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晴芳在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的,在邊上不溫不火,溫溫和和的敘述道:「三叔果然好眼光,這盆水仙侄女也喜歡的很。「
—三老爺陰沉的看向侄女,這是要父女一塊上陣:「侄女這是準備讓伯父割愛。」華三老爺不厚道,明著再說華晴芳不孝順長輩,跟長輩爭東西呢。
—家大老爺捂嘴,這老三沒出息的,竟然以大欺小。
—二老爺瞪向華家老三,會不會和說話呀,我閨女是隨便欺負的嗎。這是真的要幹仗。
—晴芳抿嘴一笑,還是那麼溫和,看著還是那麼老實:「可是不敢呢,芳姐雖然很喜歡,可不敢放在自己的房間裡面。這香味在怎麼好聞,也沒有身體重要。這水仙花粉聽說是帶著輕微的毒素的,未出嫁的酗子同有了身子的婦人都不好長久的接觸。好像不適合放在三嬸的房間裡面,芳姐也遺憾的很,這麼漂亮的花草,竟然不能太過親近。三叔還是換一個好了。」
這絕對不是威脅,可愣華三老爺愣是感到了被脅迫的意味,這二房的地界就是邪性。
—家大老爺更是重新審視自家酗子,當真是很有意思。
—二老爺更是連連拽著閨女離開那倒霉的水仙花:「你這孩子好不知事,知道還往跟前湊和,快快去外面。回頭就讓人把這東西扔了。」
—晴芳:『爹,哪有那麼嚴重,看看聞聞都不打緊,只要不是長時間接觸就成。』
邊上的華三在深思,好嗎子嗣大事。華三老爺挑眉,這是要雙打,爺兩一塊跟自己槓上了。
才要開口,華晴芳率先說了:『也是芳姐不懂事,把爹爹書房裡面的東西搬了過來,這本是爹爹書房的硯台。芳姐本想這東西笨重,上面養幾顆水仙看著鮮活。比放在那裡不用好多了。可見爹爹是心疼了。芳姐這就把硯台給您還回去。』
—家大老爺對著假山一樣的石頭多看了兩眼,還當真是好東西:「胡鬧,文房四寶。豈是讓孩子拿來隨便玩耍的。」
—頭對著華晴芳:『太不懂事了,過了初五,把女戒抄兩遍,給祖母送過去。』
—晴芳低頭:『是。』
—二老爺有心為閨女辯解幾句。被華家大朗的眼神給瞪住了。
這件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了。沒有後續。
—晴芳過後回想,對華家大老爺佩服不已。幫華二老爺保住了硯台。又幫華三老爺收拾了打擾了華三老爺好事的自己,兩邊都給擺平了。而且做的不著痕跡,完美的解決了一次兄弟蕭薔,實在是高人呀。
一件事讓華晴芳對這位大伯的認識深入不少。華晴芳把華家老大規劃在自己惹不起的範圍內。
×於過後華二老爺詢問芳姐:「這水仙是不是真的有毒呀。」
—晴芳很無辜的回到:「爹爹,你沒有看過藥神娘娘的百草書嗎,凡事植物大多都有點藥用價值的。或多或少都有點危害性。我想有人願意以身嘗試的話,定然會有所發現的。」
—二老爺眉頭擰成了麻花:「你就說到底有沒有毒。」
—晴芳:「那就不知道了。好像是有吧,女兒好像是聽誰說過那麼一耳朵,真假就不知道了。」
—二老爺看著閨女,覺得或許閨女沒有自己認識的那麼乖巧,至少在面對長輩的時候,自家芳姐敢忽悠老三,就是華二老爺怎麼都想不到的。…
這個認識真的有點糟心,不過想到閨女是為了維護自己這個親爹,連三叔都不要了,那真是窩心的很。很糾結的躁動,華二老爺去找百草書了。不看上一看,自己這心裡不安穩呀。
年初二,華家唯一嫁在京城的三娘子歸家,華家迎嬌客,女眷在內院招待華三娘。
男人在外院招待三娘的夫婿,華晴芳看到的是,華家人對待華家出嫁娘子的態度。
華三娘在京城這地方來說嫁的不算是高,武將起家的馮家雖然也算是新貴,可跟華家那是沒法比肩的,而且華三娘晴嵐嫁的還是跟華家不搭邊的武職馮家。
華晴芳覺得怪看不透的,尤其是無論華老尚書還是華三老爺對華三娘的夫婿都看很重視。包括新回來的華家大老爺都特意的把初二這天騰出來招待華家嬌客。未免有點過於隆重。
一眾女眷跟華晴嵐說笑,無非就是詢問華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