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打算怎麼幫我。大富豪先生?」推開自己的家門,吉爾領著周易大大方方地走了進去。她絲毫沒有在意周易是個男人,而自己是個女人的問題,一進門就直接踢掉了自己腳上的高跟鞋。然後赤著腳一頭倒在了沙發上。
周易挑了挑眉,想找個坐的地方在和這個喝得爛醉的女人詳細地說一說自己的計劃,但是他發現除了女人身下的那張沙發,這個屋子裡實在是沒有社麼能夠坐人的地方。
滿地的菸頭和酒瓶,甚至還有不少女性的衣物被胡亂地丟在地上。周易真的不願意想像這個女人平時是怎麼來照顧自己的。不過完全可以猜得到,這肯定是一場災難。
而等了半天還沒有得到周易答覆的吉爾這個時候抬起了頭,她暈暈乎乎地看了一眼四周的情況,又看了看站在那裡好像完全無處下腳的周易。自嘲似的笑了起來。
「你這種大人物難道沒有進過一個女人的屋子嗎?哦,可能你沒有見過我這麼頹廢的女人。」
「也許吧!」已經透露了自己身份的周易聳了聳肩。「向你這樣的女人可真不多見。瓦倫丁小姐,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能不能給我騰個位置呢?」
「好的,當然沒有問題。只要我先坐起來。」吉爾開始搖搖晃晃地想要站起來,但是很遺憾。她的手臂完全支撐不起她自己的身體。當她噗通一聲倒在沙發上的時候,周易就再也沒有看到她動過一次。
這個喝醉了的女人居然直接睡著了。而且是在把一個剛剛認識的男人帶回了家之後。連周易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女人才好,他覺得粗枝大葉、不拘小節的什麼已經概括不了她了。他甚至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她。
「瓦倫丁小姐,瓦倫丁小姐!」喊了一聲又一聲,但是吉爾始終是什麼反應都沒有。這種情況讓周易直接嘆了口氣。他既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這個醉酒的女人解釋般說道。
「抱歉了,瓦倫丁小姐。如果你還不清醒過來的話,我只能用一些特殊的手段了。倒數五個數,五、四、三、二、一。好吧!」
吉爾的不醒於世讓周易只能動用特殊的手段。他抱起了這個睡得死沉沉的女人,把她帶到了浴室裡面。浴室雖然不大,但是好歹還有個像樣的浴缸。周易就直接把吉爾放到了浴缸裡面。
嘩啦啦的水流帶著蒸騰的熱氣一點點注滿浴缸。吉爾的大半個身子也很快就浸入到溫水中。沉睡中的她似乎也感受到了一絲不對勁,但是就好像遭遇了噩夢一樣,儘管整個眉頭都皺了起來,她始終還是沒有醒過來。
看到這個樣子,周易只能說聲抱歉了。為了讓吉爾儘快地醒過來,他直接接了杯涼水,倒在了吉爾的臉上。
冰水的刺激讓她再也不能繼續在夢裡待下去了,她直接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不過整個人還處在一種恍惚的狀態中。
「這是哪,我怎麼在這裡?該死的,我的頭好疼!」
「這是你自己的浴室,瓦倫丁小姐,你還記得我嗎?」周易扶住了她的肩膀,讓她不再搖搖晃晃。但是她表現得情況遠遠沒有周易想的那麼好。
「哦,我記得你,你是那個腦子有問題的大富豪。該死的,你怎麼在我家裡。出去,聽到沒有。不然我要報警了。」
「你自己就是警察,瓦倫丁小姐!」善意地提醒了一句,周易可不想被這個耍酒瘋的女人抓著不放。「還有,我是被你帶回來的,還記得嗎?」
「是嗎?」喝醉的吉爾眼神里滿是不信任,她拉扯著周易的衣袖,嘟囔道。「我覺得你是在騙我,我怎麼可能把一個男人帶回自己家裡?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
「拜託,小姐。麻煩你先把自己的腦子整理清楚再說好嗎?」周易不耐煩地拿起了杯子,接了杯水放到她的面前。「先喝點水,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已經醉成什麼樣子了嗎?」
「我喝醉了,怎麼可能?」吉爾不服氣地反駁道。「我當年可是警校裡面最能喝的一個,一個人放翻二十個大男人不是問題。我怎麼可能喝醉?」
這就明顯是喝醉了,周易翻著白眼想到。他還真不相信有誰能喝酒一個頂二十個,就是一人一升水也能把你給灌趴下了,更可況是酒。再說了一個連自己帶著人回來都不記得的傢伙說她沒喝醉,那真是騙鬼鬼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