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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混蛋!」甄素善氣得渾身發抖,不過一旁的男人沒發話,她也不敢出聲暴露。
一旁的顏木良還抱著一線希望:「怎麼可能,甄夫人她機智過人,又豈會那麼容易被你們抓住。」
花解語笑盈盈地說道:「她機智,我們王爺和小魔師也不差啊,料到她必會前來窺探,設下埋伏果然將其抓個正著,不然我們又怎麼會乘勝追擊,來將你們斬草除根呢。」
甄素善一臉愧色,低聲喃喃自語道:「都是我不好,若非我冒險前去,也不會連累得眾人一點防範也沒有。」
宋青書安慰道:「不要內疚,這和你沒有關係,按你之前的話所說,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你們的絕對實力和蒙古差距太大,他們可以錯無數次,你們卻錯一次就萬劫不復,這是雙方的勢決定的,和個人能力無關。」
甄素善臉色這才好了些:「多謝!」
聽到這個消息,扎蘭丁終於死心,嘆了一口氣對身旁的花扎敖和顏木良說道:「這些年感謝你們的陪伴,如今終於走到盡頭,你們投降吧,以你們的武功、能力,想必在蒙古也能一展所長。」
然後盯著腳邊奄奄一息的銅尊山查岳:「可惜你受了致命傷,沒法再投靠蒙古了,可能只有和我一起死了。」
山查岳鐵塔一般的漢子,此時卻哭得像個淚人兒一般:「能守護王子而死,這是我的榮幸!」
宋青書推了推甄素善:「該你出去了。」看這架勢,若是再晚點,他們膽氣已奪,若是花扎敖、顏木良真投降了,那救回來也沒用了,到時候花拉子模內部已經產生了裂痕,這個潛在的盟友就沒什麼價值了。
甄素善是個聰明的女人,沒有問她一個人出去該怎麼辦之類的廢話,而是昂首挺胸坦然地走了出去,在周圍火把的照耀下,愈發顯得身形高挑動人。
宋青書看得暗暗點頭,這女人胸雖然大,卻並非無腦。
「什麼人!」魔師宮的人立馬發現了異樣,方夜羽等人迅速回過頭來,待看清了甄
素善的樣子,一個個不由愣在了那裡,他們想不明白,為何她會出現在這裡。
扎蘭丁等人則是瞬間狂喜,顏木良哈哈大笑起來:「我就說夫人這樣機智無雙的人物,怎麼可能被蒙古人抓住。」
甄素善臉皮有些發熱,不過還是若無其事地走了過去。
「你怎麼會在這裡?」方夜羽心中有太多疑惑,終於按捺不住了。
「不然我應該在哪裡?」甄素善微笑著說道。
「你應該在我們王爺的床上。」一旁的白髮柳搖枝貪婪地目光上下掃視了她豐滿動人的迷人曲線,心想這個女人真是個尤物,可惜現在成了王爺的女人,等將來王爺玩膩了過後,再求他賞賜給我。
「你們當我真的那麼容易被抓住麼,之所以被抓,只不過是故意讓你們抓住的。」甄素善故弄玄虛地說道。
「哼,虛張聲勢,你這一番操作害得你們花拉子模的人死傷慘重,也在你預料之中麼。」方夜羽冷笑一聲。
甄素善暗嘆一聲厲害,不愧是小魔師,隨時都想著離間他們內部的關係,不過她心中早有定計,不慌不忙地說道:「比起能達到的目的,這點犧牲又算得了什麼。」
「什麼目的?」方夜羽臉色一變,他已經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想。
「當然是名正言順接近你們王爺啊,」注意到對方的表情,甄素善暗喜,這麼多年來互相爭鬥算計,她早已清楚對方多疑的性格,「果不其然,我一被抓,你們那個好色王爺就迫不及待地讓我去侍寢,這樣我就有了和他獨處的機會,那種情況下他麾下高手再多,也不可能在邊上旁觀,我取他的性命易如反掌,可惜,讓西方諸國聞風喪膽的上帝之鞭,竟然這麼容易死在我一個小女子手中。」
聽到旭烈兀死了,蒙古武士紛紛相顧駭然,個個竊竊私語。
暗處的宋青書暗暗佩服,心想這個甄夫人真是個人才,我隨即將她推出去,這幾步路的功夫便想到了這個計策,將之前士氣高漲的蒙古人弄得人心惶惶。
「
胡說八道!」方夜羽哪能注意不到手下人心浮動,急忙怒喝一聲,「且不說你被抓之時已經身受重傷,那些侍女送你進去肯定也要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