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是開始閃爍起了火焰。這是困獸猶鬥的眼神,是那種身處絕境之中的人拼命抓住希望的感覺。史密斯.周很高興自己能激起他的鬥志,但是他也明白,無限制的讓史塔克胡來,是會讓這幕大戲超出掌控的。
要說這個世界上最麻煩的人,肯定有史塔克一個無疑。而不對他做出任何的限制就讓他參與到一場精心布置的遊戲中來,那最終的結果一定很讓人驚喜。史密斯.周不排斥這樣的驚喜,但是他並不想讓這種驚喜變成驚嚇。所以,面對著已經決定放手一搏的史塔克,他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一個冷笑來。
「是的,你會賭上所有的一切,嘗試一切的可能來破壞我的這個計劃。但是,我可不會如此輕易地就讓你把它破壞掉。我要給你套上鎖鏈,套上最堅固的枷鎖。我要讓你明知道該去阻止那些不應該發生的事情,但是偏偏就沒有阻止他們的能力。而首先,第一步就是,我要剝奪你的言語!」
「托尼.史塔克,霍華德.史塔克之子,你將有口不能言!」
如同一句陳述,但是又好像是下了一個詛咒一樣。史塔克頓時感覺嗓子裡刺痛,然後舌頭麻木的根本就沒有了知覺。
他想要質問史密斯.周對他做出了什麼,但是他從嘴裡發出的卻只有含含糊糊的嗚嗚聲。就好像他那條靈巧而且習慣噴吐毒液的舌頭根本不復存在了一樣。他徹底失去了言語的能力,
這種身體重要感官的失去讓史塔克大驚失色,他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史密斯.周居然有這樣詭異的手段。而最讓他擔憂的是,這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這當然只是一個開始。史密斯.周布置的畢竟是一個悲劇性的舞台,他當然不可能讓這個舞台上的重要角色之一,只受到這麼一點微不足道的影響。剝奪他的言語,只是為了防止他亂說這些計劃。而不用語言,不代表他就真的不能透露這一切。所以下一步就應該是
「托尼。史塔克,你將不能識文斷字!」
一種奇怪的剝離感,讓史塔克下意識地意識到了什麼。他連忙搜索著四周,從那些可能存在單詞的地方進行判斷。但是當他搜索到自己想要的目標時,答案卻是讓他震驚以及難以置信的。
他找到了那些單詞,但是他卻根本無從分辨這些單詞的意思。雖然說的確可能存在一些特殊的單詞屬於那種常人無法辨識的類型,但是他可以肯定,像是這種組成不過五六個字母,而且印在瓷器上的單詞會是這種類型。
而且再仔細想一下,他甚至遺忘掉了所有的單詞拼法。雖然說還能勉強識別出abcd這些最基礎的東西,但是除此之外,他甚至連拼寫出自己的名字都有些做不到。
「這是什麼邪惡的魔法?」
他的心裡在瘋狂的咆哮,而有口不能言的他除了嗚嗚之外,卻是再也沒法對史密斯.周表達任何程度上的不滿。
毫無疑問,這是更加狠毒的招數。失去了語言,只是單純的不能說而已。而只要找到一個熟人,把自己想要說的話寫下來,那麼溝通什麼的也不會算是什麼問題。
然而現在,連寫都做不到,幾乎是斷絕了他跟外界人交流的所有可能。哪怕說還有一些抽象的能力能夠幫他聯繫外界,但是輕易間,這種能力就已經不是那麼輕易可以獲得的了。
史塔克心中焦急,他已經設想到了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所要面對的困難。而這,依舊不是史密斯.周給他準備的全部。
當著史塔克的面,他伸出了手,手上縈繞著的是一開始他所釋放出來的那種氤氳的光芒。和之前的形態相比,那種密密麻麻的線團顯然是少了許多。這讓它看起來有些稀疏,但是史塔克卻一點也不敢小看這種光芒的存在。
他已經是親眼驗證了這種法術的神奇,而即便是再怎麼愚蠢的人,也不可能到了這個時候還對它有任何的小視。所以他的眼神充滿了忌憚。
這種忌憚被史密斯.周看在眼裡,他也是立刻就對著史塔克大笑了起來。
「你很畏懼這種力量對嗎?也對,在見識過了它的強大之後,你沒有理由不感到畏懼。在法術中,這是位於的存在,而哪怕說是古一那個叛徒,她也只是對這種法術了解一個皮毛而已。斡旋造化,真正象徵著法術神奇的奧義,掌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