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師兄與師弟相助。」廣成子面上露出一絲慚愧之色。若非剛才玄都**師因勢利導,將廣成子心中的不甘盡數釋放出來,雲中子以大神通聚集周圍萬里範圍的天地靈氣,才免得廣成子入魔的危險。廣成子也是一個天才驚艷的傢伙,否則,當年的元始天尊也不可能挑中他作為門下的大弟子,若非燃燈道人出現,恐怕廣成子早就是闡教副教主了。這種強烈的不甘也同樣影響了多年來道心的鞏固,到了今日,闡教中的雲中子再次成了准聖,而截教的雲霄仙子也都紛紛進了一步,惹得廣成子心火再發,若非今日玄都**師以儒門浩然正氣鎮壓廣成子心中已經產生的一絲心魔,引出惡念,並趁機斬出惡念,使道行大進,恐怕日後的廣成子不但沒有成功斬屍的可能,還有可能元神為域外天魔所吞噬。
玄都**師搖了搖頭,道:「你雖然已經成了准聖,但是我等與巫族對陣仍然沒有把握,如今也只能按照雲中子師弟所說的那樣,先應付六十年再說吧!爾等各自熟悉地支大陣,不可怠慢了。其餘弟子到時候可趁機殺敵。」眾仙不敢怠慢,連忙認真聽著雲中子講解大陣的奧秘。
次日,東方金烏升起,灑在山海關上,卻不見一點生氣。反而顯得肅殺無比。玄都**師面容仁和,手中握著鐵血丹心尺,紫光閃閃,映照著當空;雲中子大袖飄飄,腦後一輪金光,神情飄逸,端顯仙風道骨的模樣;太乙真人面容悽苦,腦後的功德金光照耀天地,連接九幽地府;廣成子面容剛毅。泥丸之上,青光閃閃,仿佛一座高山;南極仙翁銀須飛揚,靈寶**師面容肅殺,清虛道德真君面帶微笑,手執長劍,逍遙無比;玉鼎真人面無表情,面上玉光流動。清淡如水;赤精子手執陰陽鏡,黑白雙光縱橫交錯;道行天尊手上金光閃閃,卻也不知道為何物,腦後一**德金光,面露金剛之象;南華真人面容淡定,身形如風,浩渺至極。再在他們的身後,諸如呂洞賓等人教弟子。楊戩、韓毒龍、薛惡虎等闡教三代弟子也緊跟其後。雲中子執了令旗,命人布下了大陣,專門等候鐵木真等人前來破陣。
片刻之後,「隆隆」之聲響起,大地一陣震動。卻見無數巫族士兵蜂擁而來,簇擁著鐵木真等十二祖巫,氣勢如虎,一股龐大的肅殺之氣瀰漫整個山海關下。鐵木真掃了面前的大陣一眼。謂眾巫道:「論起單打獨鬥,恐怕三界之內,也只有聖人才是我等的對手,此刻恐怕他們想要護住山海關,恐怕也只有如此了。」
「陛下此話可就說錯了。」一個淡淡地聲音傳了出來,雖然有數百萬巫族士兵,但是卻聽得清清楚楚,仿佛就在耳邊響起的一樣。只見大陣旗門一卷。雲中子手執拂塵徜徉而出,在他的身後,楊戩手執三尖兩刃刀,亦步亦趨,護在左右,雙眼中露出一絲強大的戰意,三尖兩刃刀上,烏光閃爍。一股煞氣隱隱而出。驚人心魄。
「雲中子,莫非你要親自上場不成?」鐵木真忽然哈哈大笑道:「聽說你也進入准聖道行了。不知道你這些年在天柱山上學了什麼?雲中子,你要知道我巫族秉承天命而興,非人力可阻擋的,這山海關也不過片刻之間就能被我等攻下而已,你乃是三界有名的福德之仙,此刻應該回你的終南山,不問世事,或許能躲避大劫。如此倒也不妄你修行億萬年。」
「巫族殘暴不仁,如何能入主三界,問鼎人皇之位。」雲中子漫不經心的笑道:「剛才你說我人闡二教高手不過如此,我這師侄不服,想來討教一番。」
「請!」楊戩手中地三尖兩刃刀虛指著鐵木真。運起玉清仙光,以八卦紫綬仙衣護住周身。雖然楊戩藝高膽大,但是到底是一個大羅金仙后期人物,面對巫族的祖巫還是小心翼翼,免得被其所傷。
「速不台,你去。小心他的那柄刀,恐怕不是簡單的法寶。」鐵木真面色凝重,既然對方敢挑戰祖巫自然是有其倚仗。潛意識當中,鐵木真明顯的感覺到那柄三尖兩刃刀不是簡單的法寶。
速不台哈哈大笑,身形一動,頓時化出原形,卻見人頭獸身,耳戴兩條青蛇,身高約有百丈,周身燃起熊熊火焰,連山海關上都能感覺到一股龐大的炙熱氣息。速不台傳承的是奢比屍地道統,奢比屍又稱為旱魃,為掌管天氣的祖巫,旱魃一出現,方圓數萬里範圍內,都是赤地千里。
楊戩臉色一陣慌亂,自身雖然身著八卦紫綬仙衣,但是准聖的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