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彎成了一個小蝦米的形狀,郁晚歌腰身處的細肉一疼,直感覺自己的腰身都像是要斷了一樣
「嗯……」
本能的嗚咽了一聲,她痛苦的皺了皺眉頭兒。
「容霆琛」
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郁晚歌冷漠的從齒縫間擠出這三個字。
「我記得你之前叫~的時候,聲音比這好聽多了」
「你……放開我」
被容霆琛的話嗆到,郁晚歌抬起腳,胡亂的踢動著。
看著郁晚歌像是溺水一樣的掙紮起來,容霆琛抓著她的肩頭,牢牢的固定住她。
俯下身,他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郁晚歌的臉上。
「你這個樣子,還是像五年前一樣欲拒還迎,看來,骨子裡的東西,是改變不了的」
被貶謫的話語刺激到眼仁騰起怒火,郁晚歌奮力的揚起手,作勢就往容霆琛的臉腮處刮去。
「怎麼?說你兩句就受不了了,想繼續刮過我耳光是嗎?」
容霆琛攥住郁晚歌的手,懾人的黑眸中,悠悠閃現著寒冰一樣冷冽的氣息。
他不允許自己對她再仁慈,這個女人已經沒良心到任由自己頭破血流也不會關心自己,那他還幹什麼要為了這樣的女人,把自己弄得非人非鬼
「刮你耳光又如何?你的嘴巴,真的很賤不過有句話你確實是說對了,骨子裡的東西,是改變不了的例如你,和五年前一樣,骨子裡的劣性,哪怕把你的骨子壓到粉碎,也改變不了」
用盡力氣的撥開容霆琛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郁晚歌站直了身體,眼仁冷漠依舊。
毫不懼怕的對視上男人的眼,郁晚歌抿了下唇,切中此次來到這裡的目的
「我問你,沈律師讓你給怎樣了?」
五年前發生了很多翻天覆地的變化,郁氏的管理層被大幅度的調換不說,還有很多員工被直接革職,這其中就包括周海國和郁氏的私人律師。
且不說周海國的事情,沈律師那邊被開除郁氏,直接就說明了他將不再受理自己父親遺產一事兒。
而自己父親當年完全是委託沈律師全權處理他遺產一事兒,如果沈律師不再處理這件事兒,那麼自己父親的那些遺產,全部都會被容霆琛給私吞,成為他的資產
聽到郁晚歌提及到了沈律師,容霆琛的眼仁沒有任何的波動,似乎,這個沈律師的存在,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沒怎了,辦了而已」
容霆琛隨口的話語,輕描淡寫的溢出嘴巴,讓郁晚歌當即就怒紅了眼。
「辦了而已?容霆琛,你打算要讓你手上沾了多少血,你才肯善罷甘休啊?」
她聲音嘶吼著,想著那些個和自己有著潛移默化關係的人都被處理了,郁晚歌的心,就像是被刀子給劃開一樣。
「容霆琛,你真是喪心病狂」
咬牙擠出這幾個字眼,她把垂落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暗黑色的瞳仁凝著郁晚歌,容霆琛整個人變得和豹子一樣的危險。
「我喪心病狂,你是第一次見到嗎?如果你忘了我是有多麼的喪心病狂,我不介意用實際行動讓你記起」
陰騭的字眼從容霆琛的齒縫間擠出,他猛地就鉗制住了郁晚歌的手腕。
大掌反握的掀起,他一把就把郁晚歌給按在了桌案上。
如同在鉗制著鮮美的肉一樣,容霆琛把郁晚歌死死的固定住。
感受到了一股子危險氣息的逼近,郁晚歌被桎梏到桌案上面的小手,胡亂的扯動著。
「瘋子,放開我」
郁晚歌弓起腿,試圖找到支點兒的踢開身上的男人。
可容霆琛發現了她的意圖,快她一步的壓住了她的雙腿。
身子就好像被定了釘子一樣的固定在桌案上,郁晚歌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樣的逃離開這個男人的桎梏。
「容霆琛」
「寶貝兒,還記不記得,在這張桌子上面,我們做過,嗯?」
「……」
「想不想再重溫一次?」
俯首在郁晚歌的耳邊,容霆琛說著極具挑~逗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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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你打算手上沾了多少血,你才肯善罷甘休啊?5000+