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意外容二少會知道,這畢竟就是她來南詔國的目的,雖然路上遇到了一個奇怪的道士,不知道是敵是友,且又怪異之極的被一個陌生的女子所救.
「等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妙妙隨我去一個地方可好?」他說著,已然有了要把她帶在身邊,當做自己人的決心。
妙妙卻也沒什麼抗拒的,輕輕的恩了一聲,也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話語權以經被容二少吃得死死的。
容二少笑了,滿意著女子乖順的樣子。
男子本就生得極為好看,這一笑起來,更是如春風拂面。
妙妙想著,自己現在的心情很是複雜的,不知道是欣喜更多,還是愁苦更多,雖然.
糟糕的是,妙妙發現自己似乎喜歡了男子.
可以不經過允許,就將她的心給勾搭了去!
壞蛋!壞蛋!偏偏她於他還只是一個替身!這才是最讓人沮喪的地方。
所以說,這件事情是萬萬不能夠讓容二少知道的!
一邊惴惴不安的感受著男子的體溫和溫柔,一邊小心翼翼的想要控制好自己的心跳,莫要覆水難收啊追悔莫及,這還真是累人!
容二少體貼,雖然想著妙妙與司徒功名之間的事情萬萬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夠辦完了的。便允許幾人在南詔國歇息上三天,但這有些政事是沒了容二少不行的,容二少便讓京城裡面的人快馬加鞭送過來給自己批閱,常常得熬到深夜批閱完,再讓侍衛呈送回去。
一邊還要在三更半夜,四下無人,似乎整個城都墜入夢鄉的時候,而自己還熬得苦哈哈的在批閱奏摺,想起了自己現下這般都是因為司徒功名——偏偏最讓人不愉快的事情是司徒功名性別為男!真真是累得像頭戴了綠帽的苦命驢子——呸呸,怎麼能這般說自己呢!
真真是連自己都隨了妙妙變笨了!
妙妙等了兩夜。估摸著楚江東也心氣兒歇下去了。再過兩日自己就要隨容二少回南詔國了,有些事情還是要處理好的,自己還要在見司徒功名一面才行啊!只是往門外輕輕一瞥,卻見得對面門的門縫裡面還透著光亮——容二少居然還在處理政事呢!
心中的愧疚心情立馬像是濤濤泉水一般涌了上來。直直要將她淹沒卑微到塵土裡面去。心中念想著男子對自己的甜甜蜜蜜。有些不忍,可自己是真的不能馬上陪著他回去的。
想著,便輕聲摸黑出了房間。顧慮著不要吵到容二少的好。
其實,只是在妙妙方才下了床的時候,容二少便敏銳的感覺到了,卻只是用眼神示意沈容跟著——保護她安全,也防止她亂跑。
容二少抓人抓怕了啊!丫頭.
廚房的大家都早早的歇下了,其實這三更天的,估計醒著的也只有耗子和他們幾人了。妙妙下廚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畢竟從大森林裡面走出來沒經過什麼訓練的,簡直就是一個生活殘障!
沈容有些兒悲哀的感覺,為妙妙的手拙,也為自己半夜了還得學蝙蝠倒著吊在房檐上的無奈和辛酸。
再看著妙妙下一碗麵,從第一次將面全部燒糊了,到第二次將配料放的快要比麵條還要再多幾分,到了第三次.
如此想著,再次深刻的覺得,琉璃真真是一個下得廚房入得臥房的好媳婦兒!
妙妙其實也很無奈,她覺得自己是會煮飯的——雖然從來沒看別人煮過,也從未曾自己親自動手過,但便是這般認為了。
觸碰到那些種種食材便有了這般感覺。
莫不是自己以前是會煮的,現下卻忘記了?!
便乾脆放棄了煮麵的活兒,環視了小小的廚房,將眼睛所能及的所有食材都給過濾了一遍。再看得板子上面還有一大口鍋子,靈機一動,將那口鍋子拎了過來,架在爐子上,食材什麼的,自己喜歡吃的便全數切碎仍了下去,再倒上一些調料—
—對了,那邊柜子裡面還有一些骨頭湯門!便也一併給倒了下去。
沈容在房檐上,感受著冷風吹吹,灌入自己的衣領,再看底下的小女人忙東忙西,著實有些些慘不忍睹.
哎哎哎!怎會有肉片切得那般大塊的.
嘖嘖——白菜怎能夠先放下去呢,會煮爛的好不好.
天啊!這是餵豬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