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丘見公沫沫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旋即一臉凝固,錯愕出聲道:「妹,你這是在開什麼玩笑啊,這可不好玩。」
公沫沫依舊神態堅定,肅穆莊重道:「這是真的,你脖間掛著的那塊玉佩在你剛出生不久時就掛在了脖間,上面寫有皇字,我們公家是不可能有這種玉佩的,你也應該有所發覺了才對。」
公丘聽後陷入了片刻的深沉,然後一臉疲乏,辭別出聲道:「好了,妹。我今天已經精疲力盡了,想要早點回去休息,如果沒什麼其他事就先離開了。」
有關這方面的事情他確實有著種種猜想,這塊玉佩是從他記事起就掛在了脖間,每當他去過問母親有關這玉佩的事情時,母親都會調轉話題,顧左右而言它,同時日常起居上,母親也並未給過他太多的關切,他就像是寄人籬下般遠不間親。
平日他靠著過人的修煉天賦偶爾會獲得父親的讚賞,有時父親心情大好時還會嘉以問候和關懷,但也僅此而已,可以說他自小就很少體會到天倫之樂,在他眼中,這或許是一種奢望,而陪伴在他身旁最多的人便是公沫沫。
他們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兩小無猜、竹馬之交,日常中伴隨著歡聲笑語,心花怒放,悠揚而活潑,這才使得他沒有在充滿冷落的環境中喪失本性。
他一直苦思冥想、輾轉反側,為何父母和他像是有一道不可跨越的隔閡?他哥哥和妹妹可以和父母談笑自若,而他說話卻總會被置若罔聞,更讓他百思不解的事情是在未經過父親的允許下,他甚至不能踏入家院一步。
在那數不清的歲歲月月里,他孑身一人生活在荒涼的院子裡,熬清守淡。此院雖離公家的家院相隔不遠,但心中的距離卻是天各一方,遙不可及。
院內的侍衛寥寥無幾,幾天或許才能遇見一兩個。孤星冷月中,他想了很多事情,特別是在親情這一方面上,每當想到他可能不是母親的骨肉時,都令他心痛如割、傷心欲絕、難以接受。
即便到現在,他也不願去相信,甚至不願去回想,因為他害怕知道事實,哪怕抱有一絲殘念,他也希望苟延殘喘。
公沫沫見狀微微蹙眉,但她知道讓公丘接受真相併非一朝一夕,便也不再強人所難,淡聲回復道:「好吧。」
她之所以說公丘不是公家的人,其實是因為在自己八歲時,母親就向自己坦露了真相,並且還告訴了自己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包括有關公丘所戴玉佩的信息,而母親將這些告訴自己的原因就是讓自己不要和公丘過於親近,畢竟兩人並沒有血緣關係,哥哥妹妹也就是隨口叫叫、徒有虛名。
公丘此刻的內心沉重如石、鬱鬱寡歡,本來他已經將要忘卻這些困擾其身的事情,現如今被公沫沫一提後又陷入了柔腸寸斷的境地。
在他萎靡的轉身邁步之際,公沫沫忽然叫住了他,聲音之中帶著許些嬌嫩之色,風情萬種。
「哥,等等,我還有一樣東西沒給你呢。」
公丘頓住腳步,轉臉疑惑而望道:「嗯?什麼東」
話未說完,一股柔軟而溫潤的感覺便從臉上盪涌而來,一時間令他大失方寸,隨即氣血沸騰、全身火熱,像是深陷於蒸爐之中。他也感覺到了那馬力十足的心跳音,一陣陣的暴動像是要直接破體而出。
公沫沫親了公丘後便嬌澀嫵媚了起來,整個人忸怩作態,嬌艷欲滴,那俏美的臉上緋紅似霞,魅惑十足。
「你你別誤會,這是我跟你說的獎勵,我回去睡覺了。」公沫沫嬌聲嬌氣,見公丘全身怔住,她拔腿就跑,離開了樹叢。
公丘有些飄飄欲仙,半晌才後知後覺的抬手摸了摸被公沫沫所親的臉,上面有著紅唇留下的印記,還殘留著溫潤十足的感覺,但下一剎那,他雙眼忽然暗淡了下來。
夜色蒼茫,群星寥落,大地黑壓壓一片。凌天盤腿坐在床墊上,意識則進入了虛之境內。
他不假思索的就進入了龍姐的空間內,在那古色古香、簡樸聖潔的房屋前,龍姐懶洋洋的側靠在浮空沙發上,悠然神往,愜意自足,那長腿外露、紅顏禍世、姣花照水的風光令人遐思無限。
「你這渾小子怎麼來了?」龍姐頭也不回,低問出聲道,那火紅的秀髮在精美如畫的側臉旁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