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塔克的攻擊手段主要還是以高能物理為基礎的放射性攻擊。他本人雖然偶爾也會親自下場,玩玩拳腳之類的手段,但是那對於他來說到底不是正途。
能用一發光束炮解決的問題,為什麼要像是野獸一樣上去肉搏?這不合邏輯,也不符合他文明人的形象。當然,其中或許也有他那點拳擊技術實在是上不了台面的關係,但是總體來說,他還是更信奉槍炮勝過拳頭這個真理的。
不過,眼前的這個情況卻是,他的真理並沒有辦法對史密斯.周奏效。哪怕說他真的是使盡了渾身的解數,但凡是能塞下一根炮管的地方都沒有遺漏下,但是,就好像是把全部的本領拿出來,只為了開一場玩笑一樣。他的絕地反擊,他的求死一搏,只是在空氣中釋放出了一道道耀眼的煙花,而說到攻擊的力度,聊勝於無。
這不是內部上出現的問題。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下了這樣的一個決意,再怎麼說他也不至於放出這麼一個啞炮來。真要是說原因,怕是外界環境的變化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見識過了史密斯.周之前的手段,他是一點也不會懷疑他是否具備做到這一步的能力。別人或許沒有這個能力,但是對於能改寫基礎規則的史密斯.周來說,這真的沒有什麼困難的。而果不其然,當他對周圍的環境進行了一番細緻的掃描之後,他立刻就發現空氣中的許多成分,在折射率和受熱膨脹上出現了本質性的變化。這種變化使得他的光束武器還沒有攻擊到目標,就已經是中途消耗了七七八八的威力。而哪怕是最終落到了史密斯.周的身上,也根本不能通過常規的受熱膨脹,出現一丁點的衝擊性反應。
結果就像是放了一個大煙花,於他來說簡直是充滿了戲劇性和嘲弄性。而面對這樣一種情況,他在內心裡充滿了屈辱和不甘的同時,也是立刻意識到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自己的打算怕是行不通了,而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自殺就成為了最好的選擇。把血濺到史密斯.周的身上,讓他意識到他所謀劃的一切自己根本無從得知,或許這樣能讓他打消掉那份可怕的惡意?
這種可能更加的微乎其微,但是不管怎麼說史塔克都覺得自己有那個必要去嘗試那麼一下。而就在他準備自己動手,把覆蓋著裝甲的手臂直直地插進自己心口的時候,來自史密斯.周的聲音已經是在這個時候傳遞到了他的耳朵里。
「托尼.史塔克,你以為你可以用死亡來結束這一切嗎?你太天真了。死亡並不是終結,我完全可以把你從死亡的手中拉回來。哪怕你不願意起死回生,我也依然可以拘禁著你的靈魂,讓你重頭到尾的把這一幕大戲看在眼裡。你是不可能逃避開這一切的,所以換一個想法,試著來阻止我不是更好嗎?」
「而這就是你想要的對嗎?看著我徒勞的掙扎,讓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切都按照你的劇本上演?」
史塔克知道史密斯.周打著什麼樣的鬼主意,他寧願一死的原因也就在這裡。史密斯.周有足夠的能力讓他努力化為烏有,而什麼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切發生的感覺到底是太糟糕了。
此時此刻,他只能悲憤地進行著控訴,「我不能讓我的孩子成為你手中的玩物!」
「不,史塔克,這應該取決於你。」
面對控訴,史密斯.周甘之如飴。不過他很照顧史塔克的情緒,畢竟對於他來說,讓史塔克太過於悲觀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所以他當即就這麼對著他說道。
「試著想一想吧。如果你什麼都不做,那麼他才會成為我戲劇中的主角,成為一個我設想中那樣如同哈姆雷特一般的悲劇人物。但是如果你做了一些什麼,我是說你能像剛剛那樣給我一點意想不到的驚喜的話,也許你有改變一切的機會呢?」
這是拋下了一個香餌,而明知道這個餌裡面有鉤,史塔克還是不得不選擇將這個餌給吞下去。
他已經沒有別的希望了,哪怕說眼前的這個希望是史密斯.周擺明了給他畫出來的一個餅,是一個圈套,他也必須要鑽進去才行。
「你說得對,我必須阻止這一切,我必須要讓弗蘭克從你的魔掌中逃出來。這是我必須做的,哪怕說賭上我能付出的一切。」
如同自我催眠著一般,史塔克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