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先自己一步,誅殺自己,聶天自然也不會客氣,隨即他意識再度侵入旗中,右手一揮,借戰旗之力凝聚一道金色掌印,猛然往那人拍下,千佛印席捲而出。
「來的好!」只見那人一聲大喝,氣勢再度攀升,烈焰之中,仿佛有頭烈焰猛虎孕育而生,一聲長吼,恐怖的炙熱氣浪再度捲起,撕裂千佛掌印,往聶天狂涌而去。
這突來一擊,使得聶天微微驚訝,他竟沒看出此人天賦甚是強大,竟完全契合了戰旗之力。
即使這樣,聶天毫無懼怕,掌印收回,意念侵入戰旗之中,一股雷電氣勢咆哮而起,剎那間形成一股毀滅之力,直接把對方的烈焰掌印直接淹沒其中,繼而只見他戰旗出動,幻化一柄雷電之槍,捲起一道龍捲之風,往對方心臟襲擊而出。
這一槍仿佛是誅心之槍,能擾人心智。
而其他戰場,戰鬥也越發的猛烈起來,所有人對戰旗的領悟也逐漸變得嫻熟,徹底的爆發出了戰旗之威勢,恐怖的毀滅氣流變得更加洶湧。
而聶天的雷電之槍,轟鳴不休,震動著那人的內心深處,使得那人變得有些狂躁起來,氣息繚亂,甚至攻擊都不能收發自如。
聶天是何許人也,他可是從諸多戰鬥中吸取的戰鬥經驗早已豐富無比,見此機會怎能放過,剎那間長槍一抖,戰旗閃現,隨即右掌急速而下,轟然的掌印連環拍出,形成天罡北斗之位,把那人籠罩其中,使得那人眼花繚亂,面色蒼白,於此同時毀滅颶風顫抖虛空,只見這時,對方鮮血噴出。
一道槍忙閃現,雷電之光照耀戰場,剎那長槍再度轟殺而去,雷電閃爍,異常冰冷,只見那人神色一滯,雷電之槍赫然沒入眉心,剎那間頭顱爆裂,鮮血揮灑,雖即戰旗化作一道流光,竟然朝聶天的戰旗射去,沒入其中,與聶天戰旗融為一體。
這一刻,聶天身上的金光更顯明亮刺眼,戰之氣勢顯而易見強上些許,他再度舞動戰旗之時,風聲更加猛烈,戰意更加咆哮,明顯比之前勇猛許多。
聶天如此,其他人一樣如此,凡是被誅殺者,戰旗皆都化作一道流光融入對方戰旗之中,從而使得對方戰旗越發的變得強大起來。
這是戰旗之魂的爭奪,就好比吞噬對方之力量為己用一般。
誅殺,即為剝奪戰之魂。
「迅速剝奪對方戰之魂,否則會與別人拉開差距!」聶天了解了其中之意後,迅速傳音給路仁甲等人,只見他們連連點頭,攻擊越發的狂暴起來。
聶天明白,其他人自然也明白其中道理,尤其是神龍教的袁志,九極宮的賀函,以及風雷宗的海山,只見他們赫然誅殺自己門下弟子,剝奪他們戰旗,壯大自己戰旗之魂,他們都知道,只有壯大自己,才能有希望成為唯一,哪怕犧牲自己門下弟子也在所不惜。
「今日你們犧牲自己,成就我的戰旗之魂,待我奪得唯一,必把你們厚葬!」賀函對著九極宮所有弟子冰冷的說道,顯然他是要犧牲門下弟子,鑄就自己,也只有這樣才能迅速壯大自己,讓其他人,望而卻步。
「不好意思,戰場無情義,今日我也是迫不得已剝奪你們戰之魂!」神龍教袁志同時也開口說道,於此同時目光中現出一抹強大的殺意,顯然他和賀函的想法一樣。
不儘是他們兩人,其他勢力也是如此,那些聯盟的領袖人物皆都無情殘殺自己門下弟子,鑄就自己的崛起。
既然他們的領袖人物不惜殺掉同門弟子,成就自己,但是這些弟子也沒有一個是任其宰殺之輩,瞬息開始反攻起來,剎那間使得戰場變得凌亂不堪。
「他的境界本壓制在太虛四重巔峰之境,就已經非常可怕,如今殘殺了自己同門數人,渾身已披上黃金鎧甲,顯然戰旗之魂更上一個層次!」有人發現賀函的攻擊變得越發猛烈,而且渾身被金光包裹,變得可怕至極。
不光是賀函,即使神龍教的袁志,以及風雷宗的海山,皆是如此。
而南海的君爵,鄭克龍,莫風,龍天正,金光卻沒有那般強烈,明顯與他們拉開了一段距離。
「轟!」猛然間一聲巨響,只見賀函毫不留情的又誅殺自己門下的一名弟子,剎那間,那人的戰旗化作一道流光滲入賀函的戰旗之中。
「不能再這樣下去,必須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