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聲,拖泥帶水的回來了。
冥月和王爺都愣住了,王爺這時候現出了原形,不問可知正在沖冥月解釋自己為什麼會變成矮胖子。
「怎麼了這是?」王爺抖身變為人形。
冥月沒問,快步走到門口去拿毛巾。
吳東方放下丹鼎抹了把臉,「土族找到了我藏丹鼎的地方,幸虧我在那裡留下了氣息,不然丹鼎就要被他們給偷回去了。」
「本來就是人家的東西,怎麼能說偷。」王爺笑道。
冥月拿了毛巾回來,幫吳東方擦拭頭臉,「你藏在了哪裡,他們怎麼能找過去?」
「在揚州的山裡,那地方挺隱蔽,我去過幾次都是土遁,他們不應該發現的。」吳東方開始脫衣服,他脫的很快,連褲衩都脫了,冥月在背後戳他,吳東方擺了擺手,「它跟我住了好幾年,什麼沒見過?」
冥月躲了出去,吳東方把手伸進了乾坤袋,這東西好,防水的,換洗的衣服都是乾的。
「它?」王爺撇嘴說道,這時候它和他的發音是不同的,吳東方用它來形容它,擺明了不把它當人。
「他。」吳東方擦乾身上的水漬開始穿衣服。
「你跟火族動手沒?」王爺不放心。
「沒,我失蹤之後他們對金族很友善,送糧送錢,怎麼著我也得給他們留點兒面子。」吳東方沖站在門口的冥月喊道,「進來吧,瞎正經。」
「這事兒很不對勁兒?」王爺說道。
「你指的是火族的態度還是土族找到了丹鼎?」吳東方問道。
「都不對勁兒。」王爺皺眉思慮。
冥月過來拿走了吳東方脫下來的濕衣服,「桌上有茶,你們休息一會兒,我去把衣服洗了。」
「飯桶哪兒去了?」吳東方問道。
「村東的大樹上有個忍冬蜂的蜂窩,它惦記好幾天了。」冥月出門去了。
「你不准讀她,聽見沒?」吳東方指著出門的冥月沖王爺說道。
「小心眼兒,我幾千歲的人了,什麼沒見過。」王爺一臉的蔑視。
「你對火族態度的轉變怎麼看?」吳東方沒喝茶,而是自乾坤袋裡拿出了酒。
「我懷疑他們是在做戲給土族看,朱雀天師歲數很大了,人老成精,她不可能看不透土族的伎倆。」王爺說道。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吳東方問道。
「可能是為了穩住土族。」王爺說道。
「哼哼,我不這麼看,」吳東方搖了搖頭,「你知不知道辛洛和姬珂是什麼關係?」
「本來不知道,你這麼一說我就猜到了,你的意思是說朱雀這麼幹是因為你與玄黃走的太近?」王爺問道。
「有這種可能。」吳東方說道,辛洛和姬珂是情敵,而他是姬珂的朋友,辛洛恨姬珂,干出恨屋及烏的事情也很正常,多大歲數的女人也是女人,而女人天生就不是理智的動物。
「你別著急下定論,朱雀怎麼知道你跟玄黃天師姬珂是朋友?」王爺接過了吳東方打開卻一直沒喝的酒罈。
吳東方又把酒罈拿了回來,張嘴喝了一口,「我懷疑當年他曾經跟蹤過我,牛牛可能就是她救下來的。另外我偷走丹鼎的時候帶走了姬珂,辛洛不可能沒聽到消息,我雖然不是冥釗卻是白虎天師,我跟姬珂在一起,辛洛心裡肯定不舒服。」
「男女之間的事情真複雜,」王爺撇了撇嘴,「不過我還是感覺她這麼做有別的原因。」
「不管她了,我們已經去表明了態度,她再想做什麼就由得她去。」吳東方說道。
就在此時,尋海和牛牛自村西走了過來,尋海手裡提著罐子,根據時辰來判斷這是給冥戰送飯回來了。
聽到房中的說話聲,尋海和牛牛過來與吳東方見面,吳東方給雙方重新做了介紹,自乾坤袋裡拿出沒吃完的乾糧給牛牛,又拿了一壇酒送給尋海。
尋海看到了房中濕漉漉的丹鼎,但他並沒有多嘴發問,吳東方也沒瞞他,告訴他這就是土族的丹鼎,尋海很好奇,上下打量。
尋海和牛牛不是外人,吳東方和王爺談話也不避諱他們,二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