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時間,他和甄誠,還有陳君梅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這兩年應該是吳謙人生中最快樂的兩年,生活寧靜愜意,朋友坦誠相待,師父關心疼愛,吳謙好像在這天樞門找到了家的感覺。
這兩年的時間,吳謙和甄誠,也從十四歲的毛頭小子,長成了十六歲的青蔥男孩,喉結突出,聲音低沉,已經有了男人的特徵,而陳君梅也越發的亭亭玉立,只是臉上的刀疤並沒有因時間而消失,如果沒有那道刀疤,陳君梅肯定也是一個絕色女子。
吳謙問過杜仲老伯,陳君梅臉上的刀疤是如何來的,杜仲老伯說當年陳君梅的父母帶著她出遠門,遭遇劫匪,父母被殺,當時陳君梅尚在襁褓之中,劫匪欲再殺陳君梅的時候,被杜仲老伯所救,只是劫匪還是在她的臉上留下一道傷疤,杜仲老伯見陳君梅已成孤兒,便帶著她回山門,從此這陳君梅便在太一道修行。
這一日,吳謙修煉累了,打算拉上甄誠一起去天祿閣,推開房門,卻見甄誠在桌面上奮筆疾書。甄誠見有人突然闖進來,慌亂一片,趕緊將桌子上的紙塞進懷裡。
吳謙嘿嘿一笑,說道:「是不是看了那些禁書,還有了心得,要寫下來才過癮?」
「不准你瞎說!不是那麼回事!」這甄誠竟然有些激動地辯解道。
「那你在寫什麼?」吳謙問道。
甄誠用手按著胸前,一臉戒備地看著吳謙,嘴裡卻支支吾吾說不清楚。吳謙一臉狐疑地看著甄誠,突然,吳謙詭異一笑,說道:「你要不給我看,我就告訴陳君梅,你看過禁書!」
「你...卑鄙!」甄誠一臉怒容。
吳謙嘿嘿一笑,說道:「咱倆什麼關係,什麼事你還用瞞著我?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呢!」
甄誠聽到此言,臉上緩和了很多,猶豫了片刻之後,將懷中的紙張掏了出來,交給了吳謙,嘴裡還告誡道:「你得保密哈,尤其不要對陳君梅說。」
吳謙不耐煩地奪過紙張,卻見上面是一首詩,吳謙便小聲念了出來:只憑此曲登城門,為何城門無回音,君門庭下多風景,梅寒三歲不逢春。
吳謙念完,眉頭一皺,問道:「這是什麼玩意?」
甄誠聽到吳謙如此一說,如釋重負,輕鬆地說道:「就是一首詩!自己寫著玩的。」
吳謙再一次狐疑地看了甄誠一眼,又把目光投在這首詩上,突然,吳謙眼睛一亮,說道:「這是一首藏頭詩啊!只為君梅!」
「你喜歡陳君梅啊!」吳謙興奮地喊了出來!
甄誠上前一把按住吳謙的嘴,緊張地說道:「你小聲一點。」
吳謙的嘴被甄誠按住,只能點點頭,這甄誠才將手放開。
「喜歡她多久了?」吳謙問道。
「一年多了!」甄誠說道。
「小子你藏得狠嚴實啊!」吳謙打趣地說道:「那你跟她說了沒有?」
甄誠臉一紅,然後搖了搖頭,吳謙一拍甄誠的肩膀,說道:「交給我,我幫你說。」
甄誠連忙搖頭,說道:「還是不要說了,不說還能做朋友,說了估計朋友都不能做了。」
「好吧,那我就不說了,等機會成熟了,你自己說,」吳謙嘴上這樣應付甄誠,心裡卻在想,這事還是得需要自己去捅破,依著甄誠那害羞的性格,估計喜歡陳君梅一輩子,這陳君梅都不會知道。
甄誠聽到此言,倒是感激地看著吳謙。
一晃又是半個月過去了,這甄誠依然如故,完全沒有半點挑明的意思,吳謙可坐不住了,必須得替甄誠把窗戶紙給捅破了。
這一日,吳謙沒有叫上甄誠,自己單獨去了天祿閣,這陳君梅見到吳謙,似乎也很是高興,吳謙在屋子內掃視了一圈,見杜仲老伯正在百~萬\小!說,有些不方便,於是走進陳君梅的聲旁,小聲說道:「我有事跟你說,你跟我去後山。」
陳君梅臉上閃過一絲意外,卻還是跟著吳謙去了天祿閣的後山。
在後山七拐八拐,直到地方實在偏僻得不可能有人,吳謙這才站定。見地方如此偏僻,陳君梅也是一臉狐疑地看著吳謙,說道:「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
吳謙神秘一笑,說道:「我要念首詩給你聽。」
這陳君梅更是糊塗了,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