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老師!」
玉衡峰的門生紛紛圍了上來,或驚訝,或憤怒地叫著。≡dingdian≡小≡說, 擔心倒是沒有,誰也不信如此遙遠的距離,一個試煉的新人有能力傷到李遙天。但是這一拳畢竟還是到了這裡,這意味著什麼李遙天的門生都很清楚。
只是這一拳做到這一點的方式讓人驚訝,這是什麼異能?他們這些堂堂北斗學院的學生,七院士的門生,居然完全看不出來。
「像是傳音……」有人嘟囔了一句,馬上就閉嘴了。傳音那種過家家一般的低級異能,怎麼可以穿透李遙天的「消失的盡頭」?這個猜測,實在有失水準。
「有點像傳音。」誰想李遙天竟然點了點頭,對這有失水準的猜測表示了認可。他一邊說著,一邊轉過了身,終於從他已經站了整整一天的位置退了下來。手中裂成兩半的飯碗,隨手交給了身旁有點手足無措的陳楚。
「帶他們兩個上來吧!」李遙天對陳楚吩附著,另一手又是一揮,山間那浩瀚如煙的魄之力,開始漸漸變淡、變薄,直至完成消失。
「是。」陳楚領命去了,只是手裡這飯,還不知要如何處理,只好就這樣一直端著。
山路上,子牧縱然只是感知境,並且處在很虛弱的狀態,但也依然可以感覺到路平那一拳驚人的聲勢。這一拳所轟出的魄之力,濃郁得如有形質,而後在整個山間擴散遊走著。
「你幹什麼?」子牧目瞪口呆,卻見路平又望著瑤光峰頂。只是這次的眼神大不一樣。這一拳所揮的方向。也正是朝著那裡。
「你……不會吧!」子牧隱約猜到了一點什麼,頓時嚇了一大跳,後退了一步,險些一屁股坐到地上。
「不會什麼?」路平收拳問著,但是緊跟著,就察覺到身畔一直都在的那些魄之力,正在徐徐消散。
子牧對此顯然茫然無知,只是苦喪著臉:「你攻擊了李遙天。對不對?」
「大概是。」路平說。
子牧徹底坐到了地上。北斗七院士,那在他心目就是神聖到不敢直視的人物,結果路平這個傢伙,居然向對方揮拳?
「你真是我哥。」子牧說話已經有了哭腔。結果就在這時,從那瑤光峰一道流光忽得飛起,在夜空中划過一道優美的軌跡,而後筆直地墜到路平和子牧身前。只是來人卻不如他划過的軌跡那般瀟灑,他的臉上帶著尷尬,右手捧著碗飯,那碗還裂成了兩半。澆成米飯上的菜湯十分酣暢淋漓地浸過米飯從斷開的碗底滲出,淋得他滿手都是。
「咳。」陳楚輕咳了一聲。朝著路平和子牧尷尬地笑了笑後說道:「跟我走吧!」
「去哪?」子牧下意識地問道。
「峰頂。」陳楚說。
「我們……通過了嗎?」子牧抑制住心中的狂喜問道。
「一會你們就知道了。」陳楚說。這兩位李遙天會怎麼定奪,他還真猜不透,就像他沒想到李遙天今天居然會從他手裡接過飯碗一樣。
說著,他就已經走到前面去帶路了。子牧在他走過身邊的時候,又是寒暄式地問了句:「師兄怎麼稱呼啊?」
「哦,我叫陳楚。」陳楚說,「如果你們通過試煉,並能成為玉衡峰門生的話,那就叫我大師兄。」
子牧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帶著幾分狼狽出現在他們面前帶路的人,竟然就是玉衡峰的首徒陳楚。作為見多識廣的東都學院生,他對北斗學院的了解可不局限於七院士。陳楚這種峰頭的首席門生,那也是大大有名的修者,名氣和實力在整個大陸都是排得上號的。
四大學院可不同於一般學院,在這裡沒有通常學院四年畢業的定義。一生寄於四大學院門下修煉那都是可以的。六大強者之一的呂沉風,至今就仍在北斗學院,但他既不是七院士之一,也沒有開門授徒,如果準確定義的話,他如今依然還是北斗學院的學生。而他也確像一個學生一樣,在五魄貫通的境界上繼續孜孜不倦的鑽研學習,力求突破。
北斗學院因此也是四大學院中唯一一位擁有五魄貫通強者的學院。雖然呂沉風從來不問世事,但依然會被視為鎮山級的人物,畢竟大陸唯六的頂尖境界擺在這,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被當作不存在。至於他實際上會成為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