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千雪聽後眉頭一擰,對南弒月言調侃道:「我說你能不能換句台詞,動不動就死啊死的,耳朵都聽起繭了。」
南弒月言用幽沉的目光冷視彥千雪,一身的寒凜鋪蓋而開,侵肌入骨,令人身心拔涼。
這個警示的目光讓她心間一顫,畏縮道:「好啦,你不就是想知道祭祀的位置嗎,我幫你問就是了。」
說罷,她邁步上前,對正處在頹靡狀態的阿土坦問道:「喂,大傻個,你們這裡誰知道祭祀的地點?如實招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怎麼可能這不可能啊」阿土坦悶沉著臉,嘴裡嘟囔著,依舊無法相信現實,沉浸於低落之中,兩眼一片迷惘。
彥千雪見狀火氣騰升,對阿土坦尖利道:「喂,你不要太過分了!無視公主可是頭等大罪,給我放尊重點!」
這一道嘹亮之音將阿土坦從低谷中拉到了現實中,他微微一愣,伸手摸頭,憨笑道:「抱歉,剛才走神了。知道祭祀地點的人並不多,除了統領和副統領外,其他一起去祭祀之地的人都是有去無回。如今統領不見蹤影,那整個部落也就只有副統領知道了。」
「副統領是吧,副統領何在?」彥千雪聽後便衝著人群扯聲大喚。
伴隨著彥千雪的呼喊,一群人齊齊將目光轉向了正偷偷摸摸潛逃的副統領身上,一時間副統領的行蹤暴露無遺。
看見眾人投來的目光,副統領頭冒冷汗,身體僵在了原地,一臉的尷尬。
無處可逃的他終是嘆了一口氣,轉身走出了人群,用超然的目光講道:「害,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故天將降大任於」
「閉嘴,少嘰嘰歪歪,你就是副統領?」彥千雪見是剛才突然冒泡的人,也不給好臉色,強硬的打斷話,不耐煩道。
副統領聞言滿是優越感,用極度無奈的語氣道:「害,果然掩蓋不住了嗎,像我這種責任感」
「行,我知道了,現在立即帶路去祭祀的地方。」彥千雪也沒等副統領把話說完,擺了擺手,一副不想浪費時間的模樣。
副統領見自己說話三番五次被打斷,當即用手指著彥千雪,火冒三丈道:「喂,我說你不要太囂張了!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我一個副統領不要面子的嗎?!」
南弒月言聽後用嗜血的目光盯著副統領,聲線冰冽道:「再浪費時間,我立即將你的所有族人全部殺光。」
此話一出,部落里的所有人都慄慄危懼,面部掛滿了惶恐之色,這個以一己之力大戰獸潮的邪神殺人如砍柴,根本不會猶豫,因此他們內心的不安正如洶湧的浪潮一般濃厚至極。
副統領見眼前的冷麵羅剎發話,也不敢再多言其他,連忙出聲解釋道:「那個祭祀的地方在閻坑的最底下,閻坑底部有一個祭祀陣圖,每隔半年才會開啟一次,而且開啟的時間在深夜,只有陣圖啟動之時,祭祀的通道才會打開。現在不是祭祀開始的時間,通道處於關閉狀態,我們根本進不去呀。」
南弒月言神情略沉,清凜出聲道:「還要等多久?」
看著南弒月言極寒滅魂的目光,副統領也不敢弄虛作假,冒著冷汗坦白道:「今今天晚上深夜就開啟了,不過進去的時候需要帶祭祀之物。」
南弒月言不假思索,幽然道:「今晚深夜你帶我去,如果敢玩什麼把戲,你的族人和你將徹底於世消跡。」
「好的,好的,大人儘管放心,我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期盼你啊。我叫特坭瓦,有幸認識大人,有什麼需要我一定會竭力辦到,只求大人網開一面,放我和部落的人一條生路。」特坭瓦一臉忠懇,低聲下氣道。
彥千雪靈機一轉,突然想到一個可乘之機,對特坭瓦滿懷期待道:「你說需要祭祀之物,也就是說任何祭祀之物都可以,那我就不去了,正好我也累了,就留在部落里休息吧。」
「對,那閻坑可是猛獸的巢穴,裡面危機四伏,隨時隨地會跳出食人猛獸,進去的人重來都是有去無回的,小公主進去實在太危險了,還是留在部落里更好。」一旁的阿土坦附和出聲,眼裡寫滿了擔憂。
特坭瓦聞言將目光緊緊地盯在彥千雪身上,看上去極其不善,狡黠盡現,使得彥千雪打了一個冷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