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身邊有這樣一個謀士,這勝算還真是……不好說啊。
誰說瑞王註定與那位置無緣的?
七日都沒有開過的城門,就這樣打開了。
&里就靠你了。」李遇帶著這兩隊人馬,在出發前鄭重其事地朝著呂尚說道。
呂尚也是緩緩點頭,應了下來,只希望這次他們能夠阻斷七殺的後路,而在李遇身上帶的正是那所剩不多的地雷。
不是想挖地雷進城嗎,那就讓你們有去無回。
要說原本地雷也不會那麼缺少,要不是距離這裡較近的應紅鑾據點損失慘重,而後又被七殺轉移了武器庫的地點,他們也不會到現在連地雷都緊缺。
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像是一個連環的災難,都沒有盡頭似的。
現在只要一想到七殺,呂尚都會全身打個激靈,這名字代表的就是災難。
他們朝著李遇「親信」調查的地方前去,這附近的焦屍並沒有增加多少,原因自然是因為邵華池被救走了,這些日子他們哪裡還有心思再焚燒百姓,再說這把百姓放出去,誰知道會不會出別的意外,這也就導致寶宣城的百姓在這幾天反而是相對最輕鬆的,除了病死的,居然也沒有太多傷亡。
那入口是一片荒地,離寶宣城的城門口並不算遠,上面刻意覆蓋著一層草甸子,如果不仔細看根本不會發現這是地道的入口。
李遇讓人把那草甸子給拿了出來,下面就是黑乎乎的洞了。
他準備先下去,卻被幾個侍衛阻止,怎麼能讓李遇走在最前面,這實在太危險了,誰都不知道下面等待他們的是什麼,所以找了幾個武功最好的先鋒兵先下去,然後一個個再跳下去,而李遇卻是在他們的請命下,走在最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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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像是經歷了暴風雨,混亂、破碎、凌亂,上方的光線透過窗欞迤邐而下,暖陽灑在身上卻體會不到一絲溫暖。高大的身軀在毒.品的折磨下日漸衰敗,凸顯了那一絲脆弱。整片外圍區域裡沒有一個人經過,皆因這是皇帝的命令,莊嚴肅穆的御書房只有他一人喘息的聲音。
一個人影坐在角落裡,脫力地躺在地上,死氣沉沉,光滑的地板倒影著模糊的影子,就像如今的他。矯健的四肢無所顧忌展開,原本穿戴嚴謹的衣袍也敞開了,胸膛劇烈起伏,暮色西山中又透著一股毀滅一切的兇悍。
汗水順著臉龐滑落,滴入眼中,刺痛麻癢傳來。
李變天看著上方黃燦燦的龍椅,在一片朦朧的光線里閉上了眼。
無盡的長廊沒有盡頭,他緩緩走著,不緊不慢,不激動不慌亂。
前方有一處漩渦,他猶豫了下,走了進去,他沒有什麼不敢失去的。那是一座哪怕是人間帝王的國庫也沒有如此數量多的黃金山,它的出現就好像在激發人內心的醜陋欲望,但李變天不為所動,目不斜視地繼續向前走去。
黃金山消失了,畫面出現變化,這是軍帳,面前躺著一個受了重傷的男人。曾經他還是戟國幼子隨軍出戰的時候,隨駕出征,當年的戟國戰火連綿,身為皇子責無旁貸。
躺在軍帳中的床上,他的父皇渾濁的視線看著他,滿眼的哀求,淚水淌在眼眸中,原來他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父皇也會怕死。
記憶里的父皇,這時候是閉著眼的。
那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本以為早就遺落在記憶的長河中,居然出現在這裡。
他清楚之後會發生什麼,他把手中的匕首以專業手法刺入父皇的咽喉,再做了一系列遇到敵軍刺客的模樣慌亂跑出去,任何人都不會覺得年僅九歲以孝順出名的小皇子會做弒君殺父的事,甚至為了讓這個手法顯得真實,前前後後做了諸多安排,包括那個逃跑的「刺客」的行蹤,父皇死後並沒有來得及留下遺詔,而原本最被看好的他的二哥成了最大嫌疑犯,戴上了弒君的大帽子,大哥繼承了那個位置。
看來,就是剩下大哥一個人了。
戟國皇帝被刺殺,驚動了整個軍營,一開始喊叫的小皇子被人忽略了,他站
189.第一百八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