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學理來到苦主的家裡時,老遠就看到了許家已經設置了靈堂。想到自己母親叮囑的話,劉學理轉身就想要離開了。
但是心中還是存了一點僥倖的之意,劉學理最後還是悄悄的從後門潛入了進去。
死者叫許輝,是許家的第三子。上面還有一個大哥和二哥,均已經娶親生子。因為許輝是最小的孩子,父母自然比較嬌慣,於是就養成了許輝霸道的性子。
當初杜銘和許輝打起來,其實認真來說還是許輝自找的。許輝不知道能哪裡得知,說杜銘打架相當的厲害。不服氣的他於是有一天就將杜銘堵在了一條路上。
杜銘正急著回家,哪裡肯與許輝交手,於是想要趕緊離開了事。誰知道許輝上來就是一拳,直接偷襲了杜銘。
杜銘一見,頓時怒了!於是反手給他來了兩拳便將許輝打到在地上,轉身就走了。
其實當時許輝並沒有受什麼傷,跟他一起來的小夥伴還見他活蹦亂跳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當時許輝的臉上很是陰沉,但最終卻沒有再追上去找杜銘的麻煩。
誰知道這才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就傳來了許輝的死訊。他家裡不僅大張旗鼓的擺設了靈堂,許家二老更是將杜銘告上了衙門。這其中若是沒有什麼貓膩,有智商的人都不會相信。
抱著這樣的心態,劉學理悄悄的來到了許家的廚房。此時正是準備午飯的時候,許家大媳婦和兒媳婦此時正在廚房裡忙碌著。
原本劉學理沒有打算在廚房旁邊逗留,而是想著去外面靈堂看一眼。誰知道他剛想離開,裡面突然傳出來的對話讓他不得不收住了腳步。
「大嫂,你說這樣能成嗎?我總覺得這心裡始終不得勁,做這樣事情真的不怕遭報應嗎?」許家兒媳婦最終憋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向自家大嫂說了出來。
這二媳婦原本就是個農家子女,生性善良,如今遇到這樣荒唐的事情中覺得心裡忐忑不安。
「噓」許家大媳婦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之後,這才朝著外面看了看。見周圍沒有什麼人之後這才小聲的說道:「二弟妹啊,這話可千萬別再提了!」
說完大媳婦看了二媳婦一眼,見自己的而弟妹抿著嘴的樣子,這才又嘆了口氣說道:「二弟妹啊,說句讓你不舒坦的話,咱們妯娌二人在這個家裡哪裡有什麼發言權啊!這事是不地道,可是卻不是我們能夠掌控的!說句實話,這次得來的錢我就沒打算要,這可是昧良心的錢啊!」
許家二媳婦一聽這話,頓時找到了知己一般說了起來:「可不是這個理!大嫂啊,話說到這份上我也不怕給你透個底,這次的錢咱們老二也是不會要的但是卻會要求分家。三弟得來的錢就留給他自己花吧,左右我不占這個便宜!」
許家大媳婦一聽,頓時愁眉深鎖了起來。只聽她眉眼間帶著些許羨慕的神色說道:「二弟妹你們倒是可以這麼做,但是我家是老大,即便分家了父母還是要跟著我們過的。這就是像撇清都沒有辦法啊!」
許家二媳婦一聽,頓時笑著說道:「大嫂啊,我就說你和大哥有時候太老實了!即便你們要和父母在一起,但是三弟的錢你也可以不要啊,反正他已經被人送到了外地去了。這在外地過活也是要花錢的,索性將錢全部送給他。爹娘那左右不就是一口飯吃,有咱們兄弟兩人照顧也就夠了!」
許家大媳婦一聽,頓時覺得豁然開朗,於是笑著道了謝。
「還是二弟妹腦子轉得快,既然這樣,我回去和我們當家說一說!十之八九都會成!」
聽到這,劉學理悄悄的離開了。出了許家院子以後,劉學理在看了這裡一眼,於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聽了廚房這一番對話,劉學理已經明白了整件事情了。果然,杜銘是被人設計的,真算得上是飛來橫禍啊!明明許輝根本就沒有死,而是被人送到了外地去了。但是他家人一口咬定他已經死了,而自己也沒有辦法在短短的時間內將許輝找回來。
因此這是一個不解的局,明明知道有貓膩,卻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發生。這一刻,劉學理不得不佩服自己母親目光睿智,恐怕她早就將這前因後果都猜到了吧!
一邊往回走,劉學理一邊想著之前自己母親說的那番話來。如今已經證實了這一切都是個局,那麼自己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