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於這船頭,凝望著太湖美景,心中一切煩惱似乎都隨著這太湖水而去。
阿朱拉開帘子,探出頭來,露出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問道:「蘇公子何不來船內一坐?眼下已是寒冬臘月,雖然蘇州的天氣尚不如北方寒冷,但畢竟也是寒氣逼人,別落得風寒。」
她說著話,阿碧也探出頭來,嘆道:「阿朱姐姐,你多慮了,蘇公子內功深厚,這點風寒還是不礙事的。」
蘇星寒望著這兩女,一位容貌清純可人,一位卻是秀美柔和,所謂各有千秋,贊道:「先前曾聞阿碧姑娘說起慕容公子來,不知慕容公子是個什麼樣的人?」
一提到慕容公子,阿碧好似立刻來了精氣神,眉目流轉,贊道:「想是蘇公子從未涉及江湖,可有聽聞過北喬峰南慕容?」
見蘇星寒搖搖頭,便又道:「近年來江湖上流傳兩位絕頂年輕高手,一位則是丐幫幫主喬峰,另一位便是咱家慕容公子了。」
「姑蘇慕容,在下倒是略有耳聞,不過在下自小便與師父,在山上修行,於江湖上的事情,很少得知,還請見諒。」
阿碧應道:「沒事,咱家公子熱情好客,像蘇公子這樣青年才俊,一定會和慕容公子相談甚歡的。」頓了頓,又道:「咱家公子也是修習百家武學,到時候必定可以和蘇公子成為好友的。」
幾位都是同輩人,相談甚歡,不多久,遠遠望去就見在水中出現處宅院,不等蘇星寒開口詢問,阿碧便道:「前方那宅院便是公子的居所,燕子塢。」
蘇星寒贊道:「這宅院四面環水,通體幽深,十分典雅,真是處寶地,慕容公子真是好福氣啊。」
來到岸邊,便見一個中年漢子屹立在哪,臉色帶著些許笑意,同時微帶幾絲殺氣,見到阿碧妹子,便道:「阿碧妹子這與公子置辦桂花糕的材料,這是去的夠久的了。」
阿朱這時從船艙里出來,笑道:「包三哥,真是好雅興,在此看風景?」
「非也非也,阿朱妹子此言差矣,包某人這是可不是看風景,包某人這是幫著慕容公子盯著家賊呢,否則你們兩個小姑娘天真無邪,便把那江湖上閒散的漢子也帶來,這可如何是好?」
蘇星寒聞言面色一笑,並沒有應他的話,阿碧卻嗔道:「包三哥嘴上功夫可是比你手上功夫漸長啊。」轉身與蘇星寒說道:「這位是慕容公子的手下四大家將,排行老三的,包不同,包三哥。」
蘇星寒拱手道:「在下蘇星寒,見過包三哥,幸會、幸會。」
「非也非也,我與蘇公子,第一次相見,談不上幸會,只能說僥倖,咱家這阿碧妹子就喜歡帶些模樣俊俏實際上都是酒囊飯袋的人回來。」
蘇星寒哈哈一笑,道:「包三哥用詞恰當,文采當真讓在下佩服,只不過這功夫就不知讓不讓人佩服了。」說罷沒等包不同應允,單腳在船上一踏,身子騰空縱起,迅速的向岸邊而來,幾個呼吸間便來到了岸邊,與包不同對立而站。
包不同見眼前此人功力深厚,這幾下使得輕功自然已不在公子爺之下,心中收了輕視之心,冷哼一聲,道:「在下這點功夫怎能與慕容公子相比?這便如螢火之光,豈敢與日月爭光,不過比起蘇公子你,還是差不了太多吧。」
蘇星寒臉色一笑,手中衣袖一擺,一股真氣便向包不同面上襲來,包不同身子向後一退,同時踢出一腳,這一腳朝著蘇星寒面上踢來,倘若踢實了,非要被踢得鼻青臉腫不可。
但見蘇星寒衣袖一拂,幾股真氣竟然橫空將包不同的腳力攔住,任憑他如何使力都踢不到,蘇星寒微一運氣,包不同就覺的一股大力將自己整個人掀翻在地,摔的極其狼狽。
蘇星寒還不等他爬起來,便道:「這雨後路面極其濕滑,包三哥可要當心了」說著也不等他回應,便退回阿朱阿碧身旁。
阿朱心中感嘆:「慕容公子要擊敗包三哥也是很容易,只是卻做不到他這邊瀟灑自如。」
阿碧問道:「包三哥,包三哥,公子現在身在何處?」
她話音剛落,就聽遠處宅子裡傳來一陣空空蕩的話語聲:「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話音未落,就見從宅子裡飄出一個身影,蘇星寒見的真切,這人面如冠玉,一臉儒雅之氣,方才從院中跳出來,這一
第二章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