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老爺子看到李君正手裡提著一個木桶走進來的時候還有些詫異,等聽到李君正說完前因後果之後老爺子心中一下子是大怒了起來。
老爺子用鏟子將小木桶里的土壤鏟了一些出來以後,立馬就倒了一杯茶水過去。果不其然,一股白煙一下子就升了起來。
「族長,現在仔細回想起來,下暴雨的那天晚上果然是疑點重重啊。當時因為下著大暴雨,我們守山人的視線就看不大清楚,周圍不是水氣就是濃霧。起初我們還沒有察覺到,如今想來卻還有這方面的原因。」李君正仔細的回憶起那那天晚上情形,然後說道。
「還有,當天晚上我們搶救野山參的時候,出奇的居然沒有感覺到陰冷,現在看到這個才明白,原來那天晚上之所以不覺得冷,也是有緣故的。族長你走進了過來感覺一下,是不是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一股熱氣冒了出來!」
李君正說完,就引著老爺子走了過來。老爺子仔細一感覺,果然就和李君正說的一模一樣。
「看來,我上老年紀了,心慈手軟了一些。所以有人已經將我當成了沒了牙的老虎了!他們還真當我不知道他們平日裡背後的小動作嗎?我原本就是想想看看誰有潛力,如今卻看來有些人已經開始喪心病狂了!」老爺子陰沉著一張臉說道。
想了一會兒以後,老爺子這才對著李君正說道:「君正,後面的野山參你要保護好並且嚴加看管,不能再讓人動手腳了。如若再出現問題,那麼你就只能提頭來見我了!」
李君正一聽老爺子這話,頓時覺得身上的壓力倍增。但是他也明白此時刑事的嚴峻性,於是一臉嚴肅的保證自己一定很好的完成任務。
不過想到平月谷和外面簽署的合約,李君正就有些擔憂的說道:「族長,如今咱們的老山參出了這麼大的紕漏,恐怕到了交貨期的時候沒辦法如期交出貨物來了?」
老爺子擺了擺手,然後說道:「這件事你就不必擔心了。我有辦法可以解決的!你的當務之急就是收好剩下的野山參。」
李君正老爺子心中已經有了主意,於是也就不再繼續聞訊,而是領命而去了。李君正走了沒多久之後,老爺子一個人在書房呆了很久。出了書房以後。老爺子就叫人去將負責管理鹿場和酒坊的人叫了過來。
負責酒坊的人自然就是趙仁青了,而負責鹿場的這是一個其貌不揚的中年人,名叫周康。
趙仁青和周康在老爺子院門口的時候就碰到了一起,於是兩人一起進了書房離去。因為老爺子將所有的人都遣退了出去,因此沒有人知道老爺子在書房裡和二人都說了些什麼。
只是趙仁青和周康從老爺子的書房裡走出去的時候。都是一臉的凝重之色。這情形落在了有心人的眼裡,自然就成了一種信號了。
「爹,爹,大事不好!」杜昭神色匆匆的走了進來,然後著急的說道。
「有什麼事情慢慢說,不要急!」杜昭的父親杜中雄冷靜的說道。
杜超一聽這話,於是按捺住了心中的焦急,然後說道:「父親,守山人那邊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尋常的地方,而李君正已經帶著一桶東西下山去找了老爺子。後面老爺子更是將鹿場和酒坊的負責人都找了過去。三個人密談了一番,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杜中雄抬抬眼皮看了杜昭一眼,然後很是詫異的說道:「就是這事?」
杜昭也被他父親臉上的神色弄得茫然不知所措了?什麼叫就是這事?這是幾個意思啊?
杜中雄很是失望的看了看自己這個兒子,然後搖了搖頭說道:「為父和你說了多少次了?遇事要冷靜,要冷靜!你都聽到什麼地方去了?不過是這點事情,你就開始自亂陣腳,慌亂了起來,你說你還能做什麼大事了?」
劈頭蓋臉的又是一段臭罵,這讓杜昭心中更是覺得憤怒。要說自己這個爹爹,表面上看著對自己很是嚴厲的樣子。一副要培養自己成材的姿態。可是背地裡除了打壓自己,就是打壓自己。
杜中雄其實有一種變態的掌控欲望,最無法容忍自己兒子不按自己的要求去做事,杜昭是從小到大都深受其苦。
杜昭無論做什麼。只要不合杜中雄的意了,就會被他狠狠的責罵。自從杜昭懂事有記憶的時候開始,杜昭就幾乎沒有見到自己的父親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