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瓦倫丁曾經是s.t.a.r.s的一員,當然現在她已經被停職調查了。
不過對於她來說,停不停職其實都已經無所謂了。拉肯市s.t.a.r.s小組已經名存實亡,即便讓她繼續幹下去她也沒有什麼興趣了。
她現在最想要的,不過是替自己的隊友報仇。
然而想到了這裡,她就不由得一陣苦悶。理想和現實之間巨大的差距,讓她一度感覺到了深深的絕望。安布雷拉巨人一般的陰影讓她甚至連呼吸都感覺到艱難,至於說扳倒它,連她自己都覺得是痴人說夢。
人在苦悶的時候總是喜歡借酒消愁,吉爾也不例外。事實上她已經在這個酒吧里度過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也只有在這裡,她才能忘掉心中的苦悶。
「老喬許,再給我一杯。」
酒吧老闆搖了搖頭,他伸手按住了吉爾面前的酒杯。嘆息道。
「我知道你很難過,吉爾。不過喝酒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見鬼,你什麼時候改作牧師了。」吉爾推開了他的手,直接從他手裡搶過了酒瓶。「我是在消費,是在為你創造收入。你應該老老實實地給我滿上一杯,而不是在這裡像我老媽一樣囉哩囉嗦。
「如果不是因為你父親和我是老朋友,我才懶得對你說這些廢話。」老喬許感慨著奪回了酒瓶,但還是給她倒上了一杯酒。「最後一杯,今天的算是我請。不然,你就先把前幾天的帳結了再說吧。」
「知道了,知道了。」吉爾厭煩地揮了揮手,卻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電視播放的新聞上。
「拉肯市目前爆發的瘋人襲擊事件再次增加,到今天為此,已經有數十例案情發生。警署方面表示會全力阻止這些瘋人病患者造成更多的案情,但是就目前來看,形式並不樂觀。」
看著吉爾對新聞上的事情這麼上心,老喬許也觀望了一下。隨後感慨道。
「這個世界還真是混亂啊,前一陣子就有一個變種人差點把巴黎給拆了,現在我們這個小地方還有一群瘋子在到處亂竄。真是不知道哪裡才能讓人放心一點。」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離這個該死的城市遠一點。」吉爾喝了一口酒,淡淡的警告道。「這些瘋人很有可能就會要了你的命。」
「不要把我當成那些連槍都握不穩的軟蛋!」老喬許立刻反駁了起來。「就算是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也會在包里揣上一把獵槍,如果有瘋子敢對我齜牙,看我不卸掉他身上幾個大件。」
「除非你崩開他們的腦袋,不然是不會有用途的。」吉爾呵呵一笑,點上了根煙。「在他們碰到你之前對著他們的腦袋來上一槍。不然,你就死定了。不論是被咬到還是被抓傷。」
聽到這話,老喬許猛地一噎,好半天才出聲道。
「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吧。說真的,這可一點都不好笑。」
「你認為我是在開玩笑嘛?」煙霧中吉爾的表情非常嚴肅,嚴肅到了老喬許有些看不懂她的意思。不過他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那麼我想你一定是喝醉了,聽我句勸,吉爾。你還年輕,喝完這一杯就回去吧。有些事情過段時間之後,你自然會忘記的。」
吉爾冷笑了起來,她噴吐著煙霧,讓自己的表情全被籠罩起來。
「你也以為我瘋了,你們都以為我瘋了。不過瘋掉的可不是我,你們以後會因為這個而後悔的。」
老喬許聳了聳肩,對于吉爾的警告他全然不放在心上。在他眼裡,這個老朋友的孩子肯定是因為被停職了有些抑鬱過度,過段時間她自然會好起來的。他開始忙起了手頭上的事情,而吉爾也不願意再對他多說一些廢話。
這些天來她已經被太多太多的人當成了一個神經病,一個滿嘴謊話、散布著謠言的瘋子。她已經習慣了這些人怎麼看她了。
她現在只是默默地喝著自己面前的烈酒,想要用這些東西把自己灌醉,好讓自己忘掉忘掉那場噩夢。但是無論她怎麼灌自己,都不可能讓自己忘掉那些東西。那些東西已經徹底地改變了她的人生。
吉爾還在喝酒,但是身邊卻已經多了一個人。那個人看了她一會,好半天之後才開口問道。
「吉爾.瓦倫丁。應該沒錯吧。」
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