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欣愣了愣,沒想到他會問這些問題:「我聽人說過,怎麼了?」
陸深追問:「夷族人制的毒都能制出解藥嗎?」
宋雨欣覺得他很奇怪,總是問這些問題,但她還是耐心回答:「我不知道,爸爸是夷族人,我有一半夷族人的血,但對那邊不是很熟悉,只聽爸爸說過,那個小國家亂的很,分高種族和低種族。」
宋雨欣指著報紙上的人:「這種人和我們很像,可他皮膚很黑,是低種族,地位很低的,我爸爸是高種族。」
陸深並不了解這個族類的人。
這個小國家貧窮落後,現在還在實行君王制,沒有去過。
這個族群的文明也不是很了解。
陸深做了一個決定,他想要去看看,說不定會有收穫。
宋雨欣又警告地說:「這裡很危險的,這裡的人文化程度低,好多人對那好奇去旅遊都失蹤了,還不知道是不是被吃了,你可不能去,太危險了!」
都只會往發達文明的地方去。
陸深這樣問起,宋雨欣不由擔心起來。
他想去,這個夷族和這個組織有很大的關聯所在。
夷族人也擅長製藥。
這也是他唯一能找到解藥的地方。
為此,陸深還問了夜無憂,他應該比他更有經驗。
夜無憂卻告訴他,他從來沒去過這個地方。
他只在邊境待過。
不過,他還是勸誡陸深,不要去這裡。
只要不在國內,一切都會成未知數。
身處在文明的國家,一切都可以講道理。
可一旦踏過去了,就會發現是多麼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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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南洲醒來,頭疼欲裂,他擰緊著眉頭,從來就沒有這樣頭疼過。
「葉隊,你醒了。」
龍慶還是挺擔心的,在一旁候著。
「喝點水。」秦峰立馬倒了杯水給他:「醒醒酒。」
葉南洲睜開雙眸,就見他們站在那,一臉的關切,而他昨晚似乎做了一個美夢。
夢到溫旎了。
「你們怎麼在這。」葉南洲聲線沙啞,坐起來:「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葉隊,你宿醉了,我們擔心你。」龍慶道:「夫人的事,你已經在想辦法了,又派了很多人去邊境,相信很快就有消息。」
他們盡力安慰葉南洲。
看到他這樣子,他們也不忍心。
特別是他喝得亂醉。
怕他的身體受損。
說到這個,無疑是壓在葉南洲心底的石頭。
只是,他們兩個很不對勁。
葉南洲暫且不提這些,開口問:「昨天我不在,你們背著我做了什麼?」
這一下把他們兩個都堵住了。
「怎麼可能,我們沒做什麼!」龍慶立馬說:「我們只做對葉隊好的事。」
「那就是做了。」葉南洲冷聲道。
這不由讓兩人不寒而慄。
秦峰立馬說:「我們保護夫人的時候,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吃飯,怕葉隊不在,夫人移情別戀,做了一點手腳,還被夫人發現了。」
說著,他們都心虛地低著頭。
葉南洲靠著床,一張俊臉變得深沉,低聲道:「所以昨天不是夢?」
「夫人確實來過。」龍慶繼續道:「我以為她又要和你大吵一架,沒想到葉隊你喝醉了,夫人走的時候也是心空落落的,我們看著也很煎熬。」
葉南洲捂著額頭,疼痛讓他沒空思考他們的話。
昨晚他做了什麼,他記不清楚。
就覺得太像夢。
如果溫旎來過,那至少他還能見到她。
可不能再以這樣頹廢的形象了。
「你們出去吧。」葉南洲聲音沙啞,淡淡地說。
「是!」
兩人紛紛走出去。
可不到十分鐘,龍慶在門口報告:「葉隊,路小姐過來了!」
葉南洲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