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惶惶?」嘿嘿冷笑著,周易就已經是把目光放在了一邊坐立不安的王靈官的身上。「王靈官,你來告訴我,什麼是人心惶惶,到底是什麼人在人心惶惶?」
「回稟陛下,這完全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終於被允許說話的王靈官可不會給呂洞賓什麼面子,他直接把矛頭對準了呂洞賓,對著他毫不客氣的說道。「這不過是某些妄圖一步登天的清流在造謠生事而已,陛下完全可以不必理會,只當是犬吠便是。」
「哼,天庭就是多了你們這些奴顏媚上的貨色,才會變得這麼烏煙瘴氣。你們一個個欺軟怕硬,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沒有一點天庭重臣該有的風骨傲氣,再這麼下去,這個天庭早晚就好毀在這個昏君和你們的手上」
被王靈官這麼夾槍帶棒的一罵,呂洞賓腦子一熱,就已經是不在乎一點場合的叫罵了起來。這個時候他固然是痛快了,但是他卻沒有想到,在天帝當前放肆和他在私下裡叫罵根本就是兩碼子事。其結果也是截然不會相同的。
如果說是在私下裡說這話,只要不被有心人聽到,那也不會有什麼大的影響。頂多只是告誡上兩句,讓你出出胸中惡氣也就算了。當時如果是當著周易的面說這種話,那情況可就大有不同了。
不管怎麼說,天庭的基礎是建立在封建體制背景下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這一套絕對可以是深入地植根在了每一個人的心中。而在這個前提下,天帝不僅僅是至高無上,而且絕對是不允許被輕易冒犯的。欺君之罪,在人間的王朝麗都有可能被殺頭,更何況是在天庭上。
所以當下的,被呂洞賓的這番放肆之言嚇了一大跳的王靈官就已經是忍不住得大聲呵斥了起來。
「大膽。天帝當下,你怎敢如此胡言亂語,犯下這欺君大罪。莫不是不想活了不成,還不速速跪下,求陛下開恩!」
王靈官的呵斥終於是讓呂洞賓意識到了自己剛剛到底說了什麼胡話,而看著自己身邊一臉驚駭的同伴,在看著自己面前那個高高在上,正對著自己冷笑的天帝。呂洞賓心裡一抖,隨後便是雙腿發軟,冷汗直冒地跪倒了下來。
「小仙失言了,失言了請陛下恕罪,請陛下恕罪!」
「失言?你可不像是失言的樣子。」看著呂洞賓一下子像是被打斷了脊樑一樣臣服在自己面前的樣子,周易冷笑著,就對著王靈官詢問了起來。「王靈官,根據天條,冒犯上帝,在君主面前造次,該當何罪呢?」
「回陛下。此罪須當視情況而定論。情節嚴重的,就要上斬仙台上走一遭。稍輕一點的,也要被下到天牢,受飛劍穿心,雷火劈身之刑。再不濟,也是要剝去仙骨,打下凡塵,受百世輪迴之苦。不過究竟該如何處罰,還要由天帝親自定奪。」
王靈官對呂洞賓這個口沒遮攔的傢伙可沒有什麼好印象。要知道,他們本來可是只打算打發了這些人,讓他們來討好天帝的。結果討好到沒有討好的了,還差一點冒犯了天帝,引來天帝的雷霆大怒。這樣的結果不僅僅是他們承受不了,就算是對整個道門來說也是絕對難以承受的大難。所以,此刻的他算是恨極了這個傢伙。有這麼個機會的話,他自然是會把他往死里整的。
聽到王靈官這麼說,周易挑了挑眉頭,就對著呂洞賓這麼說道了起來。
「王靈官的話你也聽到了。判你上斬仙台,你罪不至此,我也不想定你個大罪,引得人心惶惶。而要是讓你下天牢,以你這種人的性子,怕是受過了刑罰之後,也是難免地要說三道四,引人厭煩。所以,就定你個貶下凡塵,輪迴百世的處罰吧。這也算是讓我眼不見心不煩,討一個清靜了。」
三言兩語間定下了對呂洞賓的處罰,周易不顧八仙的苦苦哀求就喚來了金甲天神,想要把他們給叉出去。而看著邊上王靈官一副助紂為虐,見死不救的模樣。呂洞賓心一橫,牙一咬,就對著周易大叫了起來。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小仙有要事稟告,小仙有要大事要說。事關陛下安危,還請陛下開恩啊。」
「呂洞賓,你敢?」不用想就知道呂洞賓口中所說的大事到底是什麼事情,這讓王靈官當即變了臉色,對著他疾言厲色的喝止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的呂洞賓早已經是到了山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