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晴空因為被訓斥,乖乖的不再說話。結果這邊的白臻兒撲通一聲的跪在地上,朝著上面的人磕了一個頭說:「還請老祖宗給我做主。」
如此正式的一跪,那麼明顯就是有事情發生了。太后也不含糊直接開口說:「有事起來說,哀家定會為你做主。」
「臻兒還是跪著說好一些。」
「站起來,哀家讓你站起來說。」太后再次發話,白臻兒也不得不站起了身。
白臻兒默默的站起了身,素著一張小臉站在原地,緩緩開口說:「當日老祖宗讓人送我到欽天監去,後來進了那個地方??????」
白臻兒用著平淡的話語,把前些日子的遭遇,慢慢道出。是如何被人送到錯誤的住處,在裡面受到欺負,最後又是如何艱險才被接到正確的地方休養。
「你這話,當真?」太后聽完話後,第一反應就是有人在中間挑撥。要不然,怎麼人偏偏就被送錯了地方?
太后看到那個瘦瘦弱弱的人,心中也起了幾分憐惜,說:「這件事情哀家知道了,哀家定會查出是誰在中間作梗,誒,是哀家對不住你,讓你受苦了。」
白臻兒搖搖頭,眼中的淚花打著轉,就是不肯落下。這副要強的可人模樣,真是讓人看了不忍。
晴空直接就火了,當即對著白臻兒說:「為什麼在那裡你不給我說,若是說了,我定會讓那些狗奴才吃不了兜著走。」
太后聞言,瞪了晴空一眼。她當欽天監是什麼地方,隨隨便便就能夠處置人了麼?前後一對比,太后還是覺得白臻兒是個懂事的孩子。
白臻兒默默的站在一邊,這其中關於春官正的事情,她卻是瞞了下來。不是不相信,而是時機未到。
在這件事情上,說與不說。到時候在事情爆出來的時候,就顯得非常重要了。但是說全跟隱瞞一些,那麼自然是又有所不同。
陪著說了會兒子話,太后安歇了。她跟晴空郡主自然就退了出來。
出來後,晴空郡主故意走在前面不等白臻兒。白臻兒也知道郡主是在氣什麼,她當即追了上去說:「郡主姐姐莫生氣了。」
「誰說我在生氣了?」明明就是在生氣,可是嘴皮子倒是硬氣。
「之前的地方說話不方便,況且那裡的人都是別人的地盤。若是我說了。平白給郡主姐姐招來禍端。」
晴空郡主哪裡又不知道這些,事後回想起來,白臻兒不說也有不說的道理。那個欽天監的存在好像被人神化了一般,一般的人都不敢惹那個地方。
「你就是彎彎繞多,以後遇到事情,不要逞強。」晴空也知道這個小妹妹心思繁多。
「是,郡主姐姐。這次我還借了郡主的名號呢。」白臻兒指的當然是安陽王義女的事情。
「算你還有點小聰明。」晴空倒是不介意這個東西。
白臻兒亦步亦趨的跟在晴空郡主的身邊,時不時的說一些小話兒,一路走來,氣氛倒是比之前更甚。
回到住的地方。晴空郡主也不留人多呆,她當即便開口說:「好了,今日你也累了。你去快下去休息。」
白臻兒也不推辭,當即行禮便告退。終於一切算是暫時告一段落,在這裡,至少說不用時刻擔憂有人會下毒手。
說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多次春官正著理由想要過來,或者其餘的藉口,都通通被冬官正明里暗裡給擋了回去。直到最後,白臻兒也沒弄清楚冬官正的態度。
看似是不好得罪太后送來的人。實際上,白臻兒也明白,若是真的動起手來,這裡人隨隨便便給一個莫須有的名頭。那麼她,就不會這麼安全的脫身。
夜色將近,白臻兒站在窗口,望著外面的樹木,久久無法回神。
——
次日,晴空郡主一早就去了學堂。這是王公貴族上學的地方。裡面也大多是皇子公主,還有一些從世家裡面來的貴族子女。
之前晴空郡主也能提起過這件事情,畢竟無憂公主也在裡面上學。經過欽天監的事情,太后一早也讓人過來傳話說,讓她休養幾天。
太后這麼好意,她也不推辭,現在越早進入學堂,說明跟無憂之間的爭端便正式開始。她此刻沒有心情對付這個,她所關心的是小神日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