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悄然而至,絢麗的霓虹燈,光鮮奪目的耀亮整座城市。
夏帆換上了一身修身銀色長裙,不著過多裝飾花紋的禮裙,束腰設計的勾勒她纖細的身子,單肩流線型設計款式,袒-露她兩個圓潤的肩膀。
挽著隨意的髮髻,站在洗漱間鏡子前,她再三端詳了自己淡淡的妝容。
和兩年前相比並沒有多大變化的夏帆,依舊光鮮奪目到讓人移不開眼,素淨的小臉上,五官秀氣,透著靈性,讓人喜歡的不行。
只是整個人身上散發著的望而卻步氣息,讓她高傲又冷艷,給人的感覺不似那裡親近。
雖然不知道自己被自己的舅舅派來沈城這裡是為了什麼,但她既然來了,就要去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小帆,都準備好了嗎?」
換好了一身黑色燕尾服的蔣馳,脖頸上繫著領結,讓梳的頭髮一絲不苟的男人,意氣風發神采熠熠。
帆一襲奪人眼球的長裙,比那些商場裡模特都能穿出來靈性的小女人,蔣馳有那麼一瞬間的怔愣。
他今天白天去逛商場時,這件禮裙,直覺的反應告訴他,這件禮裙一定適合夏帆,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多做考慮,要了符合夏帆身體型號的禮裙,就回到了酒店。
從兩年前認識這個小女人開始,她給他的感覺就是無與倫比的,不光光是她一眼就讓人無法忘記的樣子,更是她與其他女孩子與眾不同的氣質和內心。
她對待誰都很冷,但這非但不會讓人反感,反而會給人一種想要走近她內心,了解她內心真實想法兒的感覺。
沒有敢過多的將目光落在夏帆的身上,蔣馳也怕自己的一個不留神兒,就暴-露了他某些想要一再掩飾的想法兒。
不自然的斂下眸,蔣馳再抬起頭時,恢復了一臉的自然。
「給你!」
拿過一把手槍,蔣馳遞給了夏帆。
「裡面有子彈,已經上了膛,不過只有一發。你自己把握好!」
蔣馳並不知道阮勁松要夏帆開槍暗殺的人是誰,不過他想,夏帆自己應該知道。
槍遞給自己的蔣馳,她一時間也是一頭霧水。
就這樣堂而皇之的把手槍遞給自己卻不告訴自己要暗殺的對象是誰,這點兒未免太匪夷所思。
不過想到阮勁松對自己說,「你會知道獵殺的對象是誰!」的那句話,夏帆心緒也就平復了下來。
既然阮勁松覺得自己會找准暗殺的對象,那她應該可以做到。
抿了抿唇瓣,她沒有多說什麼,跟著蔣馳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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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帆,我會時刻陪在你身邊,你要是有什麼事兒,記得告訴我!」
蔣馳一語雙關的開了口,通過車廂後視鏡坐在後車座上,側臉外的夏帆。
沒有過多的情緒反應,蔣馳的話並沒有打斷她在想著自己的事情。
今晚的事情結束以後,她就會和穆少言回涼城那裡。
兩年的時間沒有再觸及那個地名,夏帆記憶倒退時,想到的還是那些不堪忍辱負重的記憶。
外五光十色的霓虹燈,自己的悵然失落,與這座城市的喧囂與繁華,格格不入。
「我辦完這件事要回涼城!」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度沉默的車廂里,夏帆輕輕掀動了唇。
沒有去,夏帆將目光依舊定格在窗外的燈光上。
「你告訴乾爹了嗎?」
「告訴了他,你覺得他會同意嗎?」
阮勁松是怎樣一個陰陽怪氣的人,她很清楚,因為自己身心都兩年前大受打擊,她懶得去理會他,不然依照他一再利用自己,做一些見不得人勾當的行為,她早就和他撕破臉了。
「所以……你是要我幫你瞞著乾爹?」
「你不是已經答應了麽!」
蔣馳能猜到自己心中所想,夏帆就知道他已經默許了自己的行為。
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