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瑤迦看到丈夫身上帶傷,心慌意亂之下撲通一下就給宋青書跪下了:「元帥,你放了他吧,剛才你答應……」
陸冠英見狀怒道:「你幹嘛跟這個金國韃子下跪?我陸冠英頂天立地,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用你去求他。」
程瑤迦心中一急,連忙解釋道:「陸郎,你誤會了,元帥他並非是壞人。」說完又急忙看向宋青書:「陸郎他一時情急才胡言亂語,還望元帥不要往心裡去……」
她還沒說完,就被宋青書打斷道:「此事我自有分寸,麻煩夫人先到隔壁房間休息一下,我有些話想對尊夫說。」
&帥!」程瑤迦急道。
宋青書對她笑了笑:「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他的。」
得到了他的保證,程瑤迦這才一步三回頭戀戀不捨地走了出去。
&究竟對瑤迦做了什麼!」看到妻子和宋青書對話的神情,陸冠英心中疑竇大起,等妻子關上房門後,他再也忍不住,開口問道。
宋青書端起茶吹了吹,聽到他的話不禁輕笑一聲:「我對尊夫人做的事情可多了,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件?」
和程瑤迦摟摟抱抱,還脫了她的衣裳,又一件件給她穿好了,整個過程中難免會產生些肌膚之親,這樣算起來,自己也不算說假話,的確和他妻子做了不少事情。
陸冠英聽得目眥欲裂,渾身發抖地怒視著他:「你這個卑鄙無恥之徒,只會用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欺負她。」
&不得光?」宋青書搖了搖頭,「我做那些事情可都是正大光明的做的,尊夫人也沒見怎麼反對啊。」
程瑤迦為了民族大義,寧願犧牲自己的清白,任由他輕薄,因此嚴格說起來,宋青書這句話也是事實。
&陸冠英氣得渾身發抖。
&你你你,我我我的了,我究竟對你妻子做了什麼,等將來你自己問她,現在我有事情要問你。」宋青書將茶杯放回桌上,站起來走到了他面前。
&陸冠英唾了一口濃痰,冷笑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這金國韃子麼?」
宋青書往旁邊輕輕邁了一步,便躲開了他的唾液攻擊:「你這人惡不噁心,這麼大了還到處亂吐口水。別怪我沒提醒你啊,你現在這年紀痰就這麼濃,很顯然身體有了不少毛病,別弄得你妻子年紀輕輕就守寡啊。」
&陸冠英被他的毒舌弄得肺都快氣炸了,可是一時間卻想不到該如何反駁。
&們這次出使揚州,和李可秀接觸過沒有?」對程瑤迦大可憐香惜玉,對一個臭男人,宋青書可沒那麼好的耐心,開門見山地問道。
&陸冠英冷哼一聲,直接扭過頭去,對他來個一問三不知。
&們是不是已經和李可秀達成了什麼共識?」宋青書問話的時候,緊緊盯著他的臉,想從他的表情中分析出什麼,只可惜陸冠英依舊是那副鼻孔朝天的模樣,而且這次連哼都吝嗇哼一聲。
又問了數個問題,陸冠英連嘴都不曾張開過,宋青書倒也並不意外:「既然你不願意合作,那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法子了。」
陸冠英傲慢地掃了他一眼,終於開口了:「有什麼嚴刑拷打儘管用來,我若是皺一皺眉頭,就不是英雄好漢。」
&刑拷打?」宋青書面色古怪,笑道,「放心吧,我不會對你用刑的,若是在你身上留下什麼痕跡,到時候怎麼和尊夫人交代?」
聽到他又提起妻子,陸冠英怒道:「不許你再提她!」
宋青書微微一笑,眼眸開始變得漆黑如墨:「看著我的眼睛,對,就這樣……你們南宋使團和李可秀究竟商談到什麼地步了?」
陸冠英渾身一顫,眼神漸漸變得模糊起來,喃喃答道:「我們……我們只是對外作幌子的,真正的使節另有其人,和李可秀接觸的也是他們,我並不清楚談到什麼地步了。」
宋青書悚然一驚,原來南宋方面耍的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把戲,難怪之前我還奇怪來著,金、清兩國派的使臣都是宰執大臣級別的人物,足見對李可秀的重視,為何南宋方面只派一個區區樞密院都承旨,哪裡對李可秀表明了半分誠意?
&正的使節是誰?」宋青書急忙問道。
陸冠英搖了搖頭:「我不清楚。」
宋青書眉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