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臻兒看著手裡塵緣給的符紙,若是那人的話,是不是會有辦法?
不過還沒等白臻兒燒那符紙,她便通過小白得到了塵緣傳來的消息,無非就是他被困,暫時不能脫身。讓她先拖著商鞅的命,等他過來。
白臻兒無奈的嘆了口氣,商鞅這個樣子,如何等得起?
商鞅每日都靠著人參丹藥續命,她一點都不心疼的將丹藥用在他的身上,白臻兒接到秦朧傳回來的消息,說商鞅的毒跟他本後的主上有關。但是那個神秘人的勢力莫測,商鞅經此一遭,估計是因為他想要跟組織解除關係。
解除關係?白臻兒的眼神一紅,他解除關係自然是為了她跟孩子,自從她懷孕後,商鞅就沒再去禮部點卯,而是將一些產業陸陸續續的交到她的手中。
這些現象一點一點的聯想起來一看,也許在很早,在她沒有察覺的時候,商鞅就已經在安排退路了。
白臻兒將手裡的紙條扔進爐子裡面,她看著裡面的火焰,眼眸中似乎也染上了顏色。她默然開口說:「小桃。」
「小姐。」
「讓影子在京城候命,安排些人到府中來,特別是在蘅兒那邊。」
「是,小姐。」小桃的眼神閃爍了一番,小姐這是要有動作了麼?
「小紫。」白臻兒站起身來,她眼神此刻已經恢復了平靜,「你叮囑小米也好看好蘅兒。」
「小姐放心。」
白臻兒說完話,她便轉身去了商鞅單獨住的那個屋子,濃濃的藥味兒依舊不散,她站在床邊看著商鞅虛弱的躺在上面。她彎腰坐在他的身邊,她拉他的手放在臉邊,「夫君,你還記不記得你以前說過,要帶著我去草原看野馬,去大漠看夕陽?」
「母親。」商蘅此刻拿著書走了進來,他慢慢走近後。伸手將母親臉龐上的淚痕擦乾。
「蘅兒。」白臻兒抱住孩子,她到手來的幸福如此來之不易,她現在已經習慣了身邊有他,再也不想要回到之前的日子了。
「母親。蘅兒會保護好母親的。」
白臻兒笑了笑,這話估摸是商鞅教他的,她看著商蘅說:「母親要做一些事情,以後就由著你來陪你父親好不好?」
「好,我會照顧好父親的。」商蘅乖巧的點點頭。
「好孩子。」白臻兒笑著摸了摸孩子的頭。然後她便起身,她看了一眼小風說:「讓你們中間能夠管事的人來大堂見我。」
小風的表情還是淡淡的,他看了一眼白臻兒,說:「就算是來了,你又能如何?我們平素來往不多,只聽主子的命令。」
「我只問一句,你們是夫君的人麼?」白臻兒看著小風,兩人對視了一會兒,他帶著嘲諷的笑離開了。
白臻兒換了一身莊重的衣服來到了大廳中,她看著陸陸續續到來的。其實也不過五人罷了,這裡面只有小風,小四,還有那個老管家是她認識的。
現場的人皆是一片寂靜無聲,他們都知道這是來幹嘛的,但是大家都各懷心思的坐在原地不說話。
「人來齊了麼?」白臻兒開口,她看了眼小四,見到小四搖搖頭說:「這是目前在京城的人,其餘的人在外面抽不開手。」
「也好,夫君病重。你們還依舊守著自己的位置,看來你們還沒有忘記自己的本分。」白臻兒低聲笑著說了這麼一句,她這一番話,可是意思大有所在呢。看似在問候那些人,實際上是在敲打他們要安守本分。
白臻兒看到那些人看向自己的表情後,她這才緩緩開口:「我也不多兜圈子了,今日叫你們來,是因為我知道夫君的病跟他背後的人有關。」
這話一出,他們皆是看向白臻兒。目光中帶著些探究,或是冷意。
「你們不用這麼看著我,我想知道夫君為何會中毒?或者換一種說法,夫君毒的解藥是不是他背後那個組織才有?」
一片寂靜,依舊沒人說話。
白臻兒相繼開口說:「先不管是不是夫君交代了你們不准告訴我,還是你們忌憚了那背後的組織,如今,我只想要一句話,你們是想不想救你們的主子?想救的就留下來,為難的人可以保持沉默。」
「我們不是忌憚主子身後的組織,我們本來就是因為主子才跟著他的。」小四看著白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