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巫婆?這地方怎麼會有巫婆?巫婆就是巫師,可我聽說巫師從來不會在外界暴露身份,難道這個說法有假?」彥千雪驚奇滿滿,思疑出聲道。
銳澤目光篤定,堅信不移,「對,那就是巫師, 貨真價實,當時她嘴裡念了一串文字,很是深奧,我只記得那什麼戮潭之祭,古巫六柱的封印,然後我也記不清了。」
說著, 他略有沉頓,繼續道:「不僅如此,我還知道這老巫婆詛咒了一隻狼人。這隻狼人時而凶戾殘暴、時而痛哭狼嚎,我每次都不敢接近高塔,只能在塔外花園的頂牆上觀察塔內的動靜,不過經過這麼多天的探查,我大致算是弄清這巫婆在塔內做什麼了。」
「做什麼?」彥千雪抱著吃瓜的心態問道,本來她沒有興趣聽銳澤說這些事跡的,但總感覺後面會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便接著問了下去。
南弒月言眸色幽寂,心中百念交集。如果瑞澤所說為真,那這巫師必定知曉有關不滅戮潭的事情。他查閱過有關不滅戮潭據的書籍,依照書上記載,守護不滅戮潭封印的正是兩名巫師,六柱封印應該是不滅戮潭的某個封印。
雖然法利孟說得到鑰匙就能夠開啟戮潭的大門,但大門內究竟有什麼卻沒有透露分毫,法利孟說他自己也不清楚戮潭內部的情況,這句話是真是假還有待考察。
「在做實驗?!」銳澤目光炯炯,低沉出聲。
彥千雪細思極恐,不寒而慄,探問道:「拿死人做實驗?」
銳澤雙眼微垂, 無從得知道:「這個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我有時在花園能聽到人的慘叫音,而且塔外飄飛著許多的詛咒幽魂,想要進去難如登天。」
「我今天晚上本來想帶著石頭村的一些人去花園裡看看情況,可結果因為人有點多而被周邊的詛咒幽魂發現,我在混亂中和大夥跑散,但那一陣陣的慘叫音卻讓提醒著我他們凶多吉少,之後花園外的狼群看見了我,便緊緊追著我不放。」他忽而萎靡不振,神情低落道。
南弒月言一身清寒,一語點破道:「如此看來,這其中的罪魁禍首應該就是那巫師。」
「確實,但就算知道了這一點也無濟於事,村裡的人根本不是狼人的對手,更別說去擒住老巫婆了。」他眸子灰冷,極其無奈。
突然,他眼睛一亮,將希翼的目光投向南弒月言, 滿懷期待, 道:「你既然能打敗荒爾靈, 那這狼人也肯定不在話下,老巫婆都可能不是你的對手,不如你幫我們解決掉老巫婆,讓那座塔消失,還四周村子一個太平,我們必定重謝。」
「哈?你做什麼春秋大夢呢,那麼棘手的事情誰會去干。」彥千雪見銳澤打起了小算盤,一口回絕。
南弒月言眼眸內斂沉靜,張口輕淡道:「我可以幫忙,但前提是要養好傷勢。」
這話一出,彥千雪頓時驚掉掉大牙,難以置信道:「啊?你真要去?」
「這裡的禁制沒有解除,我們走不出去,想要出去必須要去高塔一趟,這件事應該和巫師有關。」南弒月言雙眸微眯,眼底晶亮,一副自有打算的模樣。
銳澤驚喜若狂,笑容可掬道:「太好啦!明日你同我一起回石頭村,我們村長精通醫術,不管是內傷還是外傷都不在話下,只要你願意幫我們,村長也肯定會歡迎你,並給你最好的治療。」
聽到南弒月言說禁制和巫師有關,彥千雪知道此行已是無法避免了,便噤了聲,不再多話。
旦日,林間飄起蕭瑟的清風,銳澤帶著南弒月言和彥千雪二人離開洞穴,步行幾個時辰,抵達了石頭村。
剛進村口,幾個體格強健、裝備精良的大漢有便將目光盯向了銳澤,粗獷的臉上露出了放心之色。
領隊之人上前對銳澤緊迫道:「哎呀,你可算是回來了,村長昨天晚上都急壞了,你趕快去報個平安吧。」
「嗯,好,我馬上就去,這兩位我也要帶去見村長。」他點了點頭,旋即對魁梧男子淺明道。
魁梧男子分別盯了南弒月言和彥千雪一眼,明曉通融道:「竟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自然不會阻攔。」
銳澤爽朗一笑,感激道:「謝謝了。」
說罷,他帶著兩人就朝村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