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的試探,總算是接近了尾聲。
齊戰又用同樣的方法,回擊了馬太師的幾次試探。
然後說:「本王今日有些乏了,馬太師若無其他事,這話題就先告一段落吧,由於齊王城需要本王來坐鎮,所以本王不能輕易動身前往京城述職,到時候馬太師您回了京城,可一定得在皇兄面前替本王美言幾句呀。」
馬太師陪笑著說道:「一定一定,齊王爺的忠心日月可鑑,馬某定會和陛下如實匯報的」
本來他今天想試探試探齊戰對於皇上削藩的態度。
沒想到卻被王爺和兩個妃子懟的不成樣子。
吃了一肚子啞巴虧,馬太師心裡別提多彆扭了。
「那好,議事結束,馬太師千里迢迢從京城趕到我齊王府,一定累了吧?來人,操辦大宴給馬太師好好的接風洗塵!」
齊戰對著身旁的親信吩咐了一句,頓時,整個齊王府上下便開始運作起來。
待人接客這事兒,他們再熟悉不過了。
沒過一會兒,齊王府的院子裡就擺上了一張大石桌。
上面的珍羞美味,好酒好茶多得數不勝數。
在酒桌上的閒談時間,馬太師好似比之前放的更開了。
不斷誇讚齊王府的瓷碗高檔,院子裡的假山池塘也是布置的分外優美。
齊戰敷衍了兩句,然後便一直給馬太師勸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馬太師才醉醺醺的說道:「嗝~王爺啊,實不相瞞,馬某今天之所以過來呢,其實還有一件事」
說罷,他招呼之前跟著自己的那兩個青年僕從到席上來。
然後恭敬的說:首先恭喜王爺的愛女,采兒郡主大病初癒,實不相瞞,在郡主閣下臥病在床的那段時日裡,馬某也是痛心疾首,恨不得帶著全京城的大夫一起過來給采兒郡主醫治」
要說這馬太師的表演天賦,真不是蓋的。
就說他此時表現出來的那股擔憂的神色,和那欲哭無淚的眼光。
若是讓不明事理的人看了,說不定真的會引起共情,認為這真的是一個頗具善心的好人。
但齊戰很明顯不是,他知道這馬太師又準備試探自己了。
於是便說:「馬太師消息真是靈通啊,小女病癒才剛過數個時辰,你就收到消息了?」
隨後,他又看向了那兩個青年,眯著眼問馬太師:「這兩位又是?」
馬太師輕笑道:「王爺,這兩人一個叫謝必安,一個叫范無救,乃是京城公認的兩大才子,今日跟著馬某人過來,正是陛下吩咐,要把這兩大才子送到齊王府上,好好服侍郡主殿下的,陛下深知郡主平日久居深閨,於是便送來這兩個人,平日裡給郡主閣下吟詩作對,撫琴吹簫,用以解悶呀。」
賈妃和婧妃都是一拍筷子,隨後賈妃冷著臉說:「馬太師還真是有心了呀,只可惜在公主臥病在床的那段時日裡,府上已經給她尋得一位夫婿,這時候你送男僕過來,是不是誠心在侮辱郡主?!」
而齊采兒也是面露不悅,吩咐下人把秦樂請了過來。
秦樂也是一頭霧水。
自己剛穿越過來,又是救人,又是推理,還要被那兩個王妃數落。
早就累得不成樣子了,好不容易趁著他們齊家人大宴賓客的時候,躺在郡主的廂房床上歇息一會兒。
可褥子還沒捂熱呢,下人就通知說要他也去宴席。
「唉能者多勞習慣了習慣了。」
秦樂長嘆一聲,然後跟著下人來到了宴席之上。
卻見齊采兒站起身,一路小跑到他身邊,直接挽住了他的胳膊,很是親昵的叫了一聲:「夫君~」
這嬌滴滴的一聲夫君,簡直讓秦樂的骨頭都酥了。
雖然之前躺在床上,病秧子般的郡主也很漂亮。
但現在恢復了青春活力的她,更是彰顯出一種別樣的美來。
「怎麼了娘子?是不是今天的宴席,不合你的口味?」
秦樂大著膽子,挽住了齊采兒的肩膀。
看到這一幕,齊戰的手頓時又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