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杜惜晴開始猶豫不決了。出去,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會被猛獸圍攻而死;不去,可是自己似乎又做不到任由那頭公狼死去不管,因為母狼的眼淚和行動已經深深的在杜惜晴的心裡烙下了一個印記。
所有的決定都在杜惜晴的一念之間,正在做著激烈掙扎的她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此時其他猛獸也是在全神貫注的看著這一切,似乎都在等帶著杜惜晴做出最後的決定。
看了看母狼,在看了看公狼,最終杜惜晴一咬牙,把心一橫,索性就賠上這一條命吧!
杜惜晴一下子睜大了一雙眼睛,之前猶豫之色全部退去,然後朝著岸邊的猛獸們說道:「我知道,你們都是通了靈智的猛獸,相信我說什麼你們都聽得懂。那頭狼應該是昨天被大雨淋了,感染了風寒。我有辦法救它,但是還請你們在我出了船艙以後先不要攻擊我,我去那邊挖了藥給它熬些薑湯喝。做完這一切,你們要這麼樣都可以!」
說完,杜惜晴也不管猛獸們有沒有聽懂,於是划起了船槳就朝著岸邊靠近。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了的猛獸,杜惜晴的而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處。
說不擔心都是假的,儘管已經做好的被猛獸撕裂的準備,但是杜惜晴心中還是感到害怕。不過母狼對於公狼的那一滴眼淚始終在支撐著杜惜晴繼續走下去。
一隻腳踏上了岸邊,猛獸們全神貫注的看著杜惜晴,但是卻是誰都沒有動作。另一隻腳也踏上了岸邊,此時杜惜晴的全身都已經脫離了渡船的保護,儼然將自己放入了最危險的境地。
預想中的疼痛和撕心裂肺的感覺沒有傳來,杜惜晴定眼一看,周圍的猛獸此時全部都趴在了地上,就連那隻大黑熊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靠在一塊石頭上磨癢,絲毫沒有之前那種看到獵物的眼神。
此時杜惜晴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堵對了。這時候,岸邊的那頭母狼用嘴含著杜惜晴的衣裙,然後朝著公狼那邊小聲的嚎叫了一聲。
或許是擔心自己的狼嚎會嚇著杜惜晴,因為母狼嚎叫得很是溫柔。
杜惜晴明白母狼這是在催促自己,於是打著膽子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後輕聲說道:「你別著急,它會沒事的!我先去這邊將生薑挖來,然後在水裡洗乾淨,最後還要拿到船上熬煮一番。你要有耐心,千萬別急!」
母狼似乎聽懂了杜惜晴的意思,嗷嗚的叫了叫,然後點了點頭。
杜惜晴見它明白之後,也就鬆了口氣,然後邁著之前就已經有些發麻的腳,朝著有生薑的地方走了去。
路途中還經過了那隻大老虎的身邊,杜惜晴小心翼翼的看著老虎然後輕輕的走了過去。
老虎一直都盯著杜惜晴,見她這樣小心,於是張大了一張嘴發出來一些怪聲,然後轉過了腦袋。看它那動作似乎在嘲笑杜惜晴的膽小一樣。
杜惜晴撇了撇嘴,任由它嘲笑著。終於來到了有生薑的那塊地之後,杜惜晴在一旁撿了根樹枝然後就對著生薑的地方挖了起來。
但第一塊生薑挖出來以後,母狼就在一邊看了看,然後用爪子將生薑翻轉了幾次以後,然後又用鼻子去聞了聞氣味。
做完這一切以後,母狼也在杜惜晴旁邊停了下來,看準了一個地方然後就迅速的朝著地里刨了起來。母狼的速度可比杜惜晴快了許多,很快另一塊生薑也被挖了出來。
杜惜晴一見,臉上帶著笑意的表揚著母狼說道:「哎,你真棒!還能幫我挖生薑!對了,要不我給你去取個名字吧,總不能就叫你母狼啊!」
於是杜惜晴一邊挖著生薑,一邊喋喋不休的和母狼自說自話。
「要不你叫朵朵吧,那頭公狼看著到是十分的威風,要不就要威武吧!」杜惜晴不顧兩頭狼的意願,強行就給人家取了名字。那麼難聽的名字被母狼嗚嗚的出聲反對之後,還是被杜惜晴強行喊了起來。
「朵朵,這些生薑已經夠了!我去船上洗了在熬了薑湯出來。這可能要一段時間,你先去照顧你家威武吧」杜惜晴拍了拍朵朵的狼頭,然後腳步輕鬆的朝著渡船走了過去。
上了渡船以後,杜惜晴用最快的速度將生薑洗乾淨然後用刀切成了片放進了鍋里熬煮。為了能藥效更好,杜惜晴特意熬了兩柱香的時間這才將薑湯盛在了一個大盆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