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房坊七庫被盜,整個北斗學院上下都是沸沸揚揚。¥f有資格參與進去的,都在忙碌著;沒有資格參與的,都在議論著。
但是北山新院五院,這個定義上來說當屬北斗學院最廢柴的區域,卻在此時意外的寧靜安詳。路平推門進去的時候,院當中的竹椅上霍英在閉目養神;孫迎升剛剛打開房門,撐著懶腰從房間裡走出;角落裡的銀杏樹下,唐小妹正一臉厭惡地拾起地上的一片枯葉,直至她隨後開始鞏固銀杏樹上的氣之魄定製,院裡總算有了點修者的氣質。
「回來了。」睡眼惺忪的孫迎升看到路平,隨口招呼了一聲。就連霍英都聞聲睜開了眼。
「嗯。」路平點了點頭。
「怎麼就回來了?」霍英問道。
「沒我事,就回來了。」路平說。
「不會吧,讓你去抓個藥,你給掀出這麼大個簍子,這得多大嫌疑啊?這麼輕易就讓你回來了?」霍英說道。
「正因為是他掀出的簍子,所以才不值得懷疑吧。」孫迎升說道。
「這麼廢,有什麼可懷疑的?」唐小妹鞏固好了銀杏樹上的定製,回過身來也插了一句。
由此可見這五院裡的諸位也不是不問世事。學院裡發生了什麼他們還是清楚得很。只是沒像其他各峰各院的那麼上心關注罷了。即使他們各個看起來都不簡單,但是住進理論上一個月時間就有可能要徹底和北斗學院斷絕關係的北山五院,多少也可以看出他們和學院的疏離。
結果霍英這問了路平兩句。沒等路平怎麼回答呢他們三人倒是就聊起來了。路平一看自己好像完全沒有存在的必要。隨即就往自己房間走去。
砰。
隨著房門關響的聲音。這三位才意識到他們談論的主角都已經離開了。
「這小子……」孫迎升嘟囔著,想給路平下兩句評語,可是想了又想,卻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正糾結,嘩,房門又被拉開,路平抱著他的兔子走出了門。
「有可以餵兔子的東西吃嗎?」路平看著三人問道。
三人一時間都無語了。這麼大的事,路平就算捲入不深也算置身其中。這時候還有心思關注這兔子?怕是阮青竹此時都焦頭爛額地顧不上理會這點惡作劇性質的破事了吧?
他們倒是不知道,路平此時何止被動地置身其中。他身上還背負著陳久極重要的托負,在這種情況下,還在一絲不苟地完成著對兔子的照看,對三人的詢問,那叫一個認真。
「兔子是吃什麼的?」霍英皺眉問道,前玉衡峰首徒,被路平這個問題給難住了。
「我那有幾根黃瓜,可以嗎?」唐小妹說道。
「黃瓜嫩兔這道菜是不錯的。黃瓜的清香,兔肉的鮮嫩。再加一點辣椒,那味道……哦我們是說黃瓜餵兔子是嗎?」孫迎升流著口水反應過來了。
「麻煩了。」路平正對唐小妹說著。
唐小妹回了自己房間。取了幾根黃瓜出來。受潔癖影響,幾根黃瓜都被她洗得極水嫩。路平拿過就給懷裡兔子餵。兔子沒有拒絕,卡卡卡就啃了起來。三人就這麼看著,半晌後,孫迎升終於忍無可忍。
「給我一根。」他咽著口水對路平說道。
「出息。」唐小妹瞪了他一眼。不過孫迎升已經從路平手裡接過一根啃了起來,清脆的聲響,和兔子的咀嚼交相輝映。
「我們到底是在幹嘛?」他一邊吃黃瓜一邊不忘感概。霍英卻已經重新閉目養神,唐小妹丟下一句「碎渣不要掉到地上」就離開了。
黃瓜餵飽了兔子,院裡已經完全沒有討論大事的氛圍。路平重回房間,將兔子安頓好後,開始關心起自己的魄之力來。
白禮對他施展的斬魄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可是就在那股魄之力鑽在他身體裡試圖找到他的魄之力時,他感覺到了它與鎖魄的碰撞。
鎖魄也是異能,雖然作用是禁錮魄之力,可它本身卻也是魄之力凝聚而成。就在這場斬魄與鎖魄的交鋒中,路平依稀感知到了一點什麼,可惜一切結束得太快。白禮那隨手為之,甚至是在子牧身上都用過一遭的斬魄,相比起路平身體裡那能禁錮住六魄貫通的鎖魄來說簡直懦弱不堪,頃刻間就已被鎮壓,連路平如此敏銳的感知和速度,都只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