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家主如何想的,竟然會找這樣一個人來做我們教習。」
「看他年紀差不多和我們一般,何德何能?」
「說句實話,不是我看不起他,就這副身板,我都怕一拳將他身體打散了架。」
「哈哈哈,你可別一拳將他打死了,不然家主可得給你行家法。」
「......」
這些談論微小到低不可聞。
但蘇玄可是即將入王的法相修士,盡皆聽入了耳中。
他面無異色,仍是在履行自己作為教習的職責。
「陳道友。」
古皓軒也在古家少年隊伍中。
他悄聲道,「他們的話道友不必放進心裡,待結束後,我再請陳道友喝杯酒,聊表歉意。」
「那陳某,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
「家主。」
一名中年人走進古老所在小院。
古老此時正在獨自下棋,他瞥了一眼,「你不在外坐鎮酒樓,跑回來作甚?」
「家主,你叫我怎麼還有心待在外面。」
中年人眉頭緊鎖,「那新來的教習是何人?年紀輕輕,怎能教授我古家未來?」
古老並未說話,盯著棋盤思慮下一子該落在何處。
「家主,我家那小娃兒可是說了。」
中年人繼續道,「那新教習什麼也不懂,只會胡亂訓斥人,似這樣的,還不如我們自家人去教。」
聽聞這話,古老才抬起頭,「當真?」
「自然當真。」
中年人說,「我回來便去了演武場,那年輕人只會說那些小輩這裡做的不好那裡做的不好,我看他就是雞蛋裡挑骨頭。」
古老皺著眉頭起身。
他迅速出了小院,趕往演武場。
此時演武場,正在發生一場爭吵。
「兄弟,教人道法你也得自身有這個實力才是。」
出聲的是一名約莫二十左右的瘦弱男子,「我看你年紀與我也無甚差別,不知兄弟你曾經做過何種聞名之事?」
見坐在輪椅上的蘇玄不答話,瘦弱男子又道,「不會只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尋常修士吧?若是如此,你憑何教我們?」
面對這一番質問。
蘇玄仍是未曾言語。
半晌,他方才開口,「你若是不願我教,可去一側自行練習道法。」
說完蘇玄又朝其他人說道,「你等也是一樣,不願我教,亦可和他一般去一側自行練習,願意我教之人,站在原地。」
「哼!」
那瘦弱男子巴不得如此,冷哼一聲就是邁步去到一側。
他甚至生怕離蘇玄近了,還格外走了一大段距離。
而見原地無人動彈,瘦弱男子不由冷笑,「怎麼,你們都想被這人誤導?萬一以後修煉出了岔子,可別怪我沒提前警告你們。」
這句話落下,一大半人齊齊朝瘦弱男子走來。
少頃時間。
原地僅剩下十數人,多為半大小子,此外便是古皓軒了。
蘇玄點了點頭。
他正愁有傷在身,數百人教著不免太過疲倦。
十數人,正好。
「你等繼續按照我之前所言習練道法。」
蘇玄吩咐了一聲,便是往古老那邊而去。
對方來了有一段時間。
不過一直都在角落裡注視著演武場的爭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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