「上車去。」那兩名女子便鑽進馬車,自己也鑽了進去。吳謹則扯下面巾,在前面駕著馬車。慕雪問兩名女子住在何處,兩名女子均說住在城北,吳謹與慕雪來山合城便在城裡遊玩了一番,對城內的主要幹道頗為熟悉,選了一條最近的路便往城北而去,將兩名女子分別送到家中,那兩戶人家知道自己的女兒竟然被雲陽道的少爺給擄走了,都是又驚又怒,但都懼怕雲陽道,卻也不敢如何!只能對慕雪和吳謹跪下答謝他們的救命之恩。
經過這一番折騰,天已轉亮,吳謹與慕雪今晚也算做了一件好事,二人相視而笑。
吳謹對著慕雪說道:「咱們還能再做一件好事。」
慕雪歪著頭,疑惑地問道:「恩?還能做什麼好事?」
吳謹便將慕雪拉上馬車,又朝城外走去,不一會兒便看見一戶農家,吳謹走上前去,將馬車送給了那戶人家,那戶農家就差跪在地上給他們道謝。
吳謹自小跟著父母在田間勞作,他知道一頭牛、一匹馬對一戶農民來說那就是多了一個勞動力。二人如此這般,早將殺劉二狗的事拋在腦後,心情極為舒暢,便高高興興地回鳳棲梧莊去了。
回到鳳棲梧莊,柳懷永還在睡,看來昨日飲酒確實很多,吳謹與慕雪便也各自回房休息。而賈承陽醒了以後,也不敢聲張此事,因為此事若是泄露出去,自己挨父母一頓責罰倒是小事,自己做下的這些不齒之事對雲陽道的聲譽可是有極大的影響。所以他便找來自己的幾個跟班,也不跟他們講發生了什麼事,只偷偷將劉二狗的屍體拖出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