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旎懷揣著心事,她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一直到葉南洲醒來。
葉南洲沒想到自己會睡過去,他也沒想到,自己會睡得這麼累,頭疼欲裂,整個人身體好似被拆卸般。
可當他坐起身,他就看到溫旎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
溫旎也沒有拿手機,房間裡也沒有開大燈,就是床頭柜上那一盞橘黃色的檯燈。
葉南洲本能的意識到,溫旎現在的狀態不太對。
「怎麼了?」
溫旎聽到他的聲音後,立馬轉頭看向他。
葉南洲周身被橘黃色的燈光包圍,暖色系。
可是這一刻,她卻覺得他陌生了。
不過,溫旎並沒有隱瞞他,「我回來的時候,你睡著了。但是,我卻聽到你在喊路曼聲。」
聲聲這不就是路曼聲?
葉南洲沒有再接話,一時間,房間裡陷入了沉寂。
溫旎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
已經五年了,路曼聲還做了那麼多的錯事。
但是,葉南洲的心裡仍然還記著路曼聲。
誰料,葉南洲卻大步的走向她。
葉南洲摟住她,「聲聲不是路曼聲。」
「那是誰?」
溫旎抬眸,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靜靜地落在葉南洲身上。
沒曾想,這位聲聲竟然另有其人。
溫旎需要一個答案。
同時,她伸手想把葉南洲給推開。
下一秒,葉南洲坐在她的旁邊。
葉南洲啞啞的開口:「我一直沒有告訴你的是聲聲其實就是你。」
「你說什麼?」溫旎徹底的不可思議。
葉南洲和她說起了當初的事。
當初他和溫旎接觸,溫旎說,她叫聲聲。
那會兒,他也還不知道。
直到從溫旎的口中得知了「阿湛」這個名字。
再就是後面的調查中,他才知道,聲聲就是她。
不過,他本來以為,這件事永遠都不會溫旎再提及。
沒想到,這次竟然以這種形式說了出來。
而到這一刻,溫旎這才明白。
原來是她之前的記憶錯亂所影響
溫旎抱住他,「我知道了。我選擇問你,就是不想藏著掖著自己去猜疑,不然,那太難受了。」
葉南洲也跟她解釋了。
好在他們沒有猜疑,沒有鬧矛盾。
葉南洲吻了吻她的額頭,「我知道,等星月好了,我們就回國。」
「好。」
溫旎靠在他的肩頭,這一刻,她感受到他的心跳,而她整個人更是被溫暖包圍。
江芙醒來是在第二天中午。
看到白墨守在她的身邊,這一刻,她知道自己賭對了。
江芙頓時露出欣慰的笑。
白墨看到她笑,臉色一冷,「沒見過你這麼蠢的女人。」
「你現在不是看到了。我沒有想對你提條件。」
江芙實話實說。
她怎麼可能向白墨提條件?
她只想打動他,只是想白墨不那麼討厭她。
除此之外,她沒有別的想法。
白墨淡淡的開口:「我沒有那方面的心思,除卻那點,條件你隨便提。」
江芙呼吸一窒。
都到這個地步了,白墨竟然還是這番說辭?
她問過白墨的意思,同時還找人調查過。
但是,都沒有發現白墨喜歡男人的痕跡。
甚至,她也沒有看到白墨喜歡其他人的跡象。
她抿了抿唇,心口難受異常,「你不談對象,是不是因為你身上的責任?」
不然,怎麼解釋,白墨的身邊連只母蚊子都沒有。
「這是我的事。」
白墨語氣不善,霎時間,他的五官就好像冰霜所覆,整個人更是陰沉冷窒到極點。
江芙明白,白墨這番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