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才程英被程瑤迦抱得有些難受,順手往後摸了摸,本來想拍一拍對方的身體,示意自己早已想通,不像她想像的那麼難過,誰知道摸到的並非堂姐柔軟的身體,而是一條毛茸茸的大腿,她可是嚇得魂飛魄散,第一反應是姐夫沒有走,還留在床上。
想到之前和堂姐的悄悄話盡數被聽了去,再加上和姐夫共處一個被窩之下,程英心中便羞憤欲絕,可是她很快發現,事實真相比她想像中的還要驚人。
與渾身酥軟驚駭欲絕的程瑤迦不同,宋青書絲毫不見慌張之色,微微笑道:「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這些年宋青書經歷了無數大風大浪,如今的他早已心志堅定,就算泰山崩於前恐怕也不會眨一眨眼睛,更遑論如今這點小局面?
「你你她」程英經過最初的震驚,很快臉色一沉,冷聲道,「萬萬沒想到世人口中的大英雄居然是個欺負別人妻子的下流淫賊。」
宋青書鬱悶道:「這可冤枉了,我哪有欺負她啊?」
之前聽到程瑤迦散亂的呼吸,刻意壓抑的喘息,程英並沒有意識到什麼,如今回想起來,哪還不知道他剛才在對堂姐做什麼,越想越是憤怒,隨手抓起剛才放在床邊的玉簫戳了過去,出手便是黃老邪的玉簫劍法。
黃藥師的武功本來就帶著三分邪氣,再加上她突然出招,又有憤怒加成,這一劍可謂是又刁鑽又狠辣,就算是武功比她高的,也很可能在她這一擊之下陰溝裡翻船。
只可惜宋青書如今武功已入化境,可謂是隨心所欲,見她一劍刺來,心念一動便後發先至,封住了她的穴道。
程英心中驚駭欲絕,她知道宋青書武功很高,可沒料到會這麼高,眼見自己已經沒了抵抗力,只能冷冷說道:「哼,閣下一身武功已臻宗師之境,可是行事作風卻毫無宗師的氣度與風骨。」
宋青書聽得一頭黑線:「喂,小姑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你這連珠發炮似的對我一通指責,有沒有想過事實並非你以為的那樣?」
程英目光掃視了床上一眼,只見堂姐衣衫不整,露出大片粉膩肌膚,也許是被欺負的緣故,肌膚上還蒙上一層淡淡的紅暈,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害羞造成的。
「哼,這還有什麼誤會的麼,分明是你覬覦堂姐的美色,用武功強迫她強迫她從了你,無恥!」
「不不是那樣的。」宋青書還沒開口,程瑤迦卻開口怯生生解釋起來了。
程英知道自己這個堂姐素來害羞靦腆,性子過於軟弱,可是事到如今見到她還是這種態度,不禁又是生氣又是心疼:「堂姐不要怕,這人這樣對你,我們總要討回一個公道,更何況你是被迫的,就算將來姐夫知道了,他肯定也不會怪你。」
程瑤迦一張粉臉漲的通紅,好不容易才抓到一個機會說道:「我沒有被強迫,我我是自願的。」
「什麼?」程英渾身一顫,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她,在她心中堂姐一直是大家閨秀的典範,賢良淑德,溫婉賢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堂姐,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他手裡,或者說他拿姐夫的性命要挾你?」程英本就是個極為聰慧的女子,很快便想到了各種可能。
程瑤迦搖了搖頭,她之前一直怕這件事會被人知曉,可事到臨頭,她反而覺得沒之前那麼怕了,這會兒功夫她已經緩了過來,平靜心情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宋公子並沒有強迫我,也沒有威脅我,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而且你姐夫也知道這件事情。」
「姐夫也知道?」程英驚訝地問道。
「不錯。」程瑤迦點了點頭,拉過被子遮擋住了自己暴露在外的身體,同時還非常體貼地給旁邊的宋青書蓋上。
程英頓時默然,言語可以作假,可是這些細枝末節的動作卻是做不得假的,堂姐的動作出自真心實意,而且眼神中泛著的柔情也讓她動容不已。
她終於相信了宋青書之前的話,不禁幽幽一嘆:「堂姐,你這樣做又怎麼對得起姐夫?」她的語氣其實已經非常客氣了,若換了另外的女子做了這樣的事情,她甚至連看都不會看對方一眼。
程瑤迦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我不是說過了麼,你姐夫知道這件事情。」
「怎麼可能!」程英秀眉緊蹙,「日間在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