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季蘊殺人般的目光,尤香薷還挑釁地笑了笑,這樣的場合,給季蘊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發火,她就說了怎麼了?
季蘊看著太子妃不順眼怎麼不去挑釁太子妃?
她看著朱蟬衣也不順眼怎麼不去嘲諷朱蟬衣?
看著屠靜嘉也心煩,怎麼就不招惹她?
還不是季蘊心裡清楚得很,這幾個人她一個也招惹不起?
也就是她好欺負,名聲有暇,她就可著自己作踐?
呸!
什麼名門閨秀,季家這樣的也能算名門?
尤香薷自顧自地喝了一口酒,看也不看身邊的襄王,這樣的男人真是個窩囊廢,還不如她一個女子有破釜沉舟的勇氣。詞字閣 www.cizige.com
他喜歡伏雲又能如何,還不是由著李貴妃處處欺壓作踐伏雲,自己喜歡的人護不住,窩囊。
她嫁給襄王也不是她願意的,當初她也是被人算計的,雖然過程不光彩,但是她確實也打算嫁了人就好好過日子,可是她走錯一步,這以後步步都錯了。
尤香薷沒覺得自己是個好人,但是也不覺得自己是個壞人,她就是想要活得更好,難道也有錯嗎?
一旁的襄王側頭看了尤香薷一眼,因為之前跟李貴妃吵了一架,心情一直不太好,現在看著尤香薷一直在喝酒,沒忍住說了一句,「大宴之上,你莫要貪杯,若是丟了臉面,母妃回頭肯定饒不了你。」
尤香薷聞言側頭看著自己嫁的這個男人,她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柔聲說道:「王爺說的是,我心裡有數,不會給王爺丟臉的。」
襄王臉色稍霽,放鬆了口氣,卻又聽著尤香薷慢慢地吐出一句,「只是我給王爺長臉面有何用呢,伏姨娘的事情滿京城無人不知,王爺可是要想法子才好。」
襄王:
尤香薷說完對上襄王的神色,笑得越發的甜美,低頭又抿了一口酒。
一個個的都看不起她,那大家都不要好過。
婚事是御賜的,便是李貴妃看她不順眼也不能休了她,襄王再不喜她她也是王妃,那就自己先痛快好了。
別人痛不痛快,與她何干。
今年的大宴蘇辛夷能感覺到跟去年有很大的不同,她全程都十分小心謹慎,一直等到宴席結束,帝後離開後她隨著太子也離開。
回東宮的路上,晏君初對蘇辛夷說道:「那宮女的事情,我已經讓人去審問了,有了消息便告訴你。」
蘇辛夷沒想到殿下動作這麼快,她原想著宴席結束後回了東宮再問,於是就看著殿下說道:「那倒是省事了,這種小打小鬧給人添堵的事情,便是問出來也沒多大的事兒,就是膈應人的。」
「那也得問清楚。」晏君初的眸光一寒,今日敢使計在裙擺上撒水,誰知道明日又會做出什麼。
倆夫妻回了東宮,熟悉更衣後,張鑒那邊就來回話了。
晏君初出去見人,蘇辛夷在內殿拆了頭髮,對著鏡子瞧著自己的容顏,燈光之下,倒是襯得她眉眼間有幾分溫和。
她笑了笑,唯一可惜的是,今年沒能跟大伯母還有母親說上幾句話,不過很快又會見到了。
晏君初回來得很快,辛夷抬頭看著他,笑著說道:「問出來了?」
晏君初點頭,「那宮女原本是御花園做灑掃的,今年宮裡放出去一批宮人,所以就把她調了上來當差。」
蘇辛夷點頭,「原來是做粗使的宮人,她是受了誰的指使?」
宮裡的宮人也分三六九等,粗使的宮人地位最低,平常幹得最多那的月例最少,而且還會被人欺負。
這樣的人,被欺負久了,慢慢地就為了生存也會投靠或者是容易被人收買。
「原本御花園的一個管事,張鑒已經接著往下查了。」晏君初說完看著辛夷,「今日是沒有結果了,早些歇了吧,明兒個再說。」
蘇辛夷確實也有點累了,兩夫妻進了寢殿,落下帳子躺好,翠雀帶著宮人熄了燈悄悄退出去。
蘇辛夷一時也沒有睡意,半側著身子,對著太子輕聲說道:「今日我剛得了一個消息,吳王那裡阮明妃送去的妾
444:你倒是換個人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