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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書很滿意,這就是成熟女子的好處,溫柔識趣,能在男人最需要的時候主動熱情,同時動作中還保留著幾分女人天然的羞澀,不像花解語之流那般淫-邪放-盪。
「恩公,當年蒙古人攻破撒馬爾罕城,我的家人還有未婚夫都死在了戰亂之中,我一直想替他們報仇,可惜一直力不從心,今天恩公殺的那些蒙古高手之中就有當年的兇手,如今大仇得報,妾身真的好高興。」
甄夫人湊到他耳邊低語,頭上的簪子已經被取下,髮髻柔順的散開,一頭淡金色長髮散落在腰際,愈發顯得肌膚白嫩動人。
宋青書一怔:「你已經嫁過人了?」
甄夫人嫵媚一笑:「公子不用擔心,我們只是訂了婚,還並沒有圓房,公子會是我第一個男人。」
「這麼多年你一直為他守身如玉,看來你們之間感情很深?」宋青書悶聲悶氣地問道,他此刻嘴巴並不是那麼空閒。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馬,感情一直都很好,如果沒有蒙古那群惡魔,我們應該會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甄夫人眼神溫柔,仿佛回憶起了昔日的美好時光。
宋青書聲音有些乾澀:「聽你這樣說著,讓我很有負罪感。」
甄夫人眼中水光盈盈,痴痴地笑了起來:「可是我看公子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啊~」
「哼!」宋青書輕輕地掐了她一把,表達著心中的不滿。
甄夫人渾身火熱,緊緊地將身上的男人抱住:「公子,其實有時候我覺得你和鐵木真很像。」
「為什麼?」宋青書一愣。
「鐵木真最喜歡征服敵人,霸占他們的妻女,」甄夫人淡藍的眼光中充滿著嫵媚之意,「剛剛我提到未婚夫的時候,你的身體反應可騙不了我。」
見男人仿佛有惱羞成怒的跡象,甄夫人溫柔地將他摟住:「不過還是不一樣的,鐵木真只會用強,我卻是自願的,你對我們花拉子模有這般大恩,我的家人在天有靈,也會贊同我好好服侍你;我的未婚夫素來知恩圖報,如果知道你替他報了仇,肯定也不會反對我這樣報答你的。」
她少女時
期就已經是公認的花拉子模第一美女,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不管是身體還是閱歷,已經足夠地成熟,同時她也是花拉子模有名的智者,一個成熟且聰明的女人知道該怎樣更好的取悅男人。
一晚上她都很自然地在他耳邊溫柔地述說著她和未婚夫的過去,述說著她們曾經海枯石爛的愛情,講述著她們年少時的花前月下,徹底滿足著身上男人的征服欲與成就感。
一開始她還只是很功利性地使用手段,但說著說著她也不知不覺動情起來,也能感覺到精神和身體雙重的異樣刺激。
宋青書自然猜得出她的心思,不過他並沒有在意,只是盡情享受著她溫柔地逢迎。
同時他也清楚,甄夫人對他並非是真正的愛情,更多的是出於感恩,再夾雜著幾分對強者的天然崇拜,可這又有什麼關係?
現如今的他,已經心理很疲憊了,身邊紅顏知己那麼多,不想再隨隨便便動真感情,甄夫人這樣最好,大家都是成熟的男女,各取所需,事後也不必考慮責任的問題。
床上的被褥在兩人的翻滾中變得非常的凌亂,不得不承認西域女子的海量,只經過最初的疼痛與不適過後很快便習慣下來,用她的溫柔與熱情一波一波地化解著對方渾身的戾氣。
宋青書很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了,什麼都不需要考慮,不用考慮責任,不用考慮到會不會傷到對方,一切遵循著身體最原始的本能,發泄著滿腔的戾氣與瘋狂。
第二天宋青書醒來,發現甄夫人正側臥在床上,手指挽著頭髮輕輕地在他胸膛上畫著圈。
經過一夜的滋潤,女人散發著驚人的美麗,腰-臀間的誇張曲線更是將少婦的性-感與成熟彰顯得淋漓盡致。
見他醒來,甄夫人白皙的臉蛋兒上抹了一層胭脂紅,笑得破天荒地有些羞澀:「你真的好強壯。」
一句話便猶如天雷勾動地火,宋青書一個翻身變將她壓在身下,甄夫人很溫柔地敞開身體接納了他,她笑得很開心,她很滿意自己身體對他的吸引力。
同時她也發現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