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謙自然也知道他們用意,於是御起石甲功,不管不顧地直接朝陳君梅走去,這景飛業頓時慌了神,竟然出現在了吳謙的正面,想去阻止他。
這可正合吳謙的意,吳謙等的就是這個機會,渾身積蓄的力量此刻突然爆發,猶如紫金蟒盤身一擊。吳謙一把便抓了了景飛業的前胸,然後將他高高舉了起來。
景飛業大驚,為了救景飛業,這景飛英,用盡全身力氣,雙刀直刺吳謙的後背,吳謙知道景飛英從後面攻了過來,但吳謙竟然不管不顧,雙刀刺在吳謙的後背,吳謙本來就身上負傷,強行石化身體心臟也是讓他體力所剩無幾,吳謙御起的石甲頂不住景飛英全力的一擊,雙刀刺進了吳謙的身體。
與此同時,只聽吳謙一聲吶喊,將頭頂的景飛業重重地砸在自己高高舉起的膝蓋之上,景飛業慘叫一聲,腰椎寸斷,立時斃命!
景飛英拔出雙刀,吳謙頓時鮮血直流,好在石甲功減緩了不少力道,這兩刀刺入的並不太深。
吳謙忍著劇痛,回身一腳逼退景飛英,一個縱身,終於和陳君梅匯合在了一起。
「你怎麼樣?」看到吳謙鮮血直流,陳君梅關切地問道。
吳謙將衣服在自己的腰上一紮,說道:「我沒事!我給你守住後背,你只管放心打!」
吳謙站在陳君梅的身後,御起了石甲功,那些暗箭頓時失效,而沒有了後顧之憂,這陳君梅便將七星劍法發揮到極致,全力對付景瑞騰。
陳君梅已是玉清境,在御氣的加持下,這七星劍法的精妙頓時又增幾分,混元道的這種名門大派的底蘊頓時顯現無疑,靠著劍法的精妙,縱然修為稍有不及,久斗之下,陳君梅居然開始占了上風。
局勢開始慢慢朝吳謙和陳君梅傾斜,景飛英也看出了這一點,這景飛英眼珠一轉,竟然轉身便跑,連他爹都不要了!
「景飛英要跑!」吳謙大喊道。
陳君梅刷刷刷三劍逼開景瑞騰,然後說道:「你纏住景瑞騰,我去追他!」
說完便挺劍朝景飛英追了過去,陳君梅此刻已能御氣飛行,這景飛英如何跑得過陳君梅,還沒出院子,陳君梅一個起落,便落在了景飛英的前面,劍尖直指!
景飛英臉色蒼白,竟然因為害怕而渾身顫抖,只見他刷的一下,便跪在了陳君梅面前,哭喪著一個臉說道:「師妹!我錯了,看在我們同門一場的份上,你就饒我一條狗命吧!」
「我說過,我若是能活下來,必要殺你!」陳君梅面色冷峻地說道:「更何況你還是一個連爹都不要的畜生!」
說完,便挺劍直刺。
遠處的景瑞騰見陳君梅要殺他兒子,也是心急,將吳謙逼開之後,便朝陳君梅撲了過來,然而吳謙一個飛撲,既然攔腰抱住了景瑞騰。
這景飛英只在陳君梅劍下走了三招,便被陳君梅一劍穿胸而過,胸前的窟窿如噴泉一般鮮血狂噴,這景飛英怨毒地看了一眼陳君梅,身子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飛英!」景瑞騰大叫一聲,掙脫吳謙,朝景飛英撲了過去。
摟住景飛英的身子,這景飛英還未斷氣,只見他抬起手指,指著陳君梅說道:「爹,幫我殺了這個賤女人!替我...報仇!」
遠處的離道人見到這一幕,微微搖頭,說道:「養子如此,不如不養!」
這景飛英就是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打不過了,這才丟棄自己的父親逃走,此刻又要自己的父親替他報仇,這不是讓自己的父親去送命麼?
這景瑞騰喪子悲痛,沒有想過這些,站起身來,衝著陳君梅大喊道:「我要殺了你!」說完便朝著陳君梅狂攻而去,二人又打在了一起。
吳謙趕緊上去幫忙,二人以二打一,很快就占據了優勢,景府的那些家丁也不是傻子,知道這景瑞騰已是強弩之末,此刻誰還願意上來幫忙!
吳謙和陳君梅前後夾擊,這景瑞騰很快就中了陳君梅幾劍,血流不止,然而這景瑞騰已經瘋狂,衝著吳謙二人大喊道:「石府三百多條人命,全是我殺的,你來為他們報仇啊!」
說完又朝二人攻了過去,吳謙一咬牙,身形一晃,一個燕子翻身,上前鎖住景瑞騰的琵琶骨,景瑞騰不能動彈,陳君梅當胸一劍,這景瑞騰低頭看了看胸前的劍,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