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無邊無際,外面站崗的小風,在房頂上看了看遠方的風景。聽到那屋內不停傳來的聲音,他耳朵紅紅的,然後一個飛躍,便跳遠離了這院子。
商府燈火通明,但是外面卻有些人不太痛快了。公主府是一處,商府的主院是一處。
還有那風沙陣陣的堡壘中,一個青年男子看著手裡的書信說:「既然他成親了,便送些禮物過去。」
這時候,在北邊天外天裡面的一個仙霧繚繞的地方。
一個白髮男子也是突然睜開了雙眼,洞府本來是有禁制的,但是這時候卻是被人打開了。
「哎呀呀,我說老兄啊,你這外面的桃花陣果然是厲害,差點害我出不來了。」一個俊俏的男子笑眯眯的走了進來,一臉的淡然,絲毫沒有話中說的那般的狼狽。
「塵緣,你來幹什麼?」緋竹真人看著走進來的人,這人不是之前跟妖族大戰了一番然後惹得妖族眾人合力誅殺,最後這人卻是失蹤了,外界傳言他是死了,但是緋竹卻是不信,估計是躲到什麼地方去了。
「之前跟那幫禽獸打了一架,然後出去逛了幾圈。結果夜觀天象發現我那徒弟的命辰之光有了些許的變化。說到算命,還是你可靠些,所以就來問一問了。」
緋竹之前便察覺到了白臻兒命數的變化,可是那並不是對她不利的變化,他本著不打擾的原則,也沒有去干預。這時候既然這人過來了,若是不給一個答案的話,恐怕是得不了安靜了。
緋竹當即伸手拿出了龜殼占卜,但是意外突生,那龜殼卻是直接裂開了。
塵緣的眼神一變,「這是怎麼回事?」
「無事,只不過剛才是想要知道她的變化是什麼,可是卻被天道擋回來了。她以後的命。已經是未知數了。」
「可是有什麼變故不成?」塵緣的聲音驟然一變,他定下的徒弟,誰人敢碰?
「她紅鸞星動,應該是好事將近。命理從來都不是一成不變的。她以後的路,還是要她自己去走。」
「好事將近?徒弟居然成親了,都不告訴師傅。」塵緣頗為不高興,然後思考著要不要給徒弟送一件東西過去呢,他抬眸看著緋竹。「喂,我說,算不到我徒弟的將來,終究會算到她的劫難吧?」
緋竹就知道不會這麼簡單,他掐指一算:「她在兩年後會有一大難。」
「這樣啊,我知道了。」塵緣想了想,然後便起身,「我到底送些什麼才好呢。」
緋竹看著這人走了出去,也不計較他的無禮。緋竹也沒想到塵緣從欽天監出關後,居然收了白臻兒當徒弟。塵緣做了這麼多。也是想要積累他們之間的師徒情分。
罷了,緋竹笑了笑,那不能用語言形容的俊美容貌使這洞府熠熠生輝。他伸手一揮,這洞府又變為了平靜。
——
次日一早,院子裡外都還是寂靜無聲。
屋內倒是溫暖如春,那一對紅燭還在緩緩的燃燒著,猩紅的燭淚在燭台邊蓄積了很多。
商鞅習慣性的睜眼醒來,眸中依舊清冷。然後,他先是注意到懷中蜷縮著的人,他的臉色變得柔和了很多。他伸手給她掖了掖被角,然後強勢將人緊緊的摟在懷中。
他的下巴輕輕搭在她的頭頂上摩擦了一番,他轉過頭看到了那紅燭,他伸手一揮。那紅燭便滅了。
手中那滑膩的肌膚,倒是讓他想起了昨晚她在身下求饒的那些話語,他的嘴角微微揚起,顯示出他此刻的心情很好。
他的手緩緩在那滑不可耐的肌膚上面慢慢的動了動,然後便不受控制滑上了那嬌嫩的背部。商鞅的眸色突然間變得低沉了起來,他剛剛掀開一點那被子。便看到那肩膀上面露出了青紫痕跡,他頓時深呼吸了一口氣又把被子蓋了出去。
也罷,來日方長。昨晚這丫頭也的確是累得很了些,今日還要早起呢。想到這裡,商鞅的表情又變得淡了些。
白臻兒醒來的時候,可就不怎麼舒服了。她才是覺得渾身被什麼碾壓過一般,特別的腰肢跟腳,幾乎酸痛得很。
她剛剛動了動身體,然後觸碰到了一邊溫熱的身體,她便瞬間清醒了過來。她這是已經成親了,昨晚是洞房花燭夜呢,身邊躺著的人是他的夫君。
可是,可是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