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嗎?」
嘿嘿冷笑著,科爾森的臉上已經是流露出了非常明顯的玩味神色來。他當然知道這些人說的是真的,而也正是因為非常了解和清楚這些,他才不可能說僅僅只是做了眼下的這些表面工作而已。
「如果單單只是挾持了你們,那麼的確是不可能的。但是你們又怎麼知道,我只打算對你們動手,而選擇放過你們背後的那些傢伙?」
「你做了什麼?」
吃驚,這是必然的。但是考慮到科爾森特工的出身,以及他這一系的人從來都是滴水不漏的做事方式,這種事情似乎也是完全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所以錯愕只是短暫的,而在這種短暫的錯愕之後,很多人心裡都是浮現出了一種不可明述的小慶幸來。不能說只有自己這邊倒霉,而他們卻能坐在後面看自己這邊的笑話吧。
雖然說是名義上的工具。但是實際上,很多政客在心裡還是把自己當作了和那些資本家們平起平坐的存在。對方提供資金和資源的支持,而自己這邊則提供政策的交互,雙方互惠互利。從某種程度上看,大有一種當初宋朝政治那種與士大夫共治天下的感覺。
而既然說了這個共,那麼他們當然也是希望,他們背後的那些資本家們能和他們一起同甘苦共患難了。
自己這些人在這邊可是受了不受罪,而基於這種從來都沒有吃過的苦楚,他們當然是會希望,能在資本家那裡找點平衡回來。所以,有人會這麼問,也就不奇怪了。
「我做了什麼?」
聽到這個問題,科爾森的笑容越發的怪異了起來。就好像是在醞釀著什麼惡作劇一般,而很顯然的,他所醞釀的東西絕對要比惡作劇來的可怕的多。
有些人看到這個笑容已經是打起了退堂鼓,他們心裡都有些開始後悔,為什麼要問出這麼一個問題來。
可科爾森可沒有給他們後悔的機會。而是在一陣摸索之後,就從西服的內袋裡掏出了一根裝有碧藍色液體的試管來。
「很簡單,各位親身體會一下就是了。」
說完這話,他直接就把手裡的試管往地上一摔。脆弱的玻璃管壁立刻就摔得四分五裂,然後其中的碧藍色液體則仿佛是汽化一般,和空氣一接觸就已然是變成了一道裊裊的煙霧,然後頃刻間的就消失在了無形之中。
沒人會以為這是真的消失不見了。因為既然是拿出來對付他們以及那些資本家的手段,那不管再怎麼說,科爾森都是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這其中必然是有問題的,而且是非常嚴重的問題。只是,他們尚且無法探究其中的究竟,而恰恰也正是這種完全的未知,才令他們心中更加的恐慌。
「你做了什麼,該死的,科爾森?你到底在幹什麼?」
有人開始按捺不住的尖叫。而這種尖叫也只能是讓更多的人心裡惴惴不安。恐慌,這是必然的。而科爾森也無意制止這種恐慌,甚至說,他還開始有意的推動起來。
「你們很好奇我做了什麼嗎?那麼不妨自己親身的體會一下吧。深呼吸,感受一下你身體所發出的最真實的信號。是不是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難,同時身體開始有些不自然的發熱呢?」
「如果有,那麼我就會說恭喜,各位。你們的感覺並不是某種錯覺,而是切實的,也是你身體最自然的一種反饋。如同普通人得了流感會感冒發燒,渾身不適一樣。你們也只是因為一種小小的病毒,產生了這些許的不適感!別擔心,這要不了你們的命,最起碼短時間之內,是不會要你們的命的。」
病毒?聽到這個,眾人心裡都已經是冒出了寒氣。他們立刻就想到了那個一度活躍非常的議員七孔流血的悽慘死相。而把這種悽慘的死法和自己聯繫起來,每個人都是忍不住的一陣眩暈,心裡有了一種如墜冰窟般的錯覺。
誰也不想變成那個樣子,誰也不想在榮華富貴還沒有享受夠之前就被病魔凌虐到死。滿滿的惶恐,瀕臨到極限的絕望。讓他們幾乎是有些不顧及眼下的情況,蠢蠢欲動的就想要衝開封鎖,去醫院或者其他的什麼地方,給自己謀求到一條生路來。
當然,不等他們真的這樣動作。科爾森就已經是抬手一槍,打死了一個動作最大的傢伙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