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可否允許我說一句?」
來到跟前,張懸抱拳而立。
「這是古聖之間的事情,你算什麼,也想插話?」一位古聖冷哼。
對於眼前這位,他早就有些不耐煩了。
不說依仗著天賦和機遇,拍賣名額給他們,趁機勒索,單說將異靈之神,親自帶入主殿,奪走春秋大典,就罪無可恕!
春秋大典是孔師留下的寶物,人族振興的關鍵,現在落到異靈族人之手,人族的結局如何,誰也不知。
做出如此罪孽滔天的事,竟然還厚臉皮讓自殺的辰庸皇住手,再也顧不上身份,呵斥出聲。
嘩啦!
這位古聖話音才剛結束,就看到一道刀芒筆直斬落下來,身體急忙一縮,即便如此,依舊被刀鋒所傷,手臂滴下鮮血。
急忙看去,隨即看到青年手中一柄玄刀,上面一道妖異的光芒,吞吐不熄。
「現在有資格了嗎?」
張懸一臉淡然。
「你找死!」
被一個大聖偷襲受傷,這位古聖氣的快要爆炸。
要不是和辰庸皇戰鬥,身上傷勢嚴重,一柄剛剛突破的古聖至寶,也想傷他,簡直就是做夢!
「你要說什麼?」
也沒想到這傢伙,如此極端,因為一個「資格」就擊傷自己的一位同伴,顏青古聖阻止住暴怒的古聖,皺了皺眉。
「辰庸皇,還不能死!」
張懸道。
「不能死?」剛受傷的古聖牙齒咬緊,衣袖一甩:「你可知,這些年,被他直接斬殺或者間接斬殺的人族強者,總共有多少?身為名師,不去為他們報仇,竟然還要替他求情,張弘天,這就是你們張家和名師堂的作風?」
張弘天也皺了皺眉。
顯然,他也對自己這個後輩的舉動有些不解。
辰庸皇在位,異靈族越來越強大,與人族戰鬥不知多少場,死傷無數,既然有機會斬殺,必然不能放過,一來,為死去的族人報仇;二來,也能消除隱患,一旦放虎歸山,又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他手上。
自己這位晚輩,一向明事理,懂大義,怎麼關鍵時刻犯糊塗了?
「不要扯張家和名師堂,這是我個人的決定,和他們無關!」張懸擺了擺手。
洛若曦的關鍵,在這個辰庸皇身上,如何聯繫對方,尋找對方,只能依靠他。
真要死在這裡,等於最後一條線索也斷了。
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個人決定?你一個大聖,真的以為,自己的決定,可以影響到古聖的決策?」
人族又一位古聖嗤笑:「就憑一柄僥倖突破的兵器?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就憑這柄刀,當然做不到……」
哼了一聲,張懸環顧一周,手中的玄刀,再次出手。
嘶啦!
劃破空間和時間,一瞬間,出現在一側還沒離開的欲老鬼面前,對著它就劈了下來。
「擦……」
一聲怒喝,欲老鬼差點炸開。
你媽媽咪,你想立威,引起別人重視,去劈說你的人啊,劈我做什麼!
我特麼招誰惹誰了?
滿心鬱悶,筆直向一側竄了過去。
這次戰鬥,他雖元氣大損,實力只有之前的百分之二三,也不是一個剛剛突破的妖異玄刀可以比擬的。
躲過鋒芒,正想舉手反擊,突然感到身體一僵,身體被一股浩瀚的氣息籠罩。
「狠人大帝?」
瞳孔一縮。
這股氣息,雖然沒了之前的殺戮味道,但身為異靈族人,一瞬間就明白,正是當初縱橫天地,和孔師戰鬥的狠人先祖。
這位在靈族的地位,和孔師在人族的地位相仿,對其血脈有著極強的壓迫感。
撲哧!
一晃神的功夫,妖異玄刀上的刀芒已經落在修煉中的一處缺陷處,臉色一白,一口鮮血噴出,倒飛了出去,狠狠摔在地上。
「不知,這種實力,可否能改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