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有苦難言,顧慮重重。
一個是一往情深,卻總是為情所困。
剩下的這一個卻又是木頭腦袋,一根筋,缺心眼,作繭自縛......
唔,總之,是個很麻煩的人物。
故事發展到這裡便有些僵持住了,妙妙始終走不出自己的心結,而皇祁則又是一副隨時可能反悔來破鏡重圓的人物,可憐了溫二一片深情,卻是畫地為牢,將自己困在了這一團迷霧之中。
筆者不願就此帶過,事實上縱然感情上眾人失意,日子卻還是實打實要過的。
皇帝在戰場上拼搏,溫二少頂著家裡的壓力,一心一意地對妙妙好,同時他也是個生意人,至於妙妙,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拼搏事業也是一個極好的選擇呀。既然三人的故事目前一團迷霧,那麼筆者就選另一個人物,以她的角度來看到故事,推動故事繼續發展吧。
這或許又該是一個新的故事哩!且聽筆者細細道來。
故事發生在秦淮河畔。
秦淮河畔的風流之地要數十九街最負盛名,來過秦淮卻沒到過十九街,那還真只能說是白來了。
有句話如何說的,都道江南的水土養人,江南的美人各個水靈靈美噹噹的,看一眼都能讓人魂魄都給勾走。
又因著當今皇上的兩任妻子都是江南姑娘,一位是當今皇后,太后娘娘的侄女兒司徒紅豆,典型的江南大美人,膚若凝脂,面如桃花,美貌驚人。至於另外一位則是皇上還在做皇子的時候,娶過的一位皇妃,叫做沈妙妙,沈妙妙的娘親正是江南人,倒也占了一半的江南血統。
連皇帝都喜歡江南美人。可見江南美人有多美妙,一時間京城的達官貴人風、流名士都愛往江南跑,只求見一見傳聞中的江南風情。
今日要說的,正是這秦淮河畔十九街中的清一閣和春風渡。這兩家是十九街最大的兩座花樓,而今日故事的主人公正是清一閣的一個小妓子——段漣漪。
要說起這段漣漪,其實倒是個清秀可人的樣貌,若是有人慕名而來,說不定倒要失望哩。
今兒的月色倒是不錯。想來城西的桂花也快要開了。
段漣漪的視線從眼前的景色飄忽地移向窗外,望向那一江秋水,在夜幕中倒映著河畔的燈紅酒綠,鶯歌燕舞。
她頗有幾分心不在焉。
身旁的那老傢伙忽又發出了幾聲哼哼,段漣漪收回眼神,不著痕跡地瞪了一眼眼前那物。
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這樣那樣之後......
這老傢伙畢竟已經上了年紀,現下一發泄,怕是今晚都不可能再重整旗鼓了,不由起了幾分同情。
段漣漪不動聲色地壓下心頭的反感,軟下身子偎在了那老傢伙身旁。香汗淋漓,嬌喘連連。她方才使了小計,弄得老傢伙早早的就丟盔棄甲,現在可不敢再拿喬,萬一老傢伙惱羞成怒翻臉不認人,她可得喝西北風去。
「七娘......七娘......」老傢伙緩了點勁,伸了手將段漣漪一把攬在懷裡,粗糙的手掌將段漣漪全身給摸了個遍,親了又親,一點也虧不得。
段漣漪又叫段七娘。好記。
段漣漪咯咯地一番嬌笑,幾分欲拒還迎,也由著他去。
待溫存過後,倒是利落地給了她兩張銀票。又狠狠地捏了捏她的屁股,這才轉身離去。
段漣漪捂了捂懷裡還熱乎的銀票,抬頭看了眼那人離去的身影,心頭一跳,也顧不上去辨個真假,連忙一步上前。纖纖玉指拉住了那男人的手,身子好似沒骨頭一般,軟趴趴地就倒了上去。一聲若有若無的嚶嚀,紅唇就追著那人的吻了上去,待那人被勾出了幾分猴急,她卻又輕巧地退了開來,一雙瞳仁剪秋水,滿是多情與不舍。玉指擱在了那人的唇間,擋住了那人的慾火,笑容含羞帶怯:「張爺,七娘下次定要好好補
01 春風一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