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心裡還是不甘心,看向梁今的眼神裡面充斥著怒火。
她和司辰在一起了五年。
整整五年,將近兩千個日日夜夜,她好幾次提出想要結婚,有一個穩定的家,可每次都遭到拒絕。
司辰給出的理由是現在還年輕,不想要那麼快被婚姻束縛住。
他這麼說,她就信了,直到她看見梁今才明白,男人口中所謂的不想被婚姻束縛住,只是因為沒有娶到自己想娶的人。
倘若提出結婚的那個人是梁今,司辰肯定一口答應下來,高興的像個傻子一樣。
「快走吧,難道你非要人家報警把你抓起來才肯消停?」司辰再次過來拉她,「這是醫院,不是你家,你就算是要鬧那也得有個限度。」
什麼叫她要鬧!
這一切難道是因她而起嗎?
如果司辰沒有請假來醫院獻殷勤,如果梁今沒有和司辰聯繫上,那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她明明是受害者好不好!
女人有一肚子的委屈想要訴說,可是當她看見司辰眼裡的不耐煩,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嘴裡。
說再多又有什麼用呢。
他根本不覺得自己有錯,只會覺得她在無理取鬧,鬧到最後她除了一個潑婦的名號,再什麼都沒有。
「淮景,她剛剛打算對我們兩個動手,我現在肚子有點疼,我害怕。」梁晚緊緊抓住陸薄年的胳膊。
「寶寶會不會出事啊?」
她和梁今的原生家庭很不好,雖然有爸媽,但有了還不如沒有,一個吃喝嫖賭,一個只會在家裡摔東西,把所有的負面情緒都發泄在孩子身上。
從小她就在心裡暗暗發誓,自己長大以後一定要當一個好媽媽,再給孩子找一個好父親。
眼看一切都走上正軌,她有了自己的小家,淮景又那麼好,如果孩子真有個三長兩短,那
「她懷孕了?」女人聽到這話,臉色越發慘白。
醫院走廊上有監控,如果這個孩子真的出事了,那她難逃其咎,再加上孩子爸爸是律師,她不得把整個家底都賠進去?
情急之下,她反握住司辰的手,轉頭就往外跑。
梁晚看著他們兩個的背影,氣不打一處來,「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憑什麼啊?怎麼這麼霸道!」
「我先陪你去看醫生,孩子要緊。」陸薄年準備帶她去樓下做檢查。
臨走之前他看了梁今一眼,梁今急急忙忙的跟上來,眼裡滿是擔憂。
今天梁晚之所以會受傷,那都是因她而起。
掛完號以後,梁晚拿著單子去做檢查,梁今和陸薄年在外面走廊上等著。
「你就算一刻也離不開男人,那也要有最基本的禮儀廉恥吧,上趕著給人做小三,還連累到自己的親妹妹,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陸薄年故意刺激她。
「我發現了一個規律,不管是誰,只要對你好就會被連累,當年的我是這樣,現在的梁晚也是這樣。」
他錯就錯在真愛梁今,把她的位置放的太高了,所以梁今不辭而別的時候,他才會那麼痛苦。
如果他渣一點,就像其他富二代那樣,只是把女人當成一個玩物,那她要走就走,他根本就不會難過。
至於梁晚,她如果不是把梁今當成了姐姐,今天又怎麼會被連累的這麼慘?
梁今一言不發。
她知道陸薄年是故意戳她的痛處,以他的職業,再加上他們兩個曾經深愛過,他很清楚什麼樣的話能夠刺傷到她。
她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不要去理會這些話,也不要聽,但這些話就好像是魔咒一樣,直接鑽進她的腦子裡面。
「你怎麼不說話?」陸薄年直接掐起她的臉,逼迫她直視著自己的眼睛,「別在這裡裝聾作啞,面對男人的時候你不是很會說嗎?怎麼現在面對我,你就什麼都不會了。」
「吱呀。」
身後的門突然打開,梁晚走了出來。
看著外面這兩個人,她停下腳步,遲疑道:「淮景,姐姐,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他們兩個現在緊挨著彼此,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